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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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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刺史言重了,想必阿真公子只是想给今夜的游戏增添点难度,扰乱视听。”马善缓和道,“阿真,若仅凭你刚刚一辞而断,你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给杀手行方便了。好了,下一个谁?”

秦慎行道:“我来,我与余刺史虽不相熟,也有过数面之缘,我可以为余刺史作证。至于我,我的产业遍布西国,甚至在南国也扎稳了根基。为了防止有人窃取机密,我在每个州郡分店的枢纽处特制了一个秘柜,这个秘柜没有我唯一的钥匙就只能放入机密文件,不能取出。既然我把这个秘密都抖出来了,我也不怕给在座展示我的秘匙。”

秦慎行小心翼翼从怀里拿出钥匙,钥匙果然华贵,玉为骨金作皮,齿纹繁复做工精细。

“哎呦,秦老爷也不怕我们当中有人见财起意。”马善道。

“那也得看他有没有命出谷。”余越道,“已陈词的三位都有破绽可循。首先是钟同僚,你与辛世子互证,倘若你们之中有人易容,你们可否辨明对方真假?再说秦兄,你的秘匙除却你自己,我们都没法得知此物究竟是你自己伪造为证,还是真有其用。”

秦慎行方才还主动为余越作证,谁知余越根本不领情,反而倒打一耙。秦慎行道:“我来时怎料如今的局面,何必伪造个根本不堪用的东西随身携带。”

钟原道:“如果你是杀手呢!”

“好好,我今日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钟原哂笑:“刚才余刺史也指出了我的不妥,我想余刺史不过就事论事,哪想激怒了秦老爷。”

秦慎行稳了情绪,赔礼道:“秦某人一时失控,望两位大人见谅。”

桌上的氛围突然变了,不愉快的情绪在八人周边蔓延。

此后余下五人各自举证。

辛可铎选择了与钟原互证。

余越道:“我调任刺史之时,被行刺过。因我顾念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民妇,手下留情以手夺刀,被刺穿了右手掌。至今我手心和手背留有一条疤痕。此事秦老爷和屠斐应该知晓。”

屠斐应声:“没错,当年那个误伤刺史的妇人还在我家住过。她早年丧夫,和女儿相依为命,女儿失踪后她卖了家业四处寻找,听说我们这儿破了起拐卖孩童的大案,就匆匆赶了过来,祈望从中找回自己的女儿。她找不到门路恰巧遇见我母亲,我母亲深感同情就暂时收留了她。后来她找到了女儿,不过是具凉透的尸体了。她一时悲愤失了心智行刺了刚上任的刺史。幸好刺史是个菩萨心慈的好人,没有定她的罪,放她走了。”

西容真问:“她为何行刺余刺史?巧合?”

余越哼了一声道:“还不是前任刺史做的混账事,他就是拐卖孩童案的主谋!仗着自己的权势知法犯法,背地里干了伤天害理的勾当。除了那位妇人,这天底下不知还有多少痛失爱子、伤心欲绝的父母。”

“幸而抓住了狐狸的尾巴,将其连根拔起。”马善转而问,“那么,屠大哥还需要证言吗?”

屠斐挠了挠头道:“我想想,啊,对了,我有一个信物。”

屠斐从脖间取下一条坠着玉石的项链,玉石雕刻的是常见的观音像,还隐约见几条裂痕。

“我娘临终前说,日后要是有无法渡过的难关,就拿着它去找秦老爷,秦老爷肯定会帮助我的。”

在场人的目光统一投向秦慎行,里面都夹杂的微妙的意味。

秦慎行从容接下玉观音翻看,才确认道:“是我曾欠他母亲一个人情,呵,我差点忘了。”

辛可铎突然问了一句:“屠大哥,你娘亲年轻的时候可是个美人?”

西容真暗地里给了辛可铎一肘子,辛可铎顺势挽住他的臂弯,另一只手顺着手臂游移,最后五指扣上了西容真的手。

西容真怕动作幅度太大,引起桌上的人注意,试了几回挣脱不得,索性放弃挣扎。辛可铎的手扣得更紧了。

没意识到众人探究的视线和秦慎行尴尬的假咳,屠斐想当然道:“那是自然,我娘可是整条街最美的人了。”

“看来屠公子随父亲的地方比较多。”马善又出来圆场,“就剩老丐和妾身了。谁先来?”

老丐随性道:“我没什么好说的,各位爱信不信,要提防就提防,给口吃食就行。”

“不过我有点好奇。”西容真质问,“千机阁的人是如果把请柬送到你手上?依照千机阁的规矩,你一个籍籍无名的乞丐又能犯下何罪?”

老丐回问:“那公子又为何回避自己的姓名身份?小小伎俩你使得为何我使不得。”

“妾身也对二位的身份很是好奇,可惜你们一个请柬上的名字被刮去,一个压根没有请柬,神神秘秘,特立独行。”马善嘟囔道。

“好了,最后轮到我,我嘛,”马善故作玄虚,“我的身份……整个谷里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而且我谷里出了凶杀案,责任我可担待不起,更别提可能遇害的人还是几位大佬了。不知妾身的答案各位满意否?”

最后结果毫无规律可循,更像是一时之气。西容真选了辛可铎,辛可铎出于报复选了回去。钟原选了屠斐,余越选了马善,秦慎行指了老丐,屠斐和马善弃权,老丐随手指了钟原。

没个结果,马善本打算就此散了。西容真随口问了一句:“马谷主,为何你宅内的湖要用高墙围起来?原本四面都有通向湖心亭的路,为何现在只开一面,我回客房还有绕道,好不方便。”

马善又起了兴致,娓娓道:“不瞒大家说,我谷内其实流传着一个诡谈。”

说着,马善拍手叫掌灯的侍女吹熄了烛火。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黢黑。

视觉失敏,触觉听觉愈发敏感。屋外唧唧的虫鸣霎时渗透进了屋内,在耳畔打转。视觉堪堪恢复,婆娑的竹影投在窗棂上,张牙舞爪。

辛可铎趁机偷香,吻在西容真耳垂,还伸出舌尖舔舐。

厚颜无耻!西容真忍无可忍,一掌拍在辛可铎肩头。辛可铎滑出木凳,由于两人一手十指紧扣,西容真也被牵连,扑倒在辛可铎怀里。

“什么情况?”六人神思紧绷,草木皆兵。

辛可铎嬉笑道:“没事,就是我从凳子上摔下来而已。”

“你故意的!”西容真从他身上爬起来,窃道。

“冤枉。”

这个辛可铎越来越放肆,出去后一定将他千刀万剐,西容真忿忿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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