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这样的预知梦持续多久了呢,从变成吸血鬼到后面的惨剧,从模糊的片段到后期场景越来越清晰,我所熟悉和不熟悉的人都命丧于此,像风一样消散掉痕迹。
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所浸湿,看向床头柜的闹钟也才凌晨2点,可是我已经再无睡意,时间不够了,是否还有办法能够逆转这既定的命运呢。是的,死亡无法避免,可是重生却可行;□□的消散无法逆转,但灵魂通过手段能得到完整的保护且处于生死的间隙,但逆转生死这样巨大的能量非我一人就能实现。要是能得到书的一页,通过地脉加上我自身的力量或许可以实现这一切。根据现阶段发生的各种事件,中岛敦是那重要的一环,可我不能全权指望他,对于他来说极其不公平,将所有人的命运托付给他一人,是无能者的懦弱。
但要造成且维持长时间的彼岸之境需要借助阵法以及能量。地脉我通过镇物一直维持着,且它在虚与实的界限间也无法被破坏没什么问题,近段时间梳理的也渐渐恢复正常阶段可以使用。能量通过虚空的收集,若是后期不能维持下去也不要紧,所种的虚数之树平日里收集能量也足以完成供给。可这阵法是却重中之重,占比最高的因素,有了它能事半功倍,想到这我匆匆赶往地下室去淘古籍来看。按照困难程度的划分,找到了答案奇门八卦阵。八个阵眼都要安排人处于相应阵位,分别生门、杜门、景门、惊门、伤门、休门、死门和开门。其中死门最为凶险,根据古籍发动此阵,必须择一门隐去。
“一门隐去啊,可是这人选该选择谁呢,谁又愿意舍得呢?不,或许还有其他办法,我再找找应该还有的,应该不止这一个。”
可是没有结果,这是唯一的阵法。随着地下室钟摆的晃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也最终下定了决心,这样的选择题本就不应该让别人来做。我算了算人选,随后打了通电话给姨母让她早日安排将那些教会里的孩童提早进行撤离工作,同时我也找上了恩底弥翁及苍崎秋叶他们。拿出横滨的地图翻找八门的具体位置,将具体点位通过虚空及接下来的计划与安排告诉他们,虽然有些不情愿,可他们还是同意了。
“你可真是,好吧,两天后对吧,我们尽量会赶过来到指定地点的,东西你记得先准备好。”
“嗯,放心,我会准备好的。谢谢你们,这么些年以来一直这么包容着我的任性和需求,正是因为有你们的帮助和背后默默的支持,我才能完成一件又一件的奇迹吧。”
“咦,好肉麻哦,远坂楹,你发什么疯呢,吃错药还是喝醉酒说胡话了呀,正常点好不好。还是因为紧张啊,啧啧。看来你醉的不轻,还是好好醒醒酒吧。”
“母亲,你是不是现阶段有什么困难,为何会?”
“大侄子,你在想啥呢?你的母亲你的创造者很厉害的好吧,不要小看她,不过楹,你要真有什么难题记得和我们说哈,我们是不会嘲笑你的,哈哈哈。”
“你做梦,求饶是不可能发生的,你就死心吧。”
“楹,要是魔术材料不够用,我等会就托人空运过来就行。不用不好意思。”
“够的,哥哥,不用担心材料问题,姨母已经给我拨了一点,现在还有剩余的呢。哥哥,你最近还好吗?那边的动乱是不是算彻底平息不会再起波澜了。”
“是的,谢谢你楹,你帮了大忙了。对了,她们过段时间应该会过来看看你,咳咳,不得不说她们的贡献还是蛮大的,根据先前的条约未来她们是自由的,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对于她们的援助就要停止就要靠她们自己了。飞鸟那小子现在也成长了不少,我准备让飞鸟来统一管控她们,无论是出身能力还是感情上都合情合理。”
“呦呦呦,不喊打喊杀,你也变得不少啊,远坂檩。”
“哥哥,谢谢你,我。”
“停,要诉说感情就此停住,啥时候都可以,不过现在这边已经晚上了,时差啊时差。”
打打闹闹一番结束后,我挂断了虚空,眼中还是有几分难过与舍不得。恩底弥翁,苍崎秋叶,莱依拉,飞鸟,姨母,哥哥,port mafia的大家以及中也,明年我是否还能再与大家相聚到一起呢?中也你是否也会忘记我,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会害怕,这就是对死亡的恐惧以及对人世间的不舍得吗?
我恍惚的上了楼梯,看见中也刚回到家。他在拿换洗衣服,我冲上前从后背抱住他,环着他的腰,脸靠在他身上。
“你是在撒娇吗,睡衣也不换,怎么了,是因为吸血鬼的事情感觉压力大了吗?虽然还在商量,但貌似已经有解决办法了,太宰那家伙,首领好像已经与坂口安吾联系上了,除了这个猎犬那好像也有突破口,我可能会出趟远门,你就不要再紧张了。”
“中也,你会忘记我吗,会忘记我的存在吗?”
“哈,你在说什么胡话啊?”他转过身摸了摸我额头也不烫啊,笑道:“你啊,是不是又看什么小说瞎想八想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死两相随,傻丫头,放宽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port mafia的重力使喔,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
“不,我一直相信着你,中也。”
“那不就得了。正好今天你休假,好好休息一天,最近几日你忙的要命,快回卧室里吧,又去地下室翻找东西了哇,衣服都脏脏的了。快去换一身吧。”
“赤团开时斜飞去,最不安神晴又复雨。逗留采血色,伴君眠花房。中也你说这词怎样啊?”
“这词是好,就也太悲了些吧,时间不早了,我要出门了,等我回来再和你讨论这个,楹,那我走了。”
“中也,一路顺风。”他挥挥手表示听到了,我目送他的背影离开我的视线,接下来就该是将剩下的一切都安排好,无论是port mafia那里还是接下来我不在那段时间未来会发生的状况。
“没想到终有一天我也会犯下‘原罪’啊,这独属于我血脉所衍生的罪孽不会再被继承下去,我将我的记忆,力量,和一部分灵魂给予你。从今日起,你会逐渐代替我,你即是远坂楹,亦是port mafia的魔女,守护横滨,保护好横滨的子民们,是你的责任亦是你的使命,震慑宵小与同伴们共同守护这块土地。去看,去体验,去观察,去沉淀,在那终点你就能理解这份意义何在,到那时候想必你就不再是我,你将会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不要感到恐慌与紧张,你的姐妹们和你的兄长过段时间就会赶过来,他们会是你在这世间最大的依靠。”
站立在我对面的是一具人偶,只不过之前是作为道具被安放在医疗室里吸引视线所用,并不具有意识。而现在会从它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她,从一开始的空白根据我的指令所行动到后面会拥有属于她自己的情感和意志。
“我真的可以吗?命运真的无法更改吗?”
“嗯,可以的,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台上所有人都是演员,都有属于自己的戏份,我也有。现如今你不会再作为道具而存活于世。既定的命运无法更改,那些人终究会因此而死去,但死亡并不意味着彻底结束,你从我的记忆里看到了不是吗?先前包括现在所做的准备就是为了这一线生机,通过欺骗天理才能在预言发生的同时获得转机,人类的命运理应由自身所来掌握。
“我命由我不由天!神明对于世上生灵的苦难无动于衷且漠不关心,却要强求人的命运按照预定的轨道所行走于世间。既然如此,那么就让我们就与这天斗上一斗吧。”她的眼睛里出现了亮光,属于她自身的愿望在她心中诞生了。
“现在你先潜伏在我影子里尽可能多沾染上我的气息的同时也要读取记忆尽可能加紧同化融合进去,只有这样赤练与蛊兽的使用你能更加得心应手,port mafia里的一些事务到时候你也能上手容易些,我会告诉你哪些人能用怎么用,哪些人可以信任值得托付,还有哪些需要值得警惕要小心应对。”
“我还能再见到您吗?”
“嗯,会再见到的,你在难过,因为我吗?也是,你们都是我血脉的衍生,自然能感受到我的心情,但不要为我感到悲伤与难过,时间很长,这是短暂的级别,这也是我自己愿意做出的选择。我本身就是作为器具而诞生于这世间,降临于世也是依托于他人的愿望私心以及阴谋。被拉入尘世后逐步体验作为人的喜怒悲欢与爱恨离别,从一开始依附他人的愿望到想要长相厮守,逐渐改变到拥有自己的愿望和真正所想要做的事情。愿望,记忆,人格,灵魂这些交织融入到一起,才形成了如今的我,也会铸就所有的‘我’。”
“可是奇门八卦阵的死门为何一定要是您呢?”
“只能是我,是我在这片土地逐渐梳理地脉,也只有我才能驻守死门这个位置,其他人没有这个义务来被动参与进去,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拉他们进来,可是不行,单凭借我个人的力量无法启动阵法。为了发挥更大的威力,死门会驻守两个位置,你在明我在暗,等我到达彼岸之后,就是阵法开启之时,这个给你。等到这块宝石碎裂以后就可以开启了。”
等我来到port mafia后,将我先前做好的计划书交给了森鸥外,他很不解,但还是接过去看了。之后他沉默了许久,说道:“你还真是,什么都算计进去了。正如你所书写的那边会实力受损且需要粉饰太平的同时,对于port mafia安插钉子的行为,你有自己的盘算是吗?”
“是的,首领。如果按照所设想的猎犬首领伏诛以后,上层并不希望再有什么人能遏制自己的咽喉与行动,他们只想要听话的狗;既然心腹大患已除,那么剩下的党羽一个个收拾也不在话下,并借此让他们来背黑锅,对于那些政客们来说是双赢吧。正巧他们也能借此机会来安插人手并且利益重组,首领你说我的看法如何?”
森鸥外拍了拍手掌,说:“成长了不少,不过楹,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我笑道:“当然是让这水越来越浑浊。三刻构想很美好,可现实却很难做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除了武装侦探社那里,无论是port mafia或者是异能科那里都想为自己赚取更大的利益同时维护横滨的稳定。既然他们往我们这插钉子,我们也能做到这一点。最佳人选,首领,您应该心知肚明才对,不是吗?”
“就因为他那变形能力吗?不,你应该还有其他的理由,你担心他对你产生威胁感。”
“是的,这算是理由之一,他的能力我们都清楚,与我同为候补实力不会相差太多,现如今他与久岐家联姻,现在做到了二把手的位置,那么成为真正的掌权人需要多久呢?到那时候他是否也会产生野心,将刀刃对向自己人呢?久岐家只有一个女儿,虽然那个老匹夫还在世能支撑很久,但也足够隼韬光养晦了,后面又是另一番场景,隼越有实力,现任的久岐家主感到欣慰的同时也会感到慌乱和恐惧,他害怕自己死去后,现有的一切会被替代。那个老家伙滑溜的很,只想合作不想成为附庸,更不想被吞并。既然这样,不如折中一下,培养久岐奈奈如何?”
“等等,哈,原来如此,你啊,不错,很不错。你的私心也不小啊,看来你也能理解当初我为何要将太宰治赶出port mafia了,等这次风波结束后,这份计划就能启动。”
“多谢首领。”
“谢什么,毕竟利益最大化的受益者终究是port mafia。对了你的虚空终端低配版就这样交出去作为交易得筹码,你甘心吗?”
“boss,port mafia的原则我一直有好好遵守的喔,况且您认为我会做赔本买卖吗?”
“一切为了最优解。”这是我与森鸥外共同的认知。
在我离开森鸥外的办公室后,影子里的她在心里向我提出了疑问?
“为什么您那么忌讳他呢?他是不可信任的一员吗?可是我在你的记忆里看到的却是相信,不然不会愿意将手上的事托付他来做。”
“这要看事物和形势来判定的,目前由你来单独面对他很容易被看出猫腻,首领也一样,一个老奸巨猾另一个虽有些稚嫩却也不容小觑。但等你历练一番后,面对他不成问题,首领我却不敢保证。所幸面对首领时间较少,在我离开以后你能从我记忆里思考且翻盘我平时的形态和思考方式,若真的感觉应付不来就呼唤我,我会附身你身上与他周旋的,这样的时间不会太久。不要紧张害怕,时间还来及,一定要相信自己,你就是我。”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明明那些人那么敬重你,那么尊敬你,可是你不告诉他们,偏偏要选择那样一条无解的路走到黑。这么些年就不能为自己考虑一些吗?明眼人都能看到你和他之间的爱那么厚重,记忆里的甜蜜与苦涩交织在一起,即使是我也能感知到且为此感到动容,一路上的艰辛与苦难已经到达了终点,本该是享受甜蜜的结果可偏偏遇上搞事的西伯利亚熊。你们已经在一起那么久,更何况他对你许下的约定也快要实现,为什么您要放弃这唾手可得的一切呢?”
“原来的我仅仅围着他转就心满意足,那时也只期望能与他白头到老,可是经历的越多步入人世时间越长却发现自己的思想过于狭隘了,也逐渐理解我最初诞生的使命。人世变幻无常,从一开始的怨恨到不理解直至现在愿意为此付诸生命,人的一生那样短暂,或轻于鸿毛或重如磐石,这世道终究需要有人做个傻子,明知不可为而偏为之,如今我也成为其中的一员了。不必再劝我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在离开后没多久,我看到坂口安吾和中也走了过来,与中也擦肩而过的时候我没有停下,即使有多么想要说出口想要挽留他,可是不行,开了弓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舍得舍得到,最后还真有点舍不得。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的小爱却又如此的渺小,想到这里原有的迷茫与懦弱消失不见。接下来要做的是联系那边的人,好在后期对异能科那里施压,虽然肯定会有扯皮和割让利益的过程,但为了达成目的也不得不退后一步了,当年欠下的人情在此时得到了用处。我拿出手机拨打了既熟悉又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志村诗乃一开始有点不敢置信,不过后来愣了几秒还是接通了这位好久没有联系的好友电话。
我没有和她闲聊太久,赶紧将正事告知于她,她沉默了,说:“好,我会帮助你,尽可能在议会上说上话,在那里安插人手只要不是高位没有问题。拖你的福,我们家和山吹家达成了合作的同时,也获得其他一些中立家族的支持,虽说不是独占鳌头但在议会里也占据一席之地有对半开的优势。猎犬所招收的非议与忌惮的确很深,如果事态真如你所说,那么猎犬首领所犯下的罪孽还真会导致整个猎犬万劫不复。议会还真会派人取缔又或者安插人手致使不像现在这样成为一言堂从而凌驾于议会之上。”
“看来关于这个见解我和你都是达成共识的,猎犬的缰绳是该重新佩戴起来了,那么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期待下次还能听到好消息,毕竟我们之间的合作终究不能摆在明面上。真是怀念啊,可是我们终究要各奔东西,走上不同的道路,等有机会哪天有空再一起聚一聚吧。对了,你的婚礼请柬记得发送给我哟,我会作为娘家人帮你撑一撑场面,让你在未来能获得更大的底牌。”
通信结束后,她不解对我提出了疑问,我却感到很欣喜,她提出了问题说明她已经诞生了好奇心,有了开始探索这个世界的动力和决心;接下来会一步步的成长,到最后替代我成长为一个独立的个体,到那时候她不再是我了。
“异能科那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前几次port mafia和武装侦探社一次因为组合一次因为共噬斗得不可开交,异能科那里小动作可没停过,最早的一次应该是涩泽龙彦那次吧,闹出那样大的烂摊子结果是有中也和太宰先生两人解决的。现如今猎犬将矛头对准武装侦探社那,甚至引起了大规模骚乱,不借此机会狠狠的咬这一口肥肉下来并安插人手,实在说不过去。即便不是我,森首领也会这样做的。”
“这就是人性吗?”她很困惑也很不解,同时也有些不忍心。
“人既有光辉善良正直的一面,亦有黑暗邪恶不择手段的一面,世间并非是非黑即白的。这个世界即使没有异能,人们也会想尽办法制造可怕的武器相互争斗,从而引起战争,而发动战争理由有千万种,为了生存为了信仰为了自由为了利益为了权利或者更加单纯的只是为了斗争而争斗。想要世界和平有一个办法最简单,没有人类世界就和平了,可是能做到吗?战争就像个巨大的绞肉机器,最无辜是那些平民,家破人亡十室九空,所以现在的你应该能稍有体会了吧。”
“可是您为何要设局让自己进入彼岸呢?”
“为了破这既定之局,命运的罗网将所有人圈盖在里面,如今我已经尝试改变自己身边人的轨迹,那么为何不更加努力点试图改变所有人的命运。既然身上已经背负着不死的诅咒,那么我会运用它完成我想要做的事,寻常的致命手段无法让我彻底死去最多只会失去意识一段时期受的致死伤越多,我或许会愈加的不像人类,到最后属于人的意识与感情也会因此磨损掉成为彻头彻尾的怪物。我接受这份诅咒的初衷本意是守护,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好好的享受属于自己当下的生活,这片土地自古以来纷争不断,血泪哀嚎死亡。你应该也能感受到吧,即使是提出三刻构想可在这其中牺牲的人也不在数,亡者的灵魂从未能得到安息,这里的地脉本身就有巨大的缺陷。设局有两个目的其一是让魔人亲自对我动手,让他亲眼见证我的死亡后让他放下最后的忌惮,而我这正是想要让他看到的。其二在预知梦里巨大能量产生的异空间会使时间空间产生不可控,而我也能借这个机会进入边界里将地脉这一问题彻底解决。不用担心,帮手和眼线我都帮你安排好了,五圣兽的指挥权我交接给你了,它们会是你最大的帮手。”
“请为我起个名字吧,至少在我彻底成为你之前和取代你以后有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远坂?,代号诺娜瓦如何。”
几天后在福地樱痴将立原道造变成吸血鬼的那一刻,我通过虚空立刻将他的灵魂保留下来。
“赶上了,幸亏你虚空终端带着没有摘下来,不然我可救不了你。不过虽说你变成吸血鬼,但不用担心,我可以通过虚空操控一下你的身体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你都还活着?不,不对,我记得自己被变成吸血鬼了,可恶,还有为何你要救我,你也应该知道我真实的身份了,不是吗?”立原道造的灵魂体闭着双眼,眼眶内流着血,问向我。
“我当然知道,但你是猎犬的同时,亦是port mafia的一员,无论是作为干部还是同伴我都不可能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吧。况且你不也承认自己是组织里的一份子,还特意去问广津先生,立原你呀有时候还真是,有时候还挺矛盾的。不过你害我死一次的仇我还是记下了,之后可要努力工作喔,等着被压榨吧,不过首先要处理的还是吸血鬼所造成的动乱吧。”
“你准备怎么做?”
“我准备跟着侦探社那边进,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安置你的灵魂,很抱歉,短时间内需要让你沉睡一段时间了。”
我从衣橱内取出了魔术礼装,本以为它至此不会再有穿上的一日,可紧张的局势就连我也无法估算后续的结果。福地樱痴还真是以一己之力发动那么大的动静,人类军这名头还真是响亮,那么大的指令必定会有一个东西来命令所有人的行动,这方面我就依靠下侦探社那边吧。不过最主要的还是魔人那里,中也前去援助我很放心,但魔人的异能到底是什么,我还是一知半解,况且从记忆里看他的面貌到如今都没有任何改变,他到底活了多久,是因为诅咒还是他本身异能所导致他的时间就此定格的呢?如果是我一人,遇到他该怎么办?
“看来还真是场硬仗,姐姐你连这身礼装都穿出来了,走吧,现在可以安排我们具体在哪个点位以及下面要做些什么了。对了那些孩子们都转移成功了,不过姐姐,你应该也知道条件是什么的对吧。”
“嗯,我知道,恩米,毕竟现在大家立场都不一样了,都不想做赔本买卖,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好好培养这些孩子们。如果没有天赋和能力,等风波结束后带他们回到教会里让他们继续恢复之前的生活吧。”
“怎么,这算是提前培养人手吗?还真是碰到这么好一个时机啊?”
“夫人您说笑了,我只是想为姐姐分担些困难和压力罢了,况且爱因兹贝伦不久以后就会由我等来接任,不过也要谢谢您在前面为我们扫清障碍,但前期的损耗致使人才紧缺,我们又不算是守旧派看重出身门第的那种家族,还是说夫人您是那一派系里的一员吗?”
“伶牙俐齿,希望等你以后接任后也能笑的像今天一样春风得意。楹,你放心教会里剩下那些孩子我也会好好看着的。”
“教主,等安全了您还会回来吗?说实在的,孩子们很想念您,走之前还特意念叨呢。不乖闹脾气的时候还真像个牛皮糖小恶魔一样,不过他们可能也有点害怕和担心吧,毕竟好不容易有个容身之处可以安稳度日,有您在前面护着,那些宵小不敢进犯。”
“好了好了,大家别针锋相对了,有你们帮我兜底我很放心的,那些孩子们叫我‘父亲’,或许也是因为感觉到自己背后有人可以依靠有底气才这样。好了,不继续聊天了,各位友人们,就按计划好的那样分头行动吧,启动阵法时就用虚空交流吧。”
我来到属于自己的阵位处,随后脚下的影子慢慢的浮现出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