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时雨又问:“读过书?”
梅花点头应道,“后来家中落寞便没有再学,再后来家中只剩我一人,即将饿死街头时是妈妈救了我。”
及时雨没有怜悯他,若要比惨,梅花还真还比不过他。
四岁丧母,眼见娘亲被乱棍打死,自己的父亲也要致自己于死地,若不是迟暮,他早就死在那个盛夏了。
春宵苦短,时间总不能浪费在聊天上。
及时雨道:“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花魁有什么能耐。”
闻言,梅花娇羞一笑,走近及时雨跪在他的□□,双手搭在腿上,颇有一番弱柳扶风之姿。
他娇声道:“奴家自会让公子醉生梦死。”
梅花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间勾起男子的欲望,但及时雨没有碰他,只顾自己舒爽,梅花于他而言,不过是发泄欲望的容器,与曾经的并无不同,多了些新鲜感罢了。
果真是放荡货,京城那些故作矜持的玩多了,玩玩浪荡的也不错。
子初到丑正,及时雨肆意的侵略,最后一次结束后,他穿上衣服,其实只有条裤子要穿,毕竟他才不会与人“坦诚相见”。
梅花累瘫在床上,身上洁白如初,除了那处被侵略过的地方。
及时雨扔了锭银子给梅花,道:“既然读过书不妨去做些生意,何必拘在这勾栏院里。”
话毕,及时雨就要走。
梅花颤着手握住了那锭银子,忙叫住他,“公子,不知您叫什么,来自哪里?”
及时雨道:“我姓季,从京城来。”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回了客栈便匆匆睡去,他虽然荒淫但并非无度,适当的放纵只会让人身心轻松。
第二日醒后及时雨先沐浴了,昨夜太过匆忙,现在觉得身子黏腻的很。
洗完就是清爽,及时雨向掌柜的打听了一下梁瑜的家。
掌柜道:“你说梁大人啊,城东那处最大的院子便是他的。”
谢过后,及时雨骑上快马行至城东。
这院子果然大啊,这是吃了多少贿赂,如此富裕。
及时雨敲门的手一顿,会不会太冒昧了,会被赶出来的吧?
及时雨在街边几个铺子买了些礼品在门口收拾了下自己的表情,敲响了大门。
一个老管家开的门,他问:“你是?”
及时雨道:“我是云宿朝中的好友,您还不知道吧,他当官了。”
闻言,老管家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将及时雨邀进府中,自己急忙跑去寻老夫人。
正厅,老夫人一脸慈爱,嘴角咧得很开,许是中年发福,这一笑脸上的肉都堆在一起。
老夫人乐呵道:“哎呦,祖上显灵,我这孙儿真是好福气呦。”
及时雨陪笑,道:“梁兄文韬武略,在一众新人中脱颖而出,我与梁兄是一同入朝的,只是他不愿与我交心,不知老夫人可否为我讲讲他幼时的事。”
话毕,老夫人目光移到及时雨身上,哪哪都好,这张脸更是出色。
她道:“我们家云宿从小就聪明,对人更是友善,只是喜欢男子,身体又有些不好。”
说罢,视线落在及时雨的□□,及时雨被这赤裸的目光看的不舒服。
他清了清嗓道:“原来如此。”
老夫人又说:“以后我们云宿还是要你多照料照料。”
及时雨总觉得老夫人口中的照料有不同寻常的意思,连午膳都没吃便匆匆离去了。
及时雨寻了一处饭馆解决了午膳,又在有名的小街买了一堆吃的。
果真是比雍容华贵的京城好玩多了。
当晚,及时雨没住客栈,而是连夜赶回京城,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去见他的小美人了。
第二日清晨,天光微亮,迟暮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与一双明亮的眼睛对上。
迟暮坐起身,半靠在床头,问:“这么快就回来了?”
及时雨没回他的话,自顾自坐上龙床,将手中的东西移到迟暮面前,他道:“米糕,叫花鸡。”
迟暮道:“我还未洗漱。”
及时雨却道:“瞎讲究,快来吃。”
及时雨将美食放在桌上展开,迟暮只着一件中衣下了床。
及时雨掰了只鸡腿给迟暮,自己则掰下另一只吃了起来,不忘说:“若是新鲜出炉定然更加好吃。”
迟暮边吃边道:“大早上便吃的如此荤腥。”
及时雨不惯着他,道:“吃不吃,不吃全我的。”
迟暮只是笑笑,数落了他一句,“护食,”然后又问,“可查到什么了?”
及时雨抽空说了句话,“哦,是个断袖。”
这个迟暮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实在吃不了太过荤腥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缓解。
及时雨又道:“不过脑子没事,只不过命根子有点问题。”
闻言,迟暮顾不得帝王礼仪,一国之君的姿态一口茶从嘴中喷出。
及时雨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嘴中塞满了东西支吾不清的喊道:“迟暮你真护食,我又不是不分你吃。”
迟暮擦去滑落到下巴的水珠,道:“吃你的,食不言寝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