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广柏睁开浸着水汽,却带着怒气的顺眼,揶揄道:“秦王深夜入宫来服侍朕,朕怎能不接受呢?”
萧川瞳孔一暗,重重吻上齐广柏的唇瓣,辗转厮磨,齐广柏吃痛,狠咬萧川一口。
萧川退去,舌尖扫过被咬处,果真出血了,萧川笑道:“陛下,上次我把你弄疼,给我一脚,现在又咬我,你可真是娇气。”
齐广柏眼眶滑落滑出眼狂,萧川手指轻轻一抹,调笑道:“也敏感。”
齐广柏嗔了萧川一眼,骂道:“下去。”
萧川在齐广柏身上左右磨蹭,就是不下去。齐广柏无奈地偏头望向殿门口。
“阿柏,你不会是要叫李海吧?”
齐广柏轻蔑道:“你想的美,别想污了朕的名声。”
萧川手指绕着齐广柏的青丝,感受着青丝柔顺,闻言,漫不经心道:“哦,阿柏看不起武昭皇帝与淮云皇后。”
齐广柏被子里的拳头握得更紧了,“朕没这么说。”
萧川已经给齐广柏编了一个小辫,又拿了一绺青丝缠绕,“阿柏,他们欺负我。”
齐广柏失笑道:“你也没饶过他们。”
萧川道:“只有阿柏可以欺负我。”
齐广柏心念一动,看着窝在自己脖颈处的萧川,问:“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阿柏,对我更温柔些。”
不知悔改,齐广柏一巴掌拍在萧川脸上。
萧川脸上,顿时呈现红色巴掌印。萧川一双瑞凤眼,眼尾带着怜意,无措地盯着齐广柏。
齐广柏面无表情偏向另一侧。萧川不语,滚进龙床里侧。
半个时辰过去,见萧川蜷着身子,窝在里侧。齐广柏将龙床上另一条褥子,给萧川盖上,萧川嘴角牵起淡淡微笑。
“请陛下饶恕,”礼部尚书恽格与尚衣局尚宫跪着恳求。
齐广柏平和道:“何事?”
尚衣局尚宫面露难色,回禀道:“今日,秦王突然闯入尚衣局,强行拿走了一匹织锦缎,织锦缎难有,尚衣局一年才得两匹,陛下您的婚服已用织锦缎制好,只是皇后婚服,如今没有了布料。”
礼部尚书恽格补充道:“大齐每任帝后婚服皆用织锦缎,且织锦缎上花纹根据礼制,为帝后做出区分。还请陛下令秦王速速归还,切误了婚期。”
“陛下,秦王送来封信。”
齐广柏接过李海手中的信,齐广柏神色闪过思不解,萧川所为总让他思索不清。
看着那几个字,齐广柏道:“用织锦缎相似的布料,抓紧赶制,切莫误了婚期。”
“诺。”两人退下,只是心中任有意味,秦王究竟说了什么,能让陛下做出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