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济心中一惊,朝中官员插手武阳县的一个小小的牛犊案件,这背后的阴谋恐怕不简单。
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下脚步,说道:“陈墨,把林文远叫来。我们要再从他那里找找线索。”
不一会儿,林文远来到了县衙。张允济看着他,说道:“林文远,你仔细想想,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或者有什么人在暗中监视你?”
林文远想了想,说道:“大人,前些日子,我好像看到有一个黑衣人在我家附近转悠。我以为是小偷,便大声呵斥,但他很快就跑掉了。还有一次,我去集市上卖菜回来,发现家里的门好像被人动过,但是并没有丢失什么东西。我当时也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记错了。”
张允济听了,心中一动,看来这案子背后果然有神秘人在操纵。他对林文远说道:“你先回去,好好留意周围的情况。如果有任何异常,立刻来向本官报告。”
林文远离去后,张允济对陈墨说道:“陈墨,看来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今晚你和我一起乔装打扮,去林文远家附近暗中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黑衣人的踪迹。”
陈墨点头称是。
夜幕降临,张允济和陈墨换上了普通百姓的衣服,悄悄地来到了林文远家附近。他们隐藏在一个角落里,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夜,渐渐深了。整个村子都陷入了沉睡。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远处一闪而过。张允济立刻警觉起来,和陈墨悄悄地跟了上去。
黑衣人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张允济和陈墨紧紧地跟在后面,生怕跟丢了。
当他们追到小巷的尽头时,黑衣人突然消失了。张允济四处张望,发现墙角有一个小门,半掩着。他轻轻推开门,发现里面是一个破旧的院子。
院子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张允济和陈墨小心翼翼地走进院子,发现地上有一些奇怪的脚印。顺着脚印,他们来到了一间屋子前。
张允济深吸一口气,一脚踢开了门。屋子里昏暗无光,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借着微弱的月光,他们看到屋子里摆放着一些陈旧的书架和桌椅。
在书架上,张允济发现了一本破旧的账本。他打开账本,上面的内容让他大吃一惊。账本上详细记录了李长庚和那个神秘人之间的交易,以及他们如何利用这头牛犊案件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正在这时,突然从屋子的暗处窜出几个黑衣人,手持利刃,向他们扑来。张允济和陈墨迅速抽出武器,与黑衣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张允济虽然久居官衙,但也学过一些武功,在危急关头毫不畏惧。他左挡右闪,寻找着黑衣人破绽。陈墨虽然文弱,但在这种时候也是勇猛无比,与黑衣人奋力拼杀。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张允济和陈墨终于将黑衣人打倒在地。但是,还有几个黑衣人趁机逃跑了。
张允济知道不能让这些黑衣人跑掉,于是和陈墨追了出去。然而,黑衣人分散逃跑,他们追了好久也没有追到。
张允济带着账本回到县衙,此时已经是深夜。他坐在灯下,仔细翻阅着账本。从账本上的内容可以看出,李长庚和那个神秘人企图通过制造牛犊案件,引起武阳县百姓的不满,进而达到他们扰乱地方治安、向朝廷施压的目的。而这一切的背后,似乎还有更大的阴谋。
张允济决定先从李长庚这里打开突破口。
第二天一大早,张允济便升堂。他派人将李长庚带到了大堂。此时的李长庚,依然一脸傲慢,似乎并不把张允济放在眼里。
张允济将账本重重地摔在桌子上,说道:“李长庚,你看看这是什么!你勾结朝中官员,制造牛犊案件,妄图扰乱武阳县的治安,其心可诛!”
李长庚看到账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但他很快又强装镇定,说道:“大人,这账本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我根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允济冷笑一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你勾结神秘官员,试图通过这小小的牛犊案件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现在,你必须将所有的事情如实招来,否则,本官绝不轻饶!”
李长庚还想继续狡辩,但看到张允济坚定的眼神,知道已经无法隐瞒下去。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大人,我说。其实,朝中的那位官员给了我很多好处,让我制造这起牛犊案件,引起百姓的不满,然后再将责任推到武阳县令的身上。这样,他们就可以借此弹劾大人,从而将武阳县掌握在他们的手中。”
张允济听了,心中大怒。没想到朝中竟然有官员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利用小小的牛犊案件来陷害自己。他对李长庚说道:“你可知罪?”
李长庚连忙磕头,说道:“大人,我知罪。我贪图钱财,一时糊涂,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请大人饶我一命。”
张允济沉思片刻,说道:“你且退下。此案还需进一步调查。等待本官的判决。”
李长庚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牛犊奇案,至此终于揭开了冰山一角。然而,背后的朝中官员究竟是谁,他们还有什么更大的阴谋,依然是一个未解之谜。张允济深知,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他将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