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太守见他非常认真,只好耐下性子来问:“那你说是何武器,能让几百万人全军覆没?你难道是把天神请下来了吗?”
“百闻不如一见,如果余太守肯给我一次机会,我将把那个人带来,他会现场演示给您看,我以性命担保这是能让战局起死回生之术。”
夏言礼言之凿凿,余太守也不禁开始慎重起来,他说:“此术若真有那么神奇,我定然重重奖赏;若没有你口中那样的效果……”他冷笑一声,“那你就等着掉脑袋吧。”说完,他起身拂袖离去。
“这怎么可能?”余太守又惊又喜,他看着眼前随着一阵白雾升起顷刻毙命的小白鼠的尸体叫道。
他要过去看看那只一动不动的小白鼠却被夏言礼拦下了,他说:“太守先生,如果您吸入这种气体您也会毙命的。”
余太守听闻此言不禁一阵胆寒,他说:“不可想象这种武器要是用于战场将会造成南越军队多大的伤亡。
这种武器可有名称?”夏言礼和毕连对视了一眼,夏言礼有点后悔给它取了这么个名字,他最后还是开口说:“白逝川……”
余太守顾自喃喃念了两遍这个名字后,道:“不错。不过,谨慎起见,你明天再来演示一遍。”
夏言礼有些疑惑,他问:“为什么?您是还有哪里不放心或者说不理解的吗?”
余太守没回答,只让他们今天先回去。
回去的路上,毕连问夏言礼:“余太守最后说的那番话是何意?他同意采纳我们的提议了吗?”
夏言礼也一头雾水,按理说余太守的表情不像是还有什么顾虑的,他为什么又让他们示范一遍呢?
第二天,夏言礼和毕连又带着“白逝川”和小白鼠去找余太守,他们却在路上遇到了曲伍,夏言礼装作没看见他,以为曲伍很快就转别的路走了,可是他们却同行了一路,直到一起踏进太守府中,曲伍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后径直走了进去。
夏言礼他们被在门口等待的小童引进正房后面的复壁中,两人非常惊讶这里居然有一间暗室,他们走进去,有一张长方形大会议桌,围着它坐着七个人,其中余太守坐在首席,除了曲伍,那些人的面孔夏言礼都觉得面生,也有可能是他的记性不好,不太注意平时遇见了哪些人。
不过,夏言礼在心里想,这间复壁看起来是非常秘密的,他想起来他和曲伍第一次参加会议的时候,曲伍曾经一连消失了三天,后来他问他去哪里了,他也没说,看样子他当时是来这里开秘密会议了。
余太守把两人介绍了一遍:“想必曲伍再熟悉不过了,他第一次参加政治会议还是跟你来的呢!”
曲伍不怀好意地对夏言礼挑衅地勾起嘴角。夏言礼怒火瞬间腾升,但还是忍住了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他想尽快进入话题:“太守先生,我们要在这里做实验吗?这里空气不流通……”
“不,我们换个地方。”余太守说。
他们出去,一直走到地牢里去,一个个小房间里关着许多罪犯,余太守站在走廊上,两边瞬间响起罪犯们的喊声:“冤枉啊,余太守!”
余太守冷眼旁观,他突然伸手指着左手边那个头发乱糟糟,衣服脏兮兮,看起来很邋遢的人道:“就他吧。”
狱卒打开铁栏杆门,把那个人揪出来,那个人连连叩首哀求着为自己喊冤。余太守却充耳不闻,他们把他带到一个房间,那是有一整面玻璃的密室。
余太守对夏言礼说:“把白逝川给他用。”
夏言礼的手心都是汗,余太守示意毕连进那个密室里去。
一旁穿着防护服带着面罩的毕连咬了咬牙,挪着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他拧开瓶子的手都在颤抖,可是……没有什么好可是的,他只有这一个选择。
那个人吸入毒气,突然浑身痉挛,瞳孔收缩,倒地而死,前后时间不过一分钟。
玻璃墙前看到这一幕的七个人不禁惊叹连连,余太守笑着说:“众卿认为如何?我想把这种武器用在南越军身上,届时当攻守易形了。”
毕连听余太守这么说心中暗喜,夏言礼却看到了余太守脸上的贪婪和残忍。
夏言礼说:“太守先生,夏某有一事相求。”
余太守非常满意他看到的结果,此时心情舒畅,他笑着说:“有何要求尽管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