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还真是不容小嘘。”
她知道Gin的反应力惊人,却没想到如此惊人,被子弹打中肩膀的时候自己还懵了一瞬。
“呵,好歹伏特加......”medoc轻笑一声站起身将狙击枪拆解塞进包里,随意将伤口包扎了一下将枪包一背就踉跄的往下走。
刚走出楼她突然一怔,猛地扭头,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一头银发闪进一旁的街道中。但当她眨眨眼睛后眼前依然是人来人往的街道,仿佛刚才只是自己眼花。
“......真是癫了。”medoc摇摇头提起精神提步迈入人群中,最后淹没其中。
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从刚看见人影的街道中走出的银发女人,银发女人头上绑着纱布一条胳膊吊起挂在胸前,她目光一直追随在medoc身后,直到视线中彻底没有她的踪迹才收回目光转身走进另一条街道。
后面几日medoc都在庇护所里养伤,天知道Gin的那一枪带给自己多少麻烦,那天回到庇护所她几乎前一秒刚踏进门下一秒眼前一黑就直直倒在地上。
而等medoc再次黑暗中醒来她发现自己被安置在床上,伤口也被仔细包扎,手上还吊着针。她坐起身抬头顺着导管望去,一个血袋赫然挂在头顶。
“醒了?”熟悉的女声在床侧响起,medoc循声看去,一名金发女人正手捧一本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vermouth?你怎么在我这里?”
看见床上面色依旧惨白的女人贝尔摩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将书放在床头柜上后翘起二郎腿,“怎么?不能来?我告诉你。要不是我来了你早就失血过多见上帝去了。”
“才不是见上帝,我会见到阿索。”medoc小声叨叨。
“什么?”
“没什么。”
“呵。”贝尔摩德冷笑一声放下腿不再追问,而是换上一副严肃表情盯着medoc,“说正事,你是被谁枪击了?”
“......Gin。”
“Gin也在这儿?你和他......”贝尔摩德顿了一下端起一旁的水杯吹口气继续道:“也难怪你会被打。”
medoc闻言目送着贝尔摩德将水杯凑到嘴边正要抿一口水,她犹豫几秒,决定说出自己干的事:“伏特加死了。我杀的。”
“咳!”贝尔摩德差点被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呛死,她放下水杯一脸震惊的看向坐在床上一脸无辜的某人,“你说真的?”
“嗯。我本来是打算杀了Gin的,但没找到时机,我想着杀一个也是杀,就给了伏特加一枪。”这几乎是medoc说过最长的话,但贝尔摩德听完陷入沉默,半晌后才缓缓开口:“你这算是彻底叛变了?”
“差不多吧。”medoc笑了一下,“当然你也现在就可以将我擒回组织向BOSS请功。”
“你这是要以一己之力和整个组织对抗。”
“无所谓,等我杀完剩下的那些人,我就去陪库拉索。”
贝尔摩德再次沉默,她放下水杯站起身拉门准备离开,背后又传来medoc的声音:“vermouth,a secret makes a women women.”
“莫名其妙。”贝尔摩德脚步一顿,最后丢下一句话走出房门。
medoc目送女人走出房门后重新躺回床上,她平躺在床上盯着从导管慢慢流入自己的体内的血液渐渐陷入昏睡。
门外是走出房门但仍立在门口的某人,她透过门缝深深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最终转身离开。
“你还真是个......”
“cra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