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发打败了十席,朋友给她举行了一个庆祝仪式。
她不是特别爱酒,只是喜欢热闹,偶尔开心的时候,喜欢和朋友一起喝酒的氛围,她酒量还行,一般都是最后倒下的。
酒过三巡,夜已深,周围传来打更的人,庆功宴才结束。
蝉衣和恋次把露琪亚送回去,露琪亚没有喝太多,白哉曾经警告过她,所以露琪亚很多酒,都是她代劳了,毕竟露琪亚是真的不能喝。
她认识的人里,除了露琪亚,也就是冬狮郎有那么菜了,虽然不至于一杯就倒,到两杯不行。
露琪亚反复叮嘱两人注意安全后,才离开,蝉衣二人一起往六番队走去。
恋次喝了不少,笑得有点傻兮兮,一路上拍着蝉衣的肩膀,说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一路上都在夸蝉衣厉害,给蝉衣狂吹彩虹屁,说的蝉衣那么厚的脸皮,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天上的月亮帮进了乌云里,树叶在旁边唰唰做响,尸魂界没有动物,所以夜晚总是显得格外寂静。
恋次说了一路,终于有点消停,突然不知道他想到什么,语气开始低落。
“蝉衣,你不知道,你死的时候,露琪亚哭得有多伤心。”
蝉衣表示不记得,自己虽然也有听恋次他们说过,但是自己现在好好的,总觉得有点奇怪,恋次现在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惦念一个死人。
“喂喂喂,你什么破眼神啊?!”
“蝉衣啊,你是怎么又活过来了啊?上次我去七十八区出差,要不是发现你的墓碑还在,我还以为自己记忆有问题,毕竟,我们是看到你的魂体消散的啊…”
蝉衣有点心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穿越的原因,难道自己也有金手指?不然好像说不过去,不过这个金手指的副作用,可能是记忆不好。
蝉衣看到恋次还想唠叨,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别念了,没死都要被你念死了。”
“蝉衣,干嘛打我,而且男人的头是不能被打的,你不知道吗?!”
“啊,不知道,有本事,你打回来啊~”蝉衣一下子跳到墙上,对着恋次做鬼脸。
恋次被激起好胜心,冲着蝉衣追了过去,一路上,鸡飞狗跳,他们在静灵廷从东打到西,从北闹到南。
夜风习习,蝉衣在打闹中,越发放松,驱散了由于蓝染带来的烦闷心情。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快活的蝴蝶,没有人能够抓住她的高飞。
另一边,十番队内。乱菊喝完酒才回来,路过办公室,发现里面灯亮着,打开门看到冬狮郎正在工作。
“都这么晚了,还在工作?!不愧是冬狮郎啊!”
冬狮郎看着又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喝这么多。”
乱菊满身酒气,双颊通红。走到冬狮郎对面,无所谓地坐下:“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嘛~”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冬狮郎嫌弃地把身体离远了一点。
乱菊撑在桌子上,眼尖的看到一个不像是工作文件的纸。拉出来一看,发现是一封邀请函。
她就看到蝉衣…庆功宴几个字,就被冬狮郎抢走了。
乱菊歪头想了一下:“好像今天是听说小蝉衣当上了十席,你今天不是还去看了她比赛的吗?你不会…一直工作到现在,没有过去?”
冬狮郎对醉鬼的容忍度一向不高,不耐烦让乱菊快点回去睡觉。
乱菊看着心情好像不太好的某人,嘟囔着:“真是的,不会闹别扭了吧?”
她看着冬狮郎越来越不满的神情,“好啦好啦,不打扰你了。”
说着往外走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下:“我说,冬狮郎你不会被甩了吧?!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
冬狮郎放下手中的笔,面无表情抬头看着她,乱菊从他身上感受到冰冷的压迫感,一溜烟就跑了。
等人走后,冬狮郎,默默看了那封请帖很久。
第二日,等蝉衣和恋次他们回去上班时,两个人都无精打采。
白哉看到蝉衣工作频频出错,忍无可忍,让她滾回去好好休息。
朽木白哉的教养不会让他说出“滾”字,但是蝉衣觉得他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自从白哉没有继续特训蝉衣后,他们又恢复普通上下级的相处模式,关于他们的流言也就少了很多。
反而是,多出来不少人,说白哉不过一时兴起,或者说白哉心善照顾熟人,还有人说蝉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等等,总之都是看她笑话的。
蝉衣曾经问过白哉:“我说少爷,你没听到外面的流言吗?你再这样陪我训练下去,我走出去都要被你的追求者的唾沫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