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你为什么不用朽木家的剑道?”
“呃…时间太久忘记了。”蝉衣心里想,根本就不记得好吗?
然后她看到白哉叹了一口气,“把刀拿起来,我重新教你。”
啊,朽木家主亲自教导?!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蝉衣一个咸鱼翻身,就从地上蹦起来了,期待地看着白哉。
白哉看着少女期待地眼神,嘴角微微露出了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开始的想法是美好的,但是过程是惨烈的,蝉衣算是见识到朽木白哉的严格了,剑道属于她擅长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在朽木家呆过,她的剑道,瞬步成绩都很好。
但是和朽木队长比起来,就差的远远远远,她最后被打的,刀都拿不起来了,走在路上还一瘸一拐的。
露琪亚回到朽木家,看到蝉衣的惨状都感到震惊。
“!!那个蝉衣,你干嘛用勺子吃饭?而且你握勺子的姿势怎么那么奇怪?还一直在抖?!”
蝉衣埋头吃饭的动作顿了顿,抬头眼神幽怨地看了看旁边的朽木白哉,朽木家主正眼观鼻鼻观嘴安静而又优雅地吃饭。
露琪亚看到蝉衣看向她哥,一下子也噤声了,露琪亚对白哉的害怕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等吃完这顿对于蝉衣来说,痛苦无比的饭后,家主大人离开了,蝉衣立马冲进了露琪亚的怀抱,抱着她控诉白哉的不做人。
“露琪亚啊…我命苦啊~你不知道你哥有多过分…!!”蝉衣抱着露琪亚诉了很久的苦,说到最后露琪亚也跟着她一起蛐蛐她哥。
“蝉衣,你真是太了不起了,你不知道,我哥训我的时候,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每天只能回去哭,他真的太可怕了!呜呜”
朽木府苦白哉久矣!
蝉衣和露琪亚说完话,回到了她的院子,她看到白哉在回廊上喝茶,看样子是在等她。
蝉衣识趣地作了过去,她听到白哉说。
“我都听到了…”
蝉衣:“!!!你是说…”最尴尬的事,就是背后蛐蛐别人,被人听到了。
白哉吹了一口茶里的热气,浅浅喝了一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训练你吗?”
“我知道,为了我好!”蝉衣挺着腰板,说出了天朝孩子最完美的模板。
“你这次出去的事,我都知道,你被怀疑,我身为朽木家的家主,很多事都需要权衡利弊,没办法去警巡队带你出来…”
蝉衣知道,朽木家给了他太多的压力,他的言行举止都代表着整个家族的荣耀,她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没关系,我不怪你,这事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想到蓝染今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心情也开始变得沉重,“白哉少爷…”蝉衣抬眼认真地看着白哉,“我希望,以后如果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你一定不要保我,快速和我做切割…”
白哉看着眼前的蝉衣,她的表情很是慎重和认真,好像不久的将来,她会犯下什么错“你…”
“答应我吧。”蝉衣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她不想要身边重要的人,为她而为难。
“好,如果你做了什么有违朽木家原则的事,我会…置之不理,除此之外,记住,我和露琪亚都在你身边。”
“嗯,一言为定!拉勾吧”蝉衣伸出小拇指。
白哉并不想理她这种幼稚的举动,没想到蝉衣强行把他的手拉了过去。
“好啦,拉了勾,我们就约定好了。”
“嗯…”
“对了,队长,你还没说,你为什么要突然训我?”
“因为你菜。”
蝉衣:“……”,她竟然无法反驳。
接下来白哉只要一有时间就开始训练她,她除了每天除了吃饭工作训练就是睡觉,生产队的驴都没那么劳累,每天回去倒头就睡。
所以,她不知道,关于她和朽木队长的地下流言开始疯狂传播。至于为什么是地下流言,因为上次朽木队长派他的副队,去干了八卦新闻社的老巢,他们现在都不敢在明面上乱写了。
但是流言这种东西,总有其他的方式流出,就像这天,蝉衣收到了浅井香的地狱蝶,里面传来了她吃瓜的尖叫声:
“你和朽木队长怎么回事?!我第一次看到你们的八卦,还以为你们只是旧时,毕竟朽木队长对他的亡妻可是忠贞不二,尸魂界都写了好多关于他们的本子,但是这次你们竟然牵手了?!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天啦八卦对象,竟然在我身边。朽木队长现在是丧偶状态,你要是真的喜欢,就冲吧,我支持你!!!!爱心”
爱心是个什么鬼啊?这些离谱的传言到底怎么传出来的?!蝉衣要抓狂了,还有,什么牵手,他们什么时候牵了手啊?!!
她抓着头发想了半天,最后想到只有一个可能,好像她记得有一天,白哉指导她的动作的时候,抓着她的手,给她纠正了下动作。这也算牵手?而且这些离谱的消息,究竟是谁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