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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夜审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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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抽打着陆家祠堂的窗纸,陆昭虞被铁链锁在跪垫上,继母柳氏手持家法站在台阶上,身后跪着浑身发抖的丫鬟。供桌上的烛火被穿堂风刮得明灭不定,映得柳氏脸上的妆容格外狰狞。

“好个嫡女!”柳氏的家法重重抽在她肩头,“竟敢偷藏禁药,意图谋害嫡母?”她甩了甩袖口,露出腕间鎏金护甲——正是陆昭虞之前当掉的证物,“来人,把她的手筋挑断,送官发卖!”

陆昭虞抬眸,血珠顺着额角滑落,却在看见护甲的瞬间轻笑:“柳氏,你以为用我的护甲伪造证据,就能坐实罪名?”她手腕轻转,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那是燕野鹤送的玄铁链,暗藏机关。

话音未落,祠堂屋顶突然裂开道缝隙,暴雨中坠下道黑影。燕野鹤踩着瓦片落地,惊鸿剑出鞘的寒芒扫过柳氏鬓角,几缕青丝应声而落:“挑断她的手筋?”他的指尖滴着血珠,不知是雨水还是敌人的血,“先问问我的剑答不答应。”

柳氏脸色煞白,踉跄着后退半步:“你、你竟敢私闯陆家祠堂!”

“私闯?”燕野鹤抬手掷出枚令牌,正是皇帝亲赐的“如朕亲临”金牌,“陆昭虞是本将军的未婚妻,你们陆家要动她,得先过我这关。”

陆昭虞瞳孔骤缩,这才想起三日前他非要塞给她的玉佩,原是定亲信物。燕野鹤却连看都不看她,只盯着柳氏腕间的护甲:“这护甲内侧刻着‘柳’字,却混着西域毒粉——巧了,四皇子私兵的箭簇上,也有这玩意儿。”

柳氏猛然转身想逃,却被他甩出的剑穗缠住脚踝。惊鸿剑轻轻一划,护甲碎成两半,露出里面藏着的“紫背天葵”粉末——正是毒杀陆昭虞生母的毒药。

“原来嫡母才是贼喊捉贼。”陆昭虞借力站起,铁链“哗啦”落地,“我昨夜在你香炉里撒了显影粉,如今这祠堂的每块砖,都印着你的指印。”她抬手扯下柳氏的珠钗,露出对方鬓角的烧伤疤痕——那是二十年前偷换香灰时,被烛火灼伤的印记。

燕野鹤忽然轻笑,从袖中抖出卷密档:“柳氏与四皇子私通的证据,本将军已呈给皇上。”他的指尖划过陆昭虞渗血的肩头,“至于你打伤她——”他忽然凑近她耳边,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是我教的防身术,有本将军担着。”

祠堂外传来马蹄声,是太子的暗卫到了。柳氏瘫倒在地,望着陆昭虞腕间与燕野鹤匹配的玄铁护腕,忽然尖叫:“你竟敢与外男私通!陆家不会容你——”

“陆家?”陆昭虞摸出袖中刚拿到的兵符,与燕野鹤的玉佩相触,祠堂地面突然裂开,露出底下藏着的麒麟兵符残片,“从今日起,陆家姓燕。”

燕野鹤揽住她腰肢避开坍塌的青砖,惊鸿剑在雨中划出圆弧,将柳氏的哭喊声挡在身后。他低头时,看见她眼底倒映的火光——那是祠堂暗处的机关被点燃,烧得柳氏精心布置的“证据”蜷成黑灰。

“疼吗?”他的拇指蹭过她唇角的血迹,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不疼。”陆昭虞攥紧他腰间的玄鸟佩,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因为我知道,你会来。”

“你不是在边疆吗?怎么赶过来?”陆昭虞说。

暴雨渐歇,晨光透过祠堂破顶洒在兵符上,麒麟纹与玄鸟纹交相辉映。燕野鹤忽然低头,用披风替她挡住外人的视线,指尖迅速替她解开锁骨处的暗扣——那里藏着柳氏方才用家法刺的毒针。

“下次再逞强,”他的呼吸拂过她耳垂,“我就把你锁在将军府,寸步不离。”

陆昭虞望着他眼底未褪的杀意,忽然轻笑,将染血的发簪插进他衣襟:“锁就锁——但你得先教我,怎么用你的惊鸿剑,斩尽这世间腌臢。”

祠堂外,太子的暗卫已将柳氏拖走。燕野鹤望着陆昭虞发间沾着的香灰,忽然伸手替她拂去,掌心却悄悄塞进枚蜜饯——她总说血腥味难闻。

“记住,”他握着她的手按在兵符上,感受着她掌心的薄茧,“从今往后,你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陆昭虞咬开蜜饯,甜味混着血腥在舌尖绽开。她望着他披风上染血的玄鸟纹,忽然明白——这一世,她不再是孤狼,而是与燕家的疯狼并肩而立,撕碎所有阴谋的刃。

暴雨在祠堂瓦当汇聚成流,如银蛇般坠入天井。陆昭虞的铁链突然发出蜂鸣,那是燕野鹤以玄铁铸造的「惊鸿链」,链节间暗藏的麒麟纹与他玉佩共鸣。柳氏的家法再次挥下,却在触及她面门时被一道寒芒劈成两段——燕野鹤的惊鸿剑已架在她脖颈,剑身上还滴着北疆狼主的血。

“二十年前,你用紫背天葵毒杀我母亲时,”陆昭虞借力站起,铁链化作软鞭缠上柳氏咽喉,“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害怕?”她指尖扣住对方腕脉,护甲碎片应声刺入柳氏穴位,“知道为什么你的香炉总冒青烟吗?那是我用你害母亲的香灰,调了十倍的迷魂散。”

柳氏瞳孔骤然扩散,看见祠堂立柱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指印——那是她昨夜布置伪证时留下的,被陆昭虞用母亲棺中取出的毒草汁液显形。燕野鹤忽然轻笑,踢翻供桌露出暗格,里面堆满与四皇子往来的密信,封口火漆印上的狮纹正与柳氏护甲内侧的刻痕吻合。

“陆昭虞!”柳氏尖叫着咬破口中毒囊,却被燕野鹤捏住下颌强行灌下解药,“你以为有将军撑腰就能翻天?四皇子的私兵已围了陆家——”

“围了陆家?”陆昭虞摸出袖中烟花信号掷向天窗,暴雨中绽开的竟是太子府的玄鸟图腾,“不好意思,今早太子已封了四皇子的兵权。至于你的暗桩...”她指节敲了敲地面,数十名燕家暗卫破地而出,个个身着绣有“燕”字的玄色劲装。

燕野鹤忽然扣住她腰肢跃上房梁,避过柳氏心腹射出的毒箭。陆昭虞这才发现他肩头插着三支羽箭,却像浑然不觉般用剑穗替她拂去脸上血污:“疼吗?”他的拇指碾过她唇畔伤痕,声音轻得像暴雨中的叹息。

“不疼。”她攥紧他胸前染血的衣襟,触到里面叠着的半片罗帕——正是她前日缝给她的,“但你再流血,我就要用你的血,在这祠堂写‘血债血偿’四个大字了。”

祠堂地面突然塌陷,露出母亲崔氏的衣冠冢。陆昭虞松开铁链屈膝在地,从棺中取出染血的梅花玉簪——簪头内侧刻着“昭临”二字,正是她与母亲的名字。燕野鹤单膝跪地替她挡住风雨,惊鸿剑插入地面形成伞状屏障,剑穗上的红缨垂落,恰好拂过墓碑上“崔氏之墓”四字。

“柳氏,”陆昭虞将玉簪插入发间,惊鸿链化作锁链缠住对方四肢,“我母亲临终前攥着香灰,不是求神,而是要告诉你——”她手腕轻转,锁链在柳氏脖颈勒出血痕,“陆家的麒麟,永远比你这阴沟里的老鼠,看得更远。”

燕野鹤忽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她玉簪同款的麒麟纹身——那是他十六岁时,为了与陆家盟誓所刺。陆昭虞瞳孔骤缩,想起母亲妆奁里的密信:“燕家儿郎,可托生死。”

“现在,”燕野鹤摸出火折子抛向密信堆,“该算算,你欠陆家的,和我欠崔氏的——”他的指尖划过陆昭虞红肿的手腕,“怎么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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