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发烧了?”季行之说着喉间发出隐忍的闷哼,手指已经控制不住滑入傅和溪的后腰。
“那用你的大宝贝进来给我测一□□温,看看热不热,烫不烫,有没有发烧?”
傅和溪不知从哪学的淫言浪语,直撩得他浑身起火。
“季哥哥你的脸好烫啊,其实是你发烧了吧?我上次给你买的蓝色透明底裤呢?怎么不见你穿?”
“脏了。”季行之恶狠狠地掐了一把。
傅和溪疼得缩了下,瞬间心领神会,指着他的鼻尖道:“自己一个人玩,不——对——噢——”
腰上那只手的力道收得更紧了,虽然傅和溪身体已无大碍,但依季行之的评估,这腰身还是经不起过度使用。
傅和溪却像不要命似的在季行之身上极尽煽风点火之能事。
“你不是说想强丄我嘛,来啊,季哥哥平时对着我的照片怎么解决的?现在我就在你面前,你做给我看嘛。”
“你是不是不行啊,季哥哥?”
“你就是不行!”
“操!”
被这么挑衅,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季行之已经把受不受的住的想法摒弃脑后了,他现在只想干死傅和溪这个妖精!
衣服和裤子都被扯下,傅和溪挂在他身上交缠,书桌抽屉里的一小瓶东西被取出,拧掉帽盖对准后面挤满了一整管。
锁不住的透明液体滴滴答答漏到椅子上,又流到地板上,季行之迫不及待探入手指。
傅和溪已经不惧怕季行之的进攻了,反而迎难而上。他渴望季行之,想占有季行之,要季行之心中只有他一个人。
“你再说一次,喜不喜欢我啊?”他意乱情迷地揉着季行之的头发。
“喜欢,最喜欢你了。”季行之已经神魂颠倒,甚至不知身处何方了。
地上全是傅和溪的东西,一片狼藉,但傅和溪却不等季行之,自己完事便累得挂在他的肩头沉睡过去。
季行之身体着火,心上冒火,无处发泄,气得想打人,但打又不能打,只好把傅和溪放倒在床,报复性地在他身上解决了一发,然后自行滚去浴室洗澡降温。
亏他以为傅和溪开窍了,平时都是欲拒还迎欲迎还拒,今日怎得放飞自我,原来是虚晃一枪……
一个小时后,憋屈的季行之才从浴室出来,冷静过后忽然想起还有件事忘了跟傅和溪说。
他不知道傅和溪是否会留下陪他过春节,但自觉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改变主意等傅和溪过了期末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