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出去了几个小时就成了这样,本本,是不是本丸事务太多了?!”
朔在房间内踱步,从左到右,从东到西,从这到那,看的山姥切长义感觉眼睛疼。
他一副被榨干了的模样,躺在榻上,颤颤巍巍地向审神者伸出了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因为他觉得他的嗓子冒烟啦!
他趁着审神者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一把抱住她,将头贴在审神者的小腹处,委屈巴巴的蹭蹭也不说话。
见状,朔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将抱住自己的打刀的头发揉乱。
……
“嗯……你是说,付丧神也会崴脚吗?”
在药研藤四郎告诉审神者山姥切长义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之后,他说了自己来的比较迟的原因。
竟然是三日月宗近在练舞的时候将脚崴了,药研藤四郎去为他处理了。
“嗯……在这之前我也没见过,但是经过三日月殿下这次我就见过了哦。”
真是厉害啊,看板郎。
朔微笑腹诽。
“会不会是穿着木屐不好跳交际舞呢?唔……感觉穿草鞋跳这种舞也会很奇怪呢。”朔想到了三日月宗近平日里穿的鞋,感觉有些难以想象那些场面。
“三日月殿下穿草鞋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吧……”药研藤四郎无语凝噎,审神者恍然大悟,“是哦,不过穿那种形状的靴子也很难想……总之崴到脚了好可怜。”
因为嗓子又干又痛不想说话的山姥切长义是本丸第一把享受到审神者膝枕的刀,他躺在审神者的腿上,一边抓住她的一只手把玩,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她和药研藤四郎的对话。
听到审神者觉得「三日月宗近崴到脚了好可怜」这种话,山姥切长义不由得觉得自己也很可怜。
“说起来,我记得鹤丸的鞋子更高看起来更难受吧?他竟然没像三日月一样崴到脚吗?哦,还有今剑,他的鞋底更可怕!”
“鹤丸殿下应该是恶作剧习惯了,这种程度对他来说小菜一碟嘛。”药研藤四郎想了一下说辞,“至于今剑殿下……大将你也知道,本丸的短刀们都很灵巧,不会那么容易受伤的。”
言外之意,还是三日月宗近弱!只有弱小的刀才会这么轻易受伤(?)
“大将——”看着躺在审神者腿上的山姥切长义,药研藤四郎语气幽幽:“我也想要大将的膝枕。”
……
最终审神者成功给二刃和近侍哥都提供了一会膝枕才离开,她打算去找三日月宗近。
嗯……崴了脚的付丧神,她是真的很好奇诶。
这一个月来朔也来过居所处许多次,他找到三条家的房子范围,找到三日月宗近的二层小楼,往日各个房屋之间连接的长廊上总会有他坐着喝茶的身影,但是今日却没有。
她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只见一楼摆放着各类书籍和电子设备,但是三日月宗近不在这里,于是朔转身去了二楼。
往日眸色温柔总带着笑意的太刀似乎神情落寞,房间的灯光幽暗,不复往日那班明亮,听到声音,他回头望向审神者,露出一个清浅的笑,“阿鲁基来了啊。”“
他穿着轻装坐在软垫上,右手攥着金色御守,左手边的矮桌上放着茶杯,朔瞄了一眼,里面的茶汤不见得少,甚至都不冒热气了。她坐到三日月宗近的身边,看着太刀被迫伸直抬高的有一小部分缠着绷带的左腿,硬生生的憋住了笑。
笑出来确实很缺德,但是这个场景真的很难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