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魔王并不买账,又将他俩派出,这二人最近并不闲着,满大陆的找旖黄裳的踪迹,只是还没找到,就被魔王召了回来。
然后竟是看见自己一直都未找到的旖黄裳老神在在的品尝的美酒佳肴。
阿希礼倒是坦然接受,他本来也不诚心办事儿,毕竟在他看来,所谓“重修道骨,起死回生”的术法,简直的是天方夜谭,用来糊弄糊弄一些心术不正的人就罢了。
魔王现在急于续命,自然是迷了双眼了。
可布布提却不知道,只知魔王下旨活捉的日,此时优哉游哉的同魔王同桌同饮,必定是这厮迷住了魔王的眼。若是要害我家主子可如何是好。
而魔王,此举却是两厢敲打。
对于阿希礼,魔王的意思很简单,你确实厉害,可却有比你更厉害之人。你擒不到的人,此时就却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带到我的大殿之内,以后你做人做事儿可要夹住尾巴,恃才放旷的前提是你的才能为我所用,毕竟现在我才是魔王。
你还需夹着尾巴,我吩咐的事儿你办不好,自然有别人半,你若是当不了那城主,也自然会有别人替代。
而另外一方面则是对旖黄裳的,俗话说的好,敬酒不吃,可是要吃罚酒的。
金银收买不了你,那如今的武力镇压呢?
我魔族最勇猛的部将在此,你二者不是打过一次吗?
相比一定知道这阿希礼的深浅,如今这魔族的几个能人,都在此了,你可是要想好了再说话了。
他终究是人,是一个人,他要怎么和一群魔斗争呢?
可旖黄裳的表现却有点让魔王大失所望,他并没有看见旖黄裳自乱阵脚,同时也在内心对旖黄裳赞叹起来。逐日仙君,倒是能沉得住气的。
他能等,那我自然也不会太过着急,必然我是一族之王,一地之主。
阳佟等人也并不是傻子,对现在的情形,当然是各有各的想法。
对她而言旖黄裳虽是她的故交,可父王的才是更重要的,若是他能乖乖交出东西,最好。不论怎样,自己终归会给他留条命的。
而满皇都和润如酥内心却又是另外一番想法。
这旖黄裳对二人的恩情,自然是大的。
虽然旖黄裳可以一嘴带过的说,那助他二人报仇血恨其实是举手之劳,可对于当时羽翼未丰的二人来讲,恩情是非常大的。
对于魔王的心思,他们自然知道,可若是盲目的为旖黄裳求情,那自然是会被魔王当成眼中钉的,但是却又不能置之不理,现下倒是没什么好的法子,只能趁机给旖黄裳留些魔都的信息,若是他自己有幸掏出,也可以快速逃走。
只是这些都需在他和润如酥二人要走之时,才能传递。
毕竟也不能为了救人而将自己置于险境才是。
众人把酒畅聊,这满皇都毫不在意自己的城主地位,每每都要和布布提这个憨愣家伙斗上两句嘴,引得布布提气愤不已,众人却是哈哈大笑。
这饭吃的,倒是很久。
鸿门宴上,有项庄舞剑,而幽迷宫夜宴,也有这财诱力震,可旖黄裳并不吃这套。
他还想看看魔王之后的手段,毕竟,在这魔宫之内,见的都是老熟人,实在无聊至极。
那侍从有前来通报,耳语过后,魔王道:“我先出去片刻,尔等吃罢可散了去。”
说完就起身而出。
对于魔王的无故离开,几人单单是眼神交流好像就知道了所以然,徒留旖黄裳一人,还不知道为何。
那满皇都见此,解释道:“仙君此次到这魔都,见了魔王,其中缘由,岂不明了?”
旖黄裳道:“自然明了。”
满皇都道:“既然明了,那如今能让他如此上心的,当然也是关乎此事了的。”
旖黄裳道:“怕不还有更邪乎的传说?”
阳佟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还不是葛覃那厮!”
润如酥道:“仙君必然是知道葛覃的,先下葛覃不知给大王灌了什么迷魂汤,整日里凡事关于他的,都弄的秘密的狠。”
阿希礼接话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强,不知道他使了什么阴招,让魔王的虚弱的身体又强壮起来,所以才让大王信了他。”
旖黄裳道:“可大王看起来却并不是气血很足,反倒是虚的狠。”
阳佟道:“只因你没见过之前的父王,渡劫失败后,父王的身体不知道更是比如今虚上百倍,起码现在虽是虚的,可终究又有了点起色。”
满皇都道:“说句不该说的,现如今大王有些鬼迷心窍了。”
阿希礼道:“你那‘重修道骨,起死回生’之术,可是编好了?”
旖黄裳疑惑道:“编?”
布布提道:“你这人怎么比我还笨!你当下是百口莫辨,没有也是有的,不若你弄出个假的,反正也没人知道真假,糊弄过去也是好的。”
旖黄裳道:“谢您提醒。”
布布提道:“我是看在主子的面上才提醒你的,你莫要不知好歹啊,到时候死到临头,可别怪我们没提醒你!”
旖黄裳笑着摇了摇头。
他自然能听出大家的意思,可他来魔界的目的还没达到,上次御蓝湾失了见厉无咎的机会,这次可不能再失了。
况且布布提的招实在太烂,能用却不是最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