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佩思卿匆忙跑了出去,她要去找佩严问个清楚。她的脚步急促,一路上撞倒了不少东西,但她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哥哥,问清楚真相,仿佛这是她此刻唯一的使命。
找到佩严时,夜已经很深了。月光洒在宫殿的屋顶上,给整个宫殿蒙上了一层银色的纱,仿佛给宫殿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佩严正在房间里批改奏折,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佩思卿匆忙跑进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仿佛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
“卿儿,夜已深了,你怎么还没睡?”佩严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他放下手中的笔,看着佩思卿,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你救宁王一族谋杀洛子商的事我都知道了,究竟是为什么?你不是很欣赏他的吗?”佩思卿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和质问,她直直地盯着佩严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疑惑。
佩严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他走到佩思卿身边,试图牵起她的手,说道:“卿儿,你听我跟你说,我们是亲兄妹,你应该支持我。”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佩思卿能理解他的做法,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佩思卿甩开他的手,愤怒地说道:“现在的你太可怕。”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失望和恐惧,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自私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那又怎样,你知道吗?这都是天道太过无情。国师算出洛子商是天道预示的下一任皇帝,那我又算什么?就连父皇也接受了预示,所以才会把你嫁给他,那我呢?我那么多年的兢兢业业都是一场笑话,我怎能甘心。”佩严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表情,仿佛被嫉妒和欲望蒙蔽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够了,你难道就没想过吗?就是因为你做了这样的事,所以你才会在未来失去皇位,回头吧。”佩思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她希望哥哥能清醒过来,不要再错下去,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期盼。
“我就是输,也绝不会不战而败!”佩严的声音近乎咆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疯狂,他已经被权力和欲望冲昏了头脑,仿佛失去了理智。
听着他的回答,佩思卿难过地从他身边走过,心中暗自想道:这样的答案,我早该知道的。她的脚步沉重,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仿佛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另一边,余墨在回国师府的路上,被一群大昭的人拦截。为首的人身材高大,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伤疤,他手持大刀,恶狠狠地说道:“乖乖把阴铁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威胁,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在索要灵魂。
余墨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他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眼中满是不屑。他知道,这些人是冲着阴铁来的。阴铁是一件神秘的宝物,据说拥有强大的力量,一直以来,大昭与随国都在争夺它,仿佛它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余墨,阴铁本就是大昭之物,你们随国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另一个人走上前,冷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尖细,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随国的贪婪。
余墨并不想与他们纠缠,他深知自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他的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逃跑的机会。突然,他从怀中掏出一颗烟雾弹,用力扔在地上。瞬间,烟雾弥漫,周围一片白茫茫,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迷雾世界。
余墨趁着烟雾,转身准备逃之夭夭。不料,身后大昭的人大喊了一声:“余墨,你看看这里。”
余墨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烟雾渐渐飘散,大昭的人押着一群随国百姓走上前来。他们的脸上带着恐惧和绝望,其中一个人被推到前面,大昭的人毫不犹豫地举起刀,当着余墨的面杀了他。鲜血溅在地上,触目惊心,仿佛是一幅残酷的画卷。
“余墨,还不肯交出阴铁吗?”为首的人冷笑着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仿佛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放了他们,阴铁给你。”余墨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他看着那些无辜的百姓,心中充满了愧疚。他知道,自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他做出这个决定。
前面的大将给了后面两个小将一个眼神,两名小将跑上前,用剑押着余墨。就在这时,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阴铁即是大昭之物,难道不应该交给我这个昭帝吗?”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洛子商从余墨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他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皇冠,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威严,仿佛是一位君临天下的帝王。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气势汹汹,仿佛是一群忠诚的卫士在守护着他们的君主。大昭的那名大将眼见洛子商来了,心中一惊,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大声喊道:“给我杀。”
洛子商冷笑一声,他一挥手,身后的侍卫立刻冲上前去。双方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洛子商带的人更多,而且训练有素,三两下就把大昭的人制服了。在打斗过程中,阴铁不慎从余墨身上掉了下来。清云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稳稳地捡起阴铁后,双手恭敬地将它交给了洛子商。洛子商接过阴铁,触手冰凉,那股寒意仿佛顺着指尖直钻心底,他凝视着这块凝聚两国纷争的神秘宝物,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
回到大昭后,洛子商马不停蹄地便将阴铁交给了国师,神色凝重地嘱咐他务必找人提取出阴铁中玉玺的成分。几日后,国师满脸红光,兴奋得脚步都有些虚浮,匆匆来到洛子商面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恭喜主上,重塑玉玺!” 他的脸上洋溢着按捺不住的喜悦笑容,那模样仿佛在宣告自己立下了不世之功。
“玉玺在手,随国也会对大昭多一份顾忌,我早看不惯随朝那目中无人的态度了。”洛子商轻抚着手中散发着古朴光泽的玉玺,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大昭称霸天下的未来。
次日,清云迈着沉稳的步伐来到主殿。洛子商正一人独自下着棋,棋盘上黑白棋子交错纵横,局势看似胶着。他的表情专注,仿佛整个世界都与他无关,沉浸在自己的棋局之中。清云走上前,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主上,您师父昊辰将军差人传信,说想见您一面。”
“来人还说了什么?”洛子商停下手中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棋子悬在半空,缓缓抬起头,看着清云,眼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心中暗自揣测着师父此番召唤的意图。
“没有说其它的。”清云摇了摇头,如实回答道,他也同样猜不透那一头的情况。
夜里,月色如水,洒在世间万物上,像是为大地披上了一层薄纱。洛子商身着便服,孤身一人悄悄地来到昊辰的住处。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他的脚步声在寂静中回响。当他到时,映入眼帘的竟是宁王挥剑刺向昊辰的一幕。宁王手持长剑,脸上带着一丝疯狂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可怖,仿佛被恶魔附身;昊辰倒在地上,鲜血汩汩流出,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衫,洇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宁王,今日一定要你交代,是谁救了你们的!”洛子商睚眦欲裂,愤怒地吼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浓烈的杀意。他与昊辰师徒情深,看到师父被杀,心中的仇恨如同汹涌的潮水般翻涌,恨不得立刻将宁王碎尸万段。
说完,洛子商便如猛虎般扑向宁王,与他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两人的武功都很高强,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拳脚相交之声不绝于耳,难解难分。洛宁到时,看到的便是满地的尸体,血腥之气扑面而来。她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踉跄着跑过去,在昊辰的尸体旁扑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师父,师父……” 她的声音凄惨而悲恸,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让人听了心碎。
洛子商受了重伤,身上血迹斑斑,脚步踉跄地从她身后走过来。他的脸上带着痛苦的表情,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师兄。”洛宁看到洛子商,眼中露出一丝惊喜,但很快又被担忧所取代,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看见昊辰时,洛子商本就受了重伤,此刻更是激火攻心,喉咙一甜,哇地吐了口血,差点站不稳,整个人摇摇欲坠。“师父!”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悲痛和绝望,仿佛灵魂都被抽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就这样离开了他,曾经的谆谆教诲还在耳边回响,如今却天人永隔。
这时,佩严带兵赶到。他看到眼前的场景,心中暗自得意,脸上却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义正言辞地说道:“洛子商,你既然杀了自己的师父!”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指责,仿佛自己是正义的化身。
“洛子商背叛随国,杀了战神将军,其罪当诛,给我拿下。”佩严一挥手,士兵们立刻如潮水般围了上去,手中的兵器寒光闪烁。
“住手,凭什么捉人?”佩思卿的声音急切地传来,她从人群中冲了出来,发丝有些凌乱,眼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她不相信洛子商会杀了自己的师父,在她心中,洛子商绝非如此狠毒之人。
“卿儿?!”佩严看到佩思卿,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没想到她会出现在这里。
“公主走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洛子商看着佩思卿,眼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悲伤,他知道,自己现在百口莫辩,命运的齿轮似乎正朝着不可预测的方向转动。
佩思卿望着佩严,眼眶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说道:“哥哥,莫要一错再错了,回头吧。”她希望哥哥能放过洛子商,不要再继续错下去,在她心中,亲情与正义同样重要。
“我错了什么?洛子商杀了自己的师父,死不足惜,难道你要为了一己私情包庇他。”佩严的声音冰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嫉妒和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佩思卿会为了洛子商而指责他,在权力和嫉妒的驱使下,他已迷失了自我。
“你有什么证据?如果你一定要杀了他……”佩思卿迅速拔下头上的簪子,抵在脖子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我便和他死在一起。”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洛子商被冤枉,爱情的力量让她此刻无比勇敢。
佩严看着她的举动,眼神变得狠厉,大声喊道:“你别乱来。”他没想到,佩思卿会为了洛子商做出这样的事情,心中又气又急。
眼见着佩严向自己走来,佩思卿用簪子在脖子上划了一个小口子,鲜血立马流了出来,顺着白皙的脖颈蜿蜒而下。洛子商看着她,心中一阵刺痛,仿佛那簪子刺在自己身上,他喊道:“卿儿。”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心疼,却又无能为力。
“没有人看到是他杀的人,可我却知道是谁杀死战神将军的。”佩思卿的声音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她知道,自己必须要为洛子商洗清冤屈,哪怕前路荆棘密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