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会儿功夫,齐恒越都被夸得飘飘然了。
至于是不是客套话,那不重要。
为了不耽误事,齐恒越揽着孟南柯,将人半拖半推着就走了。
靳红月就这么被水灵灵的无视了。
靳红月一看,齐恒越带着孟南柯就快要消失在拐角了,忙对诸位夫人告罪,追了上去。
齐恒越还是谨慎的,带着孟南柯专往人少的地方走,走过了好几条长廊和院门,最后绕到了连下人都难见到一个的偏院。
靳红月远远跟着,眯眼四瞧,最后从另一边摸了过去,摸到了一扇窗户下。
窗户微微开了一点,并没关紧,靳红月探头探脑,从缝隙里往里瞧。
吱呀一声,里面传来开门声。
随着光线撒入室内,两道人影随后进入。
其中一人,看着脚步绵软无力,靠在另一人身上。另一人则揽着其,继续往里走。
走至床前,齐恒越把已经神志不清的孟南柯往床上一放,摆好她的躺姿后,还很贴心的给她盖上了被子。
齐恒越看着紧闭双眼的孟南柯,沉下眸子低喃:“不要怪我。”
转身就走。
然而心中着急事成的齐恒越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什么在挪动着,等他手都快触到门上时,脖颈一痛,齐恒越直接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靳红月外裳罩头,衣裳打结遮住了口鼻,从黑暗中走出,先上前探了把齐恒越的鼻息,松了口:
“还好没打死。”
她看电视剧里都是,一个手刀就把人砍晕了。靳红月也想学一手,但她不知道技巧,只能大力出奇迹,直接一个手刀把齐恒越砍休克了。
时间紧迫,靳红月拎着齐恒越的衣领子把人又往里拖去,走至床前。
“夫人,我来了,你快起来。”
前一刻还躺尸中的孟南柯,掀开被子下床来,却真的揉着额角蹙起了眉头:“我、感觉头有点晕。”
靳红月忙道:“这屋里点了香,我闻着味道不太对劲呢,估计就是这香有问题。夫人且用衣袖或帕子捂住口鼻,不要过多呼吸这室内的香毒。”
孟南柯瞧了眼靳红月像做贼一样,用外裳包头的样子,到底时学不来她的不羁,便卷起袖子,再叠放上手帕,捂在了口鼻处。
闷声轻问:“之后你打算如何?”
靳红月手上不停,把齐恒越丢到了床上,想了想,又把他的外衣脱了,只给他剩了里衣。
深吸一口气憋住后,靳红月把罩在头上的外裳套到了齐恒越的身上,然后把他往被子里一塞,拉着孟南柯往她刚进来时的窗户走。
靳红月轻松把孟南柯从窗户送出去,自己又随后翻出,转身又把窗户虚掩上,留了条缝。
两人所在窗下墙根,靳红月悄声道:“我们在这等一等,看看热闹。”
出到外面来,就不用担心那香毒了,孟南柯却还是用手帕捂住嘴,凑近了靳红月问她:“你刚才罩在头上,后来给齐恒越换上的衣裳是哪里来的?回头若是事发,不会牵连到你头上吧?”
靳红月笑得像个偷腥的狐狸:“没事的,那是我在追来路上,随手拿的,不知道是谁的,反正寻不到咱们头上。”
但孟南柯还是不解,“我们为何还守在着?不立刻走吗?”不然回头她们同时消失不见,出了什么事很容易被怀疑到吧。
靳红月没和孟南柯说,齐恒越把她‘卖’给了楚王。
齐恒越好意思这么干,她却不忍心这么直白告诉孟南柯。
不如直接捣乱齐恒越的计划,直接带孟南柯看结果,到时候孟南柯就什么都明白了。
靳红月道:“不急,再等一会儿,那人就该来了。”
孟南柯闻言不再多问,和靳红月一道缩在墙根。
果然,,不一会儿,就听到里面响起了轻微的开门声。
随着门被关上,有轻微脚步声在室内持续着,靳红月估算着脚步次数到床的距离,已经开始兴奋起来,赶紧捂住自己嘴巴,不然怕等下笑出声。
而孟南柯则在专心听着里面动静,然后就听到里面有个陌生的男声猥琐的笑声和轻语:
“嘿嘿,小美人儿~齐夫人~当年不过及笄就名满京中的大才女,本王当真是想了你许多年,如今你夫君却亲手将你送到我的床上,你可会绝望?”
“虽然你夫君不是个好东西,但他这次却做了一件好事。
今日成事,日后本王也定不会亏待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