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把你舌头拔了!”
“你干嘛、我有正事!方才我碰见夫人院里的玉蕊,她说夫人上午要来看望情哥、让我们收拾收拾、做好准备!”
林子一惊:“夫人要来?你怎么不早说!”
阿九很是委屈:“我说了啊,夫人来的时候跟她告状么!”
刘情被他二人逗得哭笑不得,扶着床柱撑起身子:“你俩真是两个活宝……好了,快帮我换衣服,别在夫人面前失礼!”
三人忙活好一阵才收拾齐全,也不敢干别的、就巴巴等着朱夫人。近中午,朱夫人和斑竹姗姗来迟。
刘情已换了衣服走下床来,在林子和阿九的搀扶下颤巍巍向朱夫人行礼,朱夫人哪肯,忙叫斑竹把人扶起来:“刘管事快快请起,该我感谢你才是、怎么能叫你这有伤在身的人向我行礼!”
几日不见,朱夫人肚子又大了些,面润唇红、看着精神不错。刘情被扶着坐下,向朱夫人请罪:“小的本该去问候夫人的,只是实在不便,反劳您屈身前来看望,小的真是愧疚难当。”
“刘管事你可别这么说,若不是你舍身相救、我和我的孩子现在还不知是什么情形呢!实不相瞒,我早就想来看你了,但我知道我要过来你又得准备、不但不能尽我的心反而叫你受累;我也想着让斑竹来照顾你,爷又说怕你不好意思、反而拘束。”
斑竹攥着手、羞答答地看向刘情,刘情只得笑笑,回答道:“多谢夫人关心,夫人能来小的受宠若惊呢!斑竹姐姐是夫人身边得力的,夫人正要人照顾、斑竹姐姐离了夫人身边也要担心;小的有林子和阿九照顾就够了。”
夫人笑道:“果叫爷说中了,不愧是十年的主仆,爷和刘管事情谊非常!爷对管事一向信任,又经了这事、爷对你就更加不同一般了,有时候怕比对我还在意呢!”
刘情大惊,赶忙跪下解释:“夫人此话怎讲,小的不过是小小奴隶、爷对我好也只是怜我苦弱又足够忠心;夫人是与爷携手并肩的主子,小的怎么敢同夫人相提并论!”
斑竹上前去扶刘情,夫人也道:“管事误会了,咱们也是一同历经生死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不知道?府里那些流言蜚语我已叫人整治,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我说这话也不是要警告你,而是有一事相求。”
刘情隐约觉得朱夫人要说的事和周文谦有关:“不知夫人所指何事?”
朱夫人叹了口气:“爷闹着非要去剿匪,我想你劝劝他。”
“什么,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