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程拱手朝几位陪着笑,“怀仁公子,肃宁王,方才处理些事情,让二位久等了。”
“我对你做的那些事不惊讶也不好奇,只是,你们两个人浪费了我的时间。”
沈怀仁眉眼几分不耐,表情冷了几分,继续说道。
“我当是谁?原来是余相,一个肃宁王,一个你,你们二人引我前来到底想做些什么?且先说来听听。”
萧忆观微微颔首示意,余程了然,视线落在沈怀仁身上,重了几分,笑着解释道。
“沈二公子,沈晗昱,我知道他在哪,我还有能力让靖远侯府重新复苏,不仅是复苏,是在你手上更好。”
沈怀仁勾了勾唇角,眼神和二人视线对上,笑容深了深,自得地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沈二公子,你甘心一直被沈晗昱压着吗?他虽然是你的兄长,却自私自利,假死脱身竟然忍心只留弟弟在都城受苦,还险些死在陛下手里,他一走了之,却毁了靖远侯府,也毁了你的仕途,你就不想着报仇?”
“听起来确实是这样,可他……毕竟是我的兄长,况且,如今,他的行踪我一点也不清楚,不然也不会来这儿。”
“没错,如今知道沈晗昱踪迹的不超过三个人。”
余程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
“现在在外人眼里,沈晗昱已经身死,靖远侯府只剩下二公子,若是二公子想要,我相信,昔日沈晗昱的那些部下,必定是一呼百应,唯二公子马首是瞻。”
“你们的意思是……”
萧忆观眸光凛冽,缓缓又平静地说道,“自然是要这个楚宫换个皇帝。”
“好戏已经开始了,我们就站在高处,好好地瞧着两人做着无用的挣扎。”
流月会一事安排妥当,若是余程料的不错,谢临砚此刻应该是被那群蠢货紧紧缠住。
他见过一次那样的流月会,是第一次试验之时,他坐在高台上,亲眼瞧着那群自命不凡的瘾君子们早没了清高模样,争得个你死我活,互相折磨。
瞧着他们落魄的模样,余程心中只觉无比畅快,这群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他们卑微,卑贱地如同一摊淤泥,只配这样留在流月会里。
昔日才华横溢的诸位,又是如何能够被骗去了流月会?神志不清、心甘情愿地宣传流月会,意气风发之时,何曾想过人生尽头,最后又是怎么凄惨地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