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ta干完事要出浴室的那一刻,有人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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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要利用某人,那就得要先编造一个对ta极其不利的理由,然后把自己真正的意图混入其中,再引导着ta一步步去解开那个共同的枷锁。
一旦目的达到,就可直接向受损人揭露ta的罪行,而后将其一脚踹走,如此,便可毫无顾虑地独享其成了。
而这招在象棋里,也叫过河拆桥。
朔云遮羞月,苍草连笼光。
["………我知道了,我会按照你的要求重新改造那批新订购的扫把,但只要这样就可以了吗?冯利先生。″身穿酒店制服的青年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冯利:“嗯,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我不仅能将这里发生过命案的事给压下来,还能利用明星效应,免费给你引渡人气。″]
[青年:“真的吗?那太谢谢了………″]
[待青年走后,他又看向猫在墙角的人说道。]
[“我的确是间歇性害死你………爱人的凶手,对此,我很抱歉,也很痛心,不过你…还是会帮我的,对吧?″]
[“毕竟对现在一无所有的你来说,殉情,难道不是个最为美好的ending吗?″]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演员呐,所以……]
[朋友,你该知道的,我的自由需要绝对的安全,我这么些年把你养成″另一个我″,并不是为了什么得以释怀,但也多亏你能接受这个解释,因而从未生出从我身边离开的念头。]
[说实话,供我选择的人并不只你一个,失去一个知心友人对我而言打击也不算小,只可惜的是,你认识了一个不该认识的人。]
[好在是我先找到了真相,这也意味着我还能弥补这个疏漏。]
甲身离万丝,贾生怵一手。
[“你们………是谁?″冯利看着莫名出现在他房间里的那五人,不安地边后退边问道。]
["别紧张,这里的人除了[殇魂鸟]外,没人会对你的命感兴趣。″这群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女性忽然移位,堵住了冯利的后路,而冯利也在不经意间瞄到那女人………]
[竟是悬空的。]
[“年轻人,你………想要自由是吧?″一个打着透明雨伞的老人慢慢走到冯利的跟前。]
[“我们可以帮你,但前提是………″]
[“你要和我们合作。″]
[那女人:“跟他废那么多话干吗?直接让我对他用………啊!疼!疼!疼!老爷子你拿伞尖戳我尾巴干吗?真讨厌!″]
[一旁幸灾乐祸的[殇魂鸟]看着那女人终于能安分地落地,抚脸笑道:″你可真有够活该的,[奎利安]。″]
[冯利已经瘫软在地上:“你们这群人……到底想干什么。″]
[老者咳了两声:″只不过是想让那些小辈长个记忆罢了。″]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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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极必反………原来如此,难怪那家伙刚才的拳速和力量会削减那么多,你这灵赫还真挺有趣的。″[奎利安]饶有兴致地看着晏归,说完,还将卷在尾巴里的[劳叔]慢慢放到一旁。
举着雨伞的老者刚要扶起[劳叔],却被后者一把推开,嚷道:“你们俩个怎么会在这里?这跟计划的不一样啊!"
[奎利安]不满地回头:“啊?那当然是因为上头的命令呀,不然你以为我和老爷子愿意来帮你啊?"
[劳叔]:“上头?"
“是[黑羊],中途碰到的,她说我们原本要对付的那些穆清者留给她就行了。″老者收起雨伞,眼神变得锐利了起来。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奎利安]:“哎哟,难得看到老爷子那么认真,这样,既然人数相当了,那我就要那个小伙子了。″
[劳叔]:“那是我的对手………″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老者一伞尖戳大腿骨上了。
老者:“你的灵赫放在那个年轻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个已被拆分好的枓栱,别不自量力了。"
晏归:″你们几个把我们当什么了?还当面讨论………一明,把这群乌合之众给我丢出去。″
一明:“好………不对,你凭什么命令我。″
晏归:“笨蛋,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啊!″
一明:“………行吧。″可他刚一应完,眼前的景物突然扭曲了起来。
(一明os:“怎么回事?我明明还没………″)
(“姐姐ta们人哪去了?等等………″)
白扶桑的大花瓣飘落到石阶上,暗沉的街道酿制着阴湿的空气,一明摸了一下莫名点在他鼻尖上的水珠,仰头道:“下雨了?”
“何定是非,以心之察,脱于众口。然鄙之为而乱,蛊扰初洁,实乃痛悼难安。″老者撑开雨伞,看着一明说道。
“老夫名唤[押丞],是尔之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