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也得不到我一点财产,届时我会将ta全部捐赠给福利院的。]
[“我知道你不是很在乎钱,但……你所热爱,所喜欢的那些东西……咳咳,总归不是免费的吧。”]
[冯利:“你……”]
[父亲:“咳咳……你自己也明白,这遗嘱……终归是我说了算。”]
(冯利os:“这跟母亲说的不一样啊,明明她说……”)
(“该是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根本就不用操心这些破事的。”)
[冯利嗫嚅道:″可我根本就不会演戏……″]
[父亲:″那又怎样?咳咳……如今是快餐时代,谁还愿意花费功夫去纠结这些……说来也够可笑的,社会虽在不断的进步,可只停留在浮于表面的行为反而是越来越多了起来。而人又是视觉动物,你长得也并不算差的,总会有人选择闭眼忽略那点而愿为你睁眼买单的。]
[“你放心……咳咳,我还有门路与人脉为你留着的。”父亲见冯利犹豫了,淡然道。]
[“你只需要做好那些人给你规划好的方案就行,那么得奖杯这事……咳咳,如果再多加一点钱的话就如囊中取物那般简单了。”]
[“况且这对你而言,只能算是一个有益无害的冒险而已……咳咳,增引人气不仅能扩大收割利益的范围,还能借机多开阔一下眼界,除了会遭人谩骂以外,也没什么不好的。”]
["但当今社会……咳咳,哪个人立足不会被骂啊?区别只在于骂的难不难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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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6:41,剧组开始搭棚取景。
“咦,这是什么东西啊?”一明到处转悠着,忽然发现一排绿色的小型高领帐篷,蹲下身来问道。
“小朋友,不要乱碰那些东西,会被骂的,那是[简约式的私人换衣处]。”刘彬双手撑着膝盖,提醒道对方。
刘彬:“虽说主演们也有个人的独立休息室,但如果是像今天这种[打完点]后还要[抢密度]的话,是来不及两头奔波的,而此时这些东西就派上了用场。”
一明:“打完点?抢密度?是什么意思啊?”
刘彬很耐心地解释道:“打点就是指每一场的最后一个镜头画面停在哪里就把点打在哪里,相当于给这个片段画上一个句号。而抢密度就是……”
“在昏与晨的交际时段,抢天上出现的一种光的颜色,那是一种深蓝的绝色,但人的肉眼是看不见的,只能用相机来拍摄记录。”欧阳编辑走过来插嘴道,他用剧本拍了拍刘彬,示意他该走了,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话分两头,各表一端。
喻初文带着一夙几人向剧组的场工租了一辆车子,计划着今天就把﹤月贵花﹥送回外蒙古去,毕竟早收工,早安心。
只不过今天依旧没有见到木知雨的身影。
易听也不知道她的这个堂姐在搞什么幺蛾子,只能先把晏归借过去帮忙顶替位置,自己和一明则是继续守在片场,暗中保护着冯利。
而就在几人离开之际,一群人突然挡在了ta们的路中央。
是警察。
晏归:“什么情况?”
为首的章警官上前举起证件,对喻初文说道:“听有人举报说这里发生了一起很恶劣的杀人案件,请几位先下来让我们检查一下,如确认无事,我们才能放你们通行。”
(晏归os:“e……这一股子东北腔是什么鬼?这里不是内蒙古吗?″)
听到[杀人案]时,喻初文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但还是点头示意来人可以搜查。
几名警察立马开始行动,不出乎意料的……一无所获。
“嘶……队长,该不会那通举报电话是恶作剧,耍我们玩的吧?毕竟连声音都是由变声器合成的。”一名小警员因睡眠不足有些不满的嘟囔道,他们已经里里外外的检查了好几遍酒店和这里的人,别说尸体了,连片血迹都没见到有。
章警察没有出声搭理他,只是有些无奈的甩了甩手,示意喻初文ta们可以走了。
晏归有些懒散的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唉,说实话,来到这大草原上我还真有点想试试骑马驰骋是种什么感觉…”
喻初文:“放心,只要等到任务完成后,你想怎么体验,都行。”
晏归回头:“真的可以吗?可……小司主八成不会同意的吧?毕竟会耽误回程的时间。”
喻初文:“恐怕…不一定,对了,晏归,易听她……会骑马吗?”
晏归表情有些犯难:“这……我不太清楚,毕竟青炀司3区公开教授的课程内好像没有这一项。”
"哦,这样啊……”喻初文嘴角略勾,她自己倒是会这一项技能的,毕竟飒爽的身姿谁不会迷恋呢?而如果易听不会的话,那是不是说明……逗她的机会就更多了些呢。
“啊!”
一道尖细的惨叫声突兀地打破了喻初文蔓延无边的后想,她忽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发生什么事了?”章警官刚赶到发出叫声的现场,扶起软倒在地上的小蔡助理问道。
小蔡助理双目无神的用手指着一个方向磕巴道:“没…没了……”
章警察顺势看去:“什么没……我去你娘的…”他脸色瞬间变了,忙冲身后的人说。
“赶紧封锁现场,一个人也不准给老子放跑!”
“易老师,我还不可以睁眼吗?好吵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明被易听用披风挡住,小心的问道。
易听死盯着那叼着头盔逐渐飞远的莫名黑鸟,努力的压抑着自己冲动的情绪,说道。
“狰,把那颗头从那只臭鸟嘴里拿回来。”
而正低头饱餐的羊羔如果此时抬头,会发现一幕诡异的画面。
一个身披甲胄的无头身体骑在马上,在众目睽睽下还在不停晃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