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家伙……”松田阵平下意识的回避他的视线，转过去的脸颊上浮起两团不自然的红晕，“要快点好起来啊。”他说，“混蛋降谷。”

降谷零低低的笑了两声：“好。”

他看着面容青涩害羞的挚友，轻声在心里许下承诺，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世界的话，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他躺在床上微微眯起眼睛，脑海里却在一刻也不停的思考着现在组织的实力，以他现在掌握的犯罪链条，还有许多刚刚萌芽，甚至还没有开始，有些人只是初步有这个意愿，那么也就是说有很大一部分的证据链现在是完全不能够使用的。

可要是说再让他去组织卧底十年，以他现在身体水平，怕是做不到上辈子那样极致，只不过在信息方面，他到是可以着重下手，身体虚弱的情报人员？

降谷零冷哼一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要走这种路线来接近组织。

还有就是，他眼神暗了暗，景光，绝对不能再去卧底，那不适合他，搜查一课就不错，和班长也刚好有个伴。

他有的没的想了一大堆，刚刚清醒的大脑又开始混沌，他条件反射的抬起手腕近乎发狠的咬在上面。

血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床单上，松田阵平扭回头来看见他自残一样的行为，吃了一惊，条件反射的用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颚，迫使他松口，另一只手去抓他的手腕。

松田阵平气的身体都在抖，他死死咬着牙，“你这家伙在干什么啊！”

降谷零顿了一下，卸下力气任由他查看自己刚咬出来的伤口，“抱歉……有点条件反射。”

“……”松田阵平没说话，他拿过病房里放的医疗箱，轻手轻脚的给他擦药包扎。

降谷零顿了一下，“抱歉……松田。”

松田阵平压抑着给他扎好一个蝴蝶结，轻啧了一声，抬起脸看着他，“你不会疼吗？降谷零？”

“我……”降谷零嗫嚅几下，咽下了喉间未说出口的话，他有些不安的动了动身体，重复的说着同一句话：“抱歉松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