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到底是什么啊?
赫尔里斯叹了口气,“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猜的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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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里斯的部下拿到了最新的数据,从指挥部里匆匆跑出来去,找上将汇报,不料却看到了惊呆他的画面。
什么情况?
上司为什么抱着一个人,看上去还挺亲密的?
他视力非常的好,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上司的表情,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温和的,虽然乍一眼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对于他这种跟在上司身边多年的人来说,识别起来还是很容易的。
犹豫片刻还是追上千,向上司汇报,上司的表情又变冷了,单手接过报告,看了几秒,给出了一套非常成熟的解决办法。
部下尝试偷看一下那怀里的人,脸是没看到的,人家背过去了,脑袋圆圆的,耳朵还挺小的。
“你在看什么?”上司声音冷冷地,又说,“去安置处处找到霍姆斯.希凯森这个人,有的话报告给我。”
部下连忙应下,去办事了。
百伯愣住了,“您怎么知道我朋友的名字呢?”
赫尔里斯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我们两家是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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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除了那位部下,百伯能感受到一些目光。
“您抱着我都被别人看到了,还是放我下来吧,这样真的很不好。”百伯很介意的,他不想和赫尔里斯扯上什么关系,在这样的地方,虽然大概率不会被拍到,但还是有微弱的可能被拍到照片。
假如真的有人在受伤以后,还有心思拍照,这样的照片被穿出去,最终影响到的会是自己,赫尔里斯能受到什么影响,也许会成为贵族和平民饭后的谈资,得到一个风流的绰号。
而他一定会被扣上不自量力帽子,他不想这样。
“不好在哪?”赫尔里斯的胸墙随着说话震动。
百伯心脏一颤,深呼吸几下,:“别人会觉得我轻浮,不知好歹地勾引您……”
“不会。”赫尔里斯一字一句:“我保证,不会有人议论你。”
百伯又说:“您有结婚对象啊,别人怎么会议论我,我不想这样啊,本身我在学校里就被孤立了,这下倒好,又给别人了一堆谈资,这样真的很烦。”或许是身上太难受,又或许是怀抱太温暖,他涌出一股委屈,眼眶发热“我就想平静的生活不可以吗?虽然之前我们发生了关系,但我也没有追着您说要负责啊,您为什么还要让我陷入不平静的生活呢?”
赫尔里斯声音很不自然,“我没有结婚对象。”
百伯并不相信:“您的姻亲说那位先生是您未来的结婚对象,来自末位星的……”
赫尔里斯蹙眉打断,表情挺凶的:“你说谁?”
百伯抹了把眼泪,内心唾弃了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今天和您一起出席的那位先生。”
赫尔里斯纠正他:“不是结婚对象,没有上升到这一步。”
百伯心道:这不是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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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伯没想到乌尔会来这里。
乌尔也没想到他也在,还是被赫尔里斯抱进来的……
乌尔带着口罩,没形象地大叫了一声:“你们怎么回事啊?你又为什么会在这?”
赫尔里斯把人放在病床上:“几句话解释不清楚。”
百伯还是尝试解释:“我陪朋友一起的,但发生爆炸了,我和我的朋友也分开了 ,不知道他是什么情况。”
乌尔翻了个白眼,站把门关上,对赫尔里斯没好气地说:“您是要在这里看着,还是要离开?”
今天属于被迫加班了,现场有虫族痕迹,研究院特意让他来出现场,让他来跟进情况。
来了以后,他干了包扎的活,累死累活了半天。
虽然这事和赫尔里斯没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受害者的角色,可他这火气总要有落脚点。
赫尔里斯说:“你要跟他解释一下他能免疫黑色曼陀罗的事情。”
此话一出,乌尔瞳孔震惊,再一次崩溃了,想到了一种可能,脱口而出,“您把这事儿,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