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元灿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元灿再次拿起酒杯走到闻禹池的身旁,笑容灿烂,“闻总,我再敬你一杯,希望闻总日后多多关照。”
闻禹池点点头,站了起来,拿起手边的酒杯与对方相碰后喝了一口,他扫了一眼在场所有人,“为了庆祝元灿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今天的所有费用我都包了,请大家尽情享用。”
闻言,元灿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他的目光一直在闻禹池的身上停留,始终不舍得离开。
他已经好久没有那么高兴过了,这是第一次闻总为他包场,他内心有些亢奋又有些感动。
“感谢闻总,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元灿眼底乏着点泪光,看起来有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闻禹池轻轻拍了拍元灿的肩膀,安慰道:“以后会有更多的人对你好的。”
元灿点点头。
饭桌上,每个人都有说有笑的。元灿的目光时不时便往闻禹池的方向瞥。
中途的时候,闻禹池出去接了个电话。于是元灿来到闻禹池的座位上,为闻禹池斟满酒杯。
霎时,一缕白色的粉末慢慢地沉进杯底,它与红色的酒水逐渐融合在一起。
元灿倒酒的手有些颤抖。
见闻禹池回到座位上,元灿站了起来,笑道:“闻总,临时离场是不是得自罚一杯啊?”
闻禹池顿了下,随即哈哈大笑,“那是自然,来,我先自罚一杯了。”
看着闻禹池那滚动的喉结,元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片刻后,闻禹池感觉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他把领带扯开,透了口气。
难不成这酒的度数太高了?自己怎么有点晕晕的感觉。
闻禹池心想。
突然,他的腿没站稳,幸好右手及时撑住桌面才得以站稳。
“闻总这是不胜酒力了吗?”旁人笑道。
闻禹池连忙摇摇头,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
元灿快步地走了上去扶住闻禹池,“闻总醉了,我先送闻总回去了。”
他把闻禹池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由于闻禹池有些高,从远处看起来,貌似闻禹池就挂在元灿的身上。
“你们慢慢享用,我们先走了,”元灿朝在场的人说道。
时楚正坐在出租车里,他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五分钟,幸好医院距离嘉云酒店不是很远。
他刚从系统那里得知,元灿在今晚的饭局上朝闻禹池的酒杯里下了春/药,元灿正在将闻禹池带去嘉云酒店的路上。
可是自己明明记得这剧情应该是在比较靠后的章节里,怎么现在这剧情竟提前那么快了?
时楚满是疑惑地想着。
一下车,他再次看了一眼时间,十分钟已经过去了,他急匆匆地跑到嘉云酒店里,一转头,便看见电梯里刚好进去两个人,看那背影貌似是闻禹池的。
他赶紧跑过去,但电梯门却关闭了,他只看到了电梯显示要在第8层下。
时楚想了想,看了一眼前台的位置,但现在直接跑过去问前台应该也问不到具体消息。
他便直接从楼梯跑了上去,跑到六楼之时,他喘了口气,右手紧紧握着楼梯扶手,他的指节微微泛白,一秒过后,又继续接着跑,他感觉自己浑身的每处肌肉都在用力奔跑,仿佛自己正在冲刺百米终点。
一跨进八楼,他听见了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关门的声音,看来自己又晚来一步了。
要是自己没有听错的话,声音应该是从倒数第三间房间传来的。
二话不说,时楚直接慌张地跑过去敲门。
不久,房间里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时楚深呼吸一口气。
“谁啊,”开门的人是一个关着膀子的大叔,他只穿了条裤衩子便来开门了。
“抱歉,敲错了,打扰了,”看清来人后,时楚连忙道歉。
“神经病,”大叔啐了一口后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难道是旁边的一间?时楚现在有点不确定。
罢了,再试一次吧。
他再次不轻不重地敲了两声门,一分钟之后,房门并没有被打开。
无奈之下,时楚再次敲起门来,他捏着自己的鼻梁,以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您好,来打扫卫生的,请开下门。”时楚说。
里面的人再次沉默了一会,随后才传出一声,“不用。”
这声音在时楚听来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再赌一把。
时楚再次敲起门来,这次他没有出声。
“都说不用了,怎么听不懂人话啊,”来人的声音有些愤怒,而且距离门板也越来越近。
刹时,房门被打开了,时楚瞧见来人后,完全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直接撞开房门冲了进去。
“你谁啊,再不离开我可要报警了!”元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