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吗?”花朝的语气带着不满。
“可是……臣不是您的夫君吗?再说,臣也抱过您不是吗?”
花朝转过头来,用埋怨地眼神看着她:“我说的是莫离。既然知道是本公主的夫君,以后不许你再碰她!”
顾言惜心中窃笑:原来,她吃醋了。
顾言惜无奈地笑道:“好,臣知道了。以后不碰别人,也不让别人碰,臣自己更衣、自己沐浴、自己洗衣服,以后自己的事情都只自己做,公主满意了吗?”
花朝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含笑:“这还差不多。”
“那,臣再帮您揉揉?”
花朝微微点头。顾言惜重新把手搓热,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按在花朝的腹部,她的肚子软软的、凉凉的,和自己的腹肌完全不同,是让人上瘾的手感。
顾言惜虽是习武之人,动作却非常轻柔细腻,花朝不禁轻闭双眼,渐渐沉迷于她手心的炙热无法自拔。
“公主,待天气放晴,稍微凉快些,臣带您去狩猎吧。”
“嗯。”
华历二十三年九月中旬,秋高气爽。西郊猎场。
顾言惜一身玄色锦服,身下骑着黑色骏马,意气风发地飞驰在广阔的猎场之上。搭箭之际,箭已脱弦而出,正中一只飞奔的野兔。再搭两箭,稍一顿便射向两只争相逃窜的野兔。忽然,草丛狂抖,一只野猪露出半个身子,又狡猾地窜进茂密的树林。
顾言惜正在兴头上,岂能让它逃走?立即掉转马头朝树林奔去,这时两个侍从拦住了她:“驸马留步!天色已晚,树林之中多有狼群出没,请驸马回去吧。”
顾言惜看了看夕阳,又惋惜地朝树林看了看,终是不舍地离开了。
回到行宫,花朝早就在等顾言惜回来用膳了,见她满头大汗地回来,皱眉道:“为何才回来?本公主都快饿死了。”
顾言惜不好意思地笑了:“抱歉公主,臣好久未曾骑射了,今日甚是畅快!一时忘了时辰,请公主恕罪。”
花朝挥挥手:“算了,原谅你了。去洗澡,臭死了。”
“是,公主!”顾言惜朝浴殿奔去。
良久,顾言惜从浴殿走出来,见膳食已经摆好。顾言惜活动了一天,一口气吃了三碗饭。看得花朝和阿如目瞪口呆。顾言惜吃饱后,花朝便命人撤了餐食。
忽然,顾言惜想起什么来,抬脚朝外面跑去,不久回来时怀里多了一只小兔子。那是一只极其普通的灰色野兔,顾言惜却像宝贝一样护在怀里。
“哪里来的小兔子?”花朝好奇地凑过去,摸着小兔子的耳朵,“怎么这么小?还是幼崽吧?”
“臣在草丛里发现的,怕是它的父母被臣吓跑了,臣就把它带回来了。”
花朝抬头瞥了她一眼:“残忍。”顾言惜哭笑不得:“公主此言差矣,如今是秋季,动物繁殖正盛,臣打的都是老弱病残,跑不掉的动物。”
“你是武状元,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听闻你百步穿杨,再强壮的动物也难逃你的箭下吧?”花朝抱过小兔子,轻轻抚摸着,“你把它捡回来,想怎么办?”
“全听公主的,公主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养着吧。正好本公主挺无聊的……哎,明天你还去吗?”
“明日,如果天气好的话,臣还想去。臣今日看见一头野猪,差点就捉到了,可惜它转头跑进了树林,臣明日一定要抓到它!”
花朝看了一眼面露不甘的顾言惜,笑道:“幼稚!明天本公主,一同前往。”
顾言惜兴奋地点点头:“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