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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以洪荒之力走了一步险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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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龄在哪个房间?”保镖急促地问道。

“对不起先生,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服务员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他妈的睁大你干饭的眼睛,这是集团公司副总经理,千禧酒店的总经理。你们的大堂经理呢?叫她过来,快点!”保镖拍着枱子喊道。

大堂经理闻声赶过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林总。她是刚来的,不认识您。”大堂经理朝着林英伦不住地鞠躬,一叠声地道歉,又转过身来对着服务员说,“还不赶快给林总道歉!”

“道什么歉,快把房卡拿来!” 保镖厉声斥责,“耽误了大事你负责?”

“还是我跟着去吧,我这里有通用房卡。”大堂经理陪着小心低声下气地说。

“你不用去!”保镖一把夺过房卡,转身对服务员喝道,“说!”

“说、说什么?”服务员战战兢兢地问。

“房间号!”

“小贝,小贝。”徐大卫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嘟囔着。

“小贝?哟呵,是个女人的名字啊!原来徐大卫你个正人君子也花心嘛。看老娘不扒下你的底裤,让你现原形。Oh ,what the fuck!我以为打倒巨人的大卫很是雄伟,原来也不过是个Microsoft!” 刘美龄喘着气,脱着徐大卫的衣服,“Come on,看老娘怎么慢慢调理你。你的裤带好难解,这是你老婆给你带的贞操带吗?”

门外传来叫声和打门声。

“谁他妈的来搅老娘的兴致?”刘美龄对着门大声喊叫,“谁?滚!”

“你赶快出来!”林英伦喊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滚!”刘美龄声嘶力竭地喊道。

林英伦一甩下巴,保镖把房卡贴上门锁。

“吱”地一声,门应声而开。

听见门开的声音,刘美龄赶快把被子披到身上,只露出头。

林英伦快步走进房内,刺鼻的香水气味逼得他倒退一步。

“我让你两点半在办公室等我,你竟然不顾公司大事,跑到这里潇洒!”林英伦把手向门外一指,喝令道,“马上跟我走!”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刘美龄气势汹汹地问。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林英伦抬手向上指着,“天眼无处不在!”

“好啊,你竟敢定我的位!”刘美龄从紧裹的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指着林英伦,“你不觉得下三滥,不要脸?”

林英伦慢慢地走到床边,双手交叉抱着臂膀,盯着刘美龄,又看看人事不省、衣衫不整的徐大卫。

“不要脸?好嘛,在美国和肌肉男的约会还没有够?”林英伦调侃说,然后指指床,“这,算不算下三滥?”

“哼,这是我的私生活,别人无权干涉。”刘美龄把头歪向一边,傲慢地说。

“我提醒你,现在可是上班时间。”林英伦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你竟然不接董事长的电话。现在我奉董事长大人之命,立即跟我走,商讨公司大事,董事长在等你!”

“我现在没空。”刘美龄把头一扭,“等我办完事就回去。”

林英伦冲上去,甩手给了刘美龄一个响亮的耳光。

刘美龄“嗷”地一声扑过来,忽然又坐下把身上的被子裹紧。

“你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这个样子拖回去?”林英伦斜着身子,手指着刘美龄,回头看了门外一眼。

两人对峙。

林英伦举起手,做出召唤人的样子。

“好,我——”刘美龄咬着牙恨恨地说道,“你出去!让我穿衣服。”

“给你一分钟时间。”林英伦走到门口,脸对着门外,抬手看表。

刘美龄穿好衣服,又迅速地把徐大卫的腰带抽出来装在手包里,阴险地一撇嘴。

“一分钟时间到!”林英伦转过身,看见刘美龄的动作,鄙夷地说,“拿人家的腰带干什么,你?”

“你管不着!”刘美龄一甩头发,气哼哼地说,“走吧,前面带路。”

酒店大堂里,大堂经理正在安慰抽抽嗒嗒哭得一塌糊涂的前台小姑娘。

小姑娘忽然止住了哭声,惊恐地向前注视着。

大堂经理回头,看见满脸怒气的林英伦和两个保镖押着垂头丧气的刘美龄走了。

“好了,以我在前台多年的阅人经历,你没事了,不用担心害怕了。”大堂经理拍拍小姑娘的后背。

“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呀?”不到十分钟受了两次惊吓的小姑娘望着几个人的背影,抹着眼泪说。

马千里猛地站起来,带动了坐着的小竹椅子向后倒下,发出很大的声音。

老人懒洋洋地半睁开一只昏花的老眼,瞄了一下直勾勾地向前看的马千里,呼噜了一口水烟袋,又眯上了眼。

马千里看见林英伦从酒店大门出来,后面跟着沮丧的刘美龄,再后面是两个保镖。他赶紧坐下,不料一屁股坐在地下。他慌忙扶起倒地的竹椅坐好,顺手拿起地上的破蒲扇,假装扇风,半遮着脸,只露出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看着。

刘美龄突然停下站住,向林英伦说着什么。

林英伦双手高举着挥舞,激动地大声喊叫着。

马千里隐约听见林英伦喊的是“发什么快递,现在不行!等见过了董事长,让你发一百个快递。”

刘美龄拗着不走。

只见林英伦一挥手,两个保镖逼上前去。

刘美龄这才骂骂咧咧地上了车。

马千里摸着下巴上的创可贴,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嘿嘿地笑着,抱起砍好的椰子挡在脸前,一边有滋有味地吸着椰汁,一边得意地摇头晃脑,哼起了电影《红色娘子军》的乐曲。

两辆车一前一后地离去。

“电话没人接,人也不见,等不来了。我走了,阿叔。”马千里喝完了椰汁,站起身,指指小方桌,“钱在那里。”

“不要那么多。”老人掏着零钱说。

“不用找钱了。”马千里抓起衣服,迈着轻快的步子跑向酒店,回转身摆摆手,喊着,“谢谢阿叔!”

老人看着马千里跑远,低头拿起了刚做好的笤帚,翻来覆去地把玩着,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又拿起了那支又粗又长、溜光水滑的竹筒水烟袋,装上烟丝,划火柴点燃了,凑上去深吸了一口,陶醉地眯着眼睛。

树上的蝉忽然发出一声凄厉悠长的流响,振翅而去。

一长串蝉尿飘落下来,洒在了老人雪白的头发上。

林英伦领着垂头丧气的刘美龄回到家。

林敬宗在凉亭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看见两人进到院子里,招呼他们过来。

“美龄回来了,电话怎么不接呢?”林敬宗背着手,微微弯着腰,和气地问道。

“手机没电了,爹地。我先去洗一下,换件衣服。”说完,刘美龄飘然而去。

“英伦,在哪里找到你妹妹的?”林敬宗问道。

“她在在千禧酒店搞小白脸儿。”

“这样啊。”林教宗皱了皱眉,接着问,“怎么知道她在那里的?”

“接到一个未知号码的手机短信告诉我的。再拨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了。我刚刚通过关系查了这个号码的机主是一个农场工人。要继续查吗?”

“不查了。肯定是知情人用别人的手机干的。”林敬宗叮嘱道,“你现在就去办手机的事情,回来后看着你妹妹,不要让她再出门了。我现在要和她好好谈谈,谈不通就不让她参加明天的股东大会了。”

马千里从床底下找出录音笔,坐在地毯上一边听,一边使劲地捶着地毯嘿嘿地笑。

“好,好!太好了,简直太好了!如你所愿?想得你□□儿疼!这才是一切如我所愿。” 当听到林英伦最后的那句话时,不禁破口大骂,“这个婊子拿人家的腰带要干什么?坏了!莫非是要……?阴毒,真阴毒,蓝环章鱼也比不上你个毒女!徐大卫呀徐大卫,我被逼无奈而作恶,但我还是尽了洪荒之力,策划实施了这些惊险的操作。既救了罗娇,也救了你。你知道我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呀!亏的是我安放了录音笔,要不你们就着了毒女的道儿了,那时候你就是跳进南海也洗不清了。兄弟,快醒醒吧!我还得抓紧时间继续救你呢,为了你和你们的家。”

马千里给徐大卫穿好衣服,又是拍脸又是猛烈地摇晃,徐大卫这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一阵干呕。

马千里扶着徐大卫到卫生间吐了一阵,然后伺候着徐大卫漱了口,洗了把脸。

“我怎么在这里?”徐大卫无力地坐在床上,问。

“缓一缓,我送你回家。”马千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徐大卫,“喝几口水,快走吧,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要不是我,老兄你可就着了渣女的道了。我这可是第二次救你了。”

刘美龄换好衣服过来。

林敬宗拉着刘美龄的手坐下。

“美龄呀,换个衣服要这么长的时间吗?”

“啊,我刚刚叫快递公司来人发了个快递。” 刘美龄支支吾吾地回答,“爹地,为什么在院子里说话呀,天这么闷,您不热?”刘美龄关心地问道。

“空调房呆久了不舒服。”林敬宗笑笑坐下,“美龄啊,你怎么不接电话啊?”

“爹地,刚才不是说了吗,我的手机没有电了。” 刘美龄话题一转,“有什么急事吗?这么急,非要今天说不可吗?还专门让我哥抓我。”

“我想问问,明天就要开股东大会了,你现在也是名义上的股东了,也有表决权投票选举董事了,你准备怎么投票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首先投父亲大人您的票了。然后才考虑其他人呢。”刘美龄轻松地说。

“好。希望你说到做到,不要节外生枝。” 林敬宗点点头,郑重地说。

“爹地,怎么觉得您现在对我老是这么不信任呢。”刘美龄笑嘻嘻地撒娇。

“怎么这么说呢?”

“要我辞去总监职务,这还不够么?”

“美龄啊,你的这总监职位是怎么来的,你心里不明白吗?”

“我当然明白,这总监职位是我辛辛苦苦干出来,是我的靓丽的业绩换来的!。”刘美龄做汇报一样开始陈述,“我当上项目销售经理以后,建立了人员的竞争机制,制定了业务提成的新的计算办法,完善了销售人员结构,引进了分销公司的代理人制度,极大地降低了销售成本,加快了资金回笼的速度。我重塑了公司销售业务的企业文化,整治了不良风气,树立了销售人员的新形象,提高了销售人员的素质。自我上任一来,一改销售工作过去的那种陈腐、守旧的死气沉沉的局面,业绩达到了从未有过的高度,创出了第一个日光盘!在我的领导下,百分百地圆满完成了美嘉华招商任务。在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工作以外,我还考虑公司的发展大计,在公司的董事会上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为公司提高产品售价而增加利润做出了贡献,策划了公司解决资金困难的方案,还有提出了公司资金运用的新盈利模式。这些说明什么,说明我不够销售总监的资格吗?”

“你的业绩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你工作中的失误也是明显的和严重的。而且你的有些办法没有经过批准,只能自己承担责任。”

“哪些没有经过批准?”刘美龄不服气地问。

“比如你提出的末位淘汰制,就没有请示上报得到批准。我问你,哪个地方不存在末位,哪个时候没有末位?一时的业绩差点就踢开,不合理嘛。”

“慈不掌兵,善不经商,企业不养闲人。再说我还没有一点管理自主权了?”

“你就不能换位思考一下?”林敬宗摇摇头,接着说,“你在基层当置业顾问时,也曾经处在过末位。要是按照你的办法,你是不是早就被淘汰了?”

“这——”刘美龄一时语塞,想了想又辩解道,“那些维权闹事到法院起诉的也要我负责吗?分销公司的过分宣传出了错,引进分销公司可是公司批准的呀。”

“你说说,应该谁负责?对那些肆意夸大的虚假宣传,欺骗客户的行为,应该是谁把关、谁发现、谁管理?”

“有合同在,一切交易按照合同,一切经济纠纷按照合同来解决。这个没有什么可说的。”

“是吗?我们公司的法务说,根据其它类似的起诉房地产公司的诉讼案子的判决先例来看,法院认为,虽然有合同在先,但是温泉入户和临窗看海这类虚假承诺属于欺诈行为,是参与提高商品价格的因素,形成了商品价格的虚高,因此法院都是判被告做出经济赔偿或赔付购房全款加应得利息退房,我们同样也是胜诉无望,公司难免要承担金钱赔偿和商业信誉的损失。这样一来,你的日光盘业绩就有很大的水分了。还有,开盘当日的所谓的低价优惠房,经有关部门查实,纯属子虚乌有,涉嫌商业欺诈,要对我们追责并罚款。”

“这都是销售人员一个叫罗娇干的,我并不知道。”

“嗯?”林敬宗逼视着刘美龄,“你觉得我应该相信吗?”

“你都能相信别人,就不能相信你女儿吗,爹地?”

“还有,嘉美华的招商,中心广场那块的儿童乐园,竟然不顾空间大小,随意增加招商客户的数量,结果造成拥挤,小火车和卡通电动车碰撞,出了不止一次的事故。对商户的经营资格不审查,以至于充气城堡爆炸,旋转秋千跌落。这些对公司都造成了经济的损失和信誉的损害。”

“这可都是赵小茅干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刘美龄气狠狠地顶嘴说。

“我都查对了,你借着赵小茅打开的招商局面,随意增加的这些项目都是赵小茅去职后加进来的。赵小茅走之前还写了招商的工作总结,说得清清楚楚。你这个销售总监不知道吗?”

“这也只能说明是工作疏忽,并不一定非要我辞职不可吧。”

“更严重的是,现在有人写举报信到董事会,内容是你在与分销公司和广告公司的业务往来中有损害公司利益的非法行为。”

“什么非法行为?”

“当然是经济侵占,危害公司利益。”

“栽赃陷害,血口喷人!”刘美龄猛地站起来,愤愤地说。

“内容很具体、很翔实,写信人应该是参与其中的局内人。”林敬宗闭着眼,不紧不慢地说。

“是谁,到底是谁?”

“不是实名举报,匿名。”林林敬宗睁开了眼睛。

“匿名?非法的,那就不足为信。”

“匿名举报,并不非法。你怎么这么糊涂?如果是实名,那就必须要立刻启动调查程序,正面回应举报人。匿名,还可以缓一缓,拖一拖,看一看,懂吗?”

“那,我辞了职,不是坐实了举报内容?”

“辞职,是以工作问题的名义,这无可非议啊。我们可以观察情况的变化,了解是哪方面的问题,是哪些人的行为。我说美龄啊,你能不能眼光放得远一点,格局大一些?暂时离职,是为了保护你,是以退为进,你还不明白吗?你还年轻,进退沉浮都是历练嘛。”

“爹地,听您的意思,也是认为我有违法之嫌了。”

“处在花钱的工作岗位上,瓜田李下,别人都盯着你,还是要注意约束自己,要处处事事遵守法律法规。你为那些没有购房资格的人造假,这就已经是不遵守法律法规了吧?”

“遵守法律法规?爹地,公司能拿到这么多、这么好的湾区土地,私底下没有一点违法的动作,可能吗?”

“你想错了。想当年海南房地产危机,那真是境况惨烈啊,建到一半的别墅成了野狗的窝,只有框架的楼房成了海鸟的栖息地,大片的烂尾楼和闲置地,最后把海南银行都拖垮了。这湾区的土地,就是好几家房地产公司停工的烂尾楼和抛弃的闲置地。你外公下定了决心转行转产,不再在大陆做鞋子,把工厂卖了,要来海南抄房地产的底,经过考察,看中了这里。我用了很长的时间,一家一家地和地主、债主、地方政府和银行谈判,搞价、还债、收买,费了很大的功夫,好不容易才把那些零零散散的地块整合在一起连成一片。”

“哼哼,我才不信。”刘美龄眼睛看着远处,气哼哼地说。

“当然,如果说没有一点儿权力的影子,也不可能,也不现实,毕竟这是在中国,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那,从外面引进害虫,毁掉海边的防护林带,占地,有这事吧?这是遵守法律吗?”刘美龄一点不让步,继续咄咄逼人地发问。

林敬宗听了这话,愣了愣神,然后使劲拍了下石桌子,猛地站起来,用颤抖的手指着刘美龄。

刘美龄吓得站起来,退后到椅子背后躲避。

“你,你!”林敬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爹地,你吓着我了,从来没见过你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美龄啊,这可不敢乱说啊!”林敬宗坐下来,努力平复自己,缓了缓口气,“这可是关系到广厦和我的命运的大事啊。”

“好的爹地,我记住了,记住了,以后绝不再说这事了。”

“记住了就好。我四十多岁才有了你,把你当成掌上明珠,你哥哥读书少,性格莽撞又有些贪玩,我本来是指望你的。把你送到美国留学,还把我名下的股份分给了你一部分,让你享受分红,让你参与公司管理。先安排你从基层开始锻炼,一步一步地提拔你,为接班做准备。开局你开得很好,可后来你的有些做法就让我失望。你可不能急功近利,为所欲为,任性胡来,你要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好好地干哪! 我老了,干不动了,我还要最后再带你们一程,看着你们接班,我可不希望广厦最后让外人来掌舵,白费了我一生的心血!你要争气呀!”

“爹地放心,我听您的话,我一定好好干,不辜负您一生的心血的。”

刘美龄毕恭毕敬地低头说着,偷偷地抬眼看了一下林敬宗。

“你还是听我的话,先辞职,避一避风头,到国外再镀一层金,等待时机复出。”

“必须辞职吗?”

“不辞不行啊,必须辞职!”林敬宗严肃地说,接着又带着威胁的语气加了一句,“你不辞,还等着免职吗?”

“好吧,等开完股东大会我就辞去一切职务。” 刘美龄咬咬牙,把头扭向一边。

“还有,现在你要答应我,明天股东大会必须投我的票,不能不投我的票。”林敬宗站起来厉声说,“我重复一遍,投我的票,必须做到!”

“嗯,我答应。”

“从现在起,哪里都不要去,不要出家门,就在家等着我。”

“知道了。”

刘美龄掏出香烟,用打火机“当”地一声点燃,不顾林敬宗不满和阻止的眼光,猛吸了一口,满不在乎地仰着头,吐着一个又一个烟圈儿。

林敬宗看着烟雾后面刘美龄模糊不清的脸,微微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一阵风吹过来,吹散了刘美龄脸前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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