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没说话,桑塔看了一眼斛成勒,打破了沉默“人是不能让将军带走的,但可以让你们见一面,更好调查案件。”
离歌倒没有退让,“我要提的那个人关乎互市一事能否开展,大汗可想好了?”她这话五分反问五分威胁。
斛成勒眯着眼盯着她看,眼中带着审视和杀意,桑塔冲他摇了摇头,离歌只当没看见,自顾自坐着等结果。
斛成勒终于开口“好!一个人罢了,我让你带走,不过盗马案还请将军两日内给我一个结果。”
离歌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起身应了句,“放心,定让大汗满意。”
说罢出了大帐,带着祁谦裴去捞人。
不一会儿,铁勒的士兵压着一个碧绿锦袍男人过来了,人送到后那些士兵走了,离歌看着他面孔,却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人。
离歌目光盯着他,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杀意,“你不是公孙珩,他人呢?”
那男人见到她,抱拳跪在地上,“将军,快派人找我家公子!”
“我是公子的贴身侍卫,那日被抓时我与公子换了衣服,公子现如今应还在铁勒,还请将军快快派人寻他。”
离歌道“罢了,你先跟着我们回去,我尽快派人寻你家公子。”
离歌回到营地时南庭若也回来了,南庭若迎出来,离歌冲他微微点头,南庭若没再上前,那名自称公孙珩侍卫的男人一踏入军营就被祁谦裴压跪在地上。
那男人跪在地上的那一刹那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他伏低身子,借着力,一记横扫,从祁谦裴手中抽身而出。
祁谦裴与他对打起来,离歌出声“怎么,不装了?”
祁谦裴抓着他的手臂,那人反手将手中匕首往祁谦裴眼上刺去,祁谦裴另一只手握着他,卸了他的兵器,听见咔嚓一声,将他说手臂卸了下来,他抬腿往他膝窝出踢过去,那人就跪在地上了。
他挣扎着,不甘心的问道“你怎么识破的?”
离歌抱臂站在他面前,“想借我的手杀了公孙珩?可惜,你方才行礼的姿势有些不对,更何况,我们瑨人少有打耳洞的习惯。”
解释完毕,离歌朝南庭若走去,祁谦裴想让人将他押下去,但他却咬破了口中的毒药自尽了。
“将军,人自尽了。”
离歌连头都没回,“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