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将匕首甩向了叶彤欣,真是脆弱呢。方早抽出匕首,血液像喷泉一样喷涌着,温热的血液,叶彤欣长大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方早将尖刀探进她的喉咙,顺着喉咙,胸膛,腹部,撕裂一切。
“这就是你多嘴多舌又坏心肠的下场。”
此时王序然已经跪了下来,他提泪横流,苦苦哀求,方早拿着尖刀刺向他的双眼,然后转动,好像摘果子一样,将两颗眼球取了下来,放在手中把玩着。
“吃了它。”方早将新鲜的眼球扔到了时慢的脸上。
时慢没有任何尊严地将眼球着急忙慌地塞进了嘴里。
留下王序然痛苦地尖叫着,方早缓缓划开他的肚子,尖刀挑起血淋淋的肠子,然后将他的生殖器官割下来。
她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对了,野草地里还剩下一个瑟瑟发抖的时慢,该怎么收拾她好呢?
去掉她的手跟脚吧,爱通风报信的贱货。
此时的她没有任何的恐惧,只觉得酣畅淋漓。
“早儿?”
遥远的声音从天边传来,是谁?
“早儿,你在干什么?”
方早转过身去,是奶奶。
“奶奶”方早既惊喜又害怕。又见到奶奶了,可是方早浑身都是血。
“奶奶!”
“傻孩子。”
“奶奶!”
奶奶的背影忽然变得模糊,方早跑过去,那团模糊的背影扭过头来,是个脸色苍白的小男孩,嘴唇、牙齿、还有舌头上都染上了血。
“姐姐。”小孩狰狞地笑着,鲜血从他的鼻腔和口中喷涌出来,溅了方早一脸。
方早目瞪口呆,是弟弟吗?
“姐姐”小男孩伸出骷髅般的手,像钳子一样夹住方早的胳膊,狠狠夹住,仿佛要穿过方早的皮肉,拽住她的骨头。
“姐姐”小男孩着急的呼唤着,“姐姐为什么给我吃药?”
“啊!”方早疯狂地摇着头,想要辩解可是嗓子里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男孩的狞恶的脸猛地贴到方早的脸上,“姐姐看我嗓子里,是药,是药,是药死我的药!”
“不!”
方早尖叫着从梦中醒了过来,屋内一片漆黑,窗台上枣儿大爷撕心裂肺地叫着。
方早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头上出满了冷汗,原来只是一场梦。
枣儿大爷跳下窗台,方早缓缓躺了下来,可惜只是一场梦,她望着昏暗的天花板,细细地品味着刚刚的美梦,如果,能变成现实就好了。
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
秋日的雨,有着让人难以言说的凄凉。
“当、当……”不停的有雨水渗过房顶滴落在铁盆上的声音,雨没停,声音就没停。像这样的盆,叶彤欣家里摆了三四个,也就意味着她家的房顶有三四处漏水的地方,也不是一直没有修,而是修好了之后,这里不漏了那里漏。
盆子高高低低的摆放在能接到水的地方,走路的时候如果不注意很有可能会把接了不少水的盆子给踢翻,每当这个时候,无论叶妈妈在哪里,你的耳边都能听到她的咆哮,屋内潮湿的让人烦躁,叶彤欣只是庆幸还好床上没有滴水的。
“吃饭了。”叶妈妈将牛奶拆好放在弟弟的面前,“欣欣自己去盛稀饭啊。”
“嗯”衣领潮湿地覆在叶彤欣的脖子上,又闷又痒,十分难受。
叶彤欣盛好了稀饭后,伸手在盘子里拿了一个鸡蛋,敲了敲,准备拨开。
“哎哟,鸡蛋好贵的,真是越来越贵了,路口的小超市一点都不会做生意,我买了那么多鸡蛋,让他送我一个也不愿意。”叶妈妈瞧着叶彤欣抱怨着。
这鸡蛋叶彤欣剥也不是,不剥也不是。
“妈,你吃吧,我不喜欢吃鸡蛋。”叶彤欣将已经敲瘪了的鸡蛋递到妈妈面前。
“还是我们欣欣听话懂事啊,弟弟快点喝牛奶,牛奶有营养的,可以长高的。”叶妈妈熟练地将鸡蛋拨开放在弟弟手边。
叶彤欣木讷地喝着稀饭,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放晴。
“对了,欣欣,妈妈听说,你跟那个唐老板的女儿,是好朋友啊。”说道这里叶妈妈甚至有些自豪,为女儿能认识这种大人物家的小孩而感到开心。
叶彤欣不自在地嗯了一声。
“哎哟,他们家哟,老有钱了,你跟她是朋友,能不能让她帮忙在她爸爸的酒店里找个工作啊?”
“什么?只是同学而已,再说了我们都是小孩,哪里就有这样的本事了。”
叶妈妈一听立马垮了张脸,嘟囔道:“不是你之前说她很大方的吗?帮同学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吗?”
太荒谬了,叶彤欣叹了一口气,“我们只是学生而已。”
“学生又怎么啦,她爸爸是唐老板哎,你让她帮帮忙,给你舅舅安排一个工作嘛。”
“妈,你想什么呢?舅舅那个样子,怎么可能安安生生的去工作呢,你又许他什么了?”叶彤欣难免抱怨。
叶妈妈甩了叶彤欣一手,“你舅舅是有本事的,他那是时运不济,如果有唐老板提携,肯定不一样啊。”
“我不问。”
“你倔死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叶妈妈一把夺过女儿还没吃完的碗,“还吃饭做什么,真是浪费。”
叶彤欣只能无奈起身去上学,妈妈一点都不懂得自己的处境,什么狗屁朋友,她只能算是唐章章的小跟班罢了,其实叶彤欣还是很清楚这样的地位的,但是想到如果自己完不成任务,回家家里就要面对妈妈的絮絮叨叨,她只能硬着头皮去问唐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