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如镜,清冷的挂在树梢枝头,迷离的夜色下月光悄悄照进窗内投在卧室床上两道交缠的人影之上。
“呜…沈闻…”
“…乖”
情.欲像最高级的香水挥洒在空气中激起一阵阵涟漪难平,衣衫在不知不觉中飘然落地,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沾染上几分凉意引来身下人的战栗。
室内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影影绰绰,沈闻借着它看着白缚晟,他眉头紧蹙眼中含泪,五指抓着身下的床单,随着他的动作死死咬着下唇却止不住溢出的靡乱呻.吟。
“沈闻…沈闻…”白缚晟浑身湿漉漉的,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不停唤着沈闻的名字。
“白缚晟…缚晟”
昏然灯光下沈闻看着白缚晟迷离的眼,寻到他的手十指紧扣压在头顶,细碎的吻落在他的唇角,呼吸粗重,滚烫的,凌乱的,或轻或重的吻遍他的全/身。
白缚晟满面潮红唇色红艳,身上密密麻麻都是沈闻留下的痕迹,光洁白皙的下巴微微仰起,皮肤渐渐变粉又染上更冶艳的红,浑身都在轻颤却没阻止沈闻的动作,予取予求。
……………
半响,卧室内的声响渐熄。
白缚晟静静的把脸埋在沈闻的颈窝,沈闻解了药性已经沉沉睡去,有力的臂膀还牢牢圈住他的腰,下颌抵在他的发上,呼吸间胸膛起伏。
白缚晟心乱如麻,虽然没做到最后,但他前二十八年的人生里从没与谁亲密至此,心跳到现在还停不下来,他感觉在沈闻的手里死了一次又一次,又被他救活。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思绪如潮,随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渐渐疲惫上涌,不知不觉间意识下坠。
……………
翌日,太阳洒在床面上。
沈闻悠悠转醒,他缓缓睁开眼,一时只觉得头痛欲裂,起身一看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脑海中闪过昨夜的片段,自己把白缚晟压在这张床上肆意妄为……
“醒了?是不是头痛,先喝点粥。”沈闻的思绪被声音打断,脑海中想着的人正端着一碗粥走进卧室。
“你…谢谢…”沈闻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一时之间却又说不出口。
两人昨夜误打误撞亲密太过,一时氛围说不清道不明,空气中暧昧浮动又带着几分尴尬,相处间都藏着谨慎。
白缚晟看沈闻欲言又止的样子忽而觉得好笑起来,这傻子,被下药的是他又不是自己,他怎么还不好意思起来?
“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闻慢慢喝完了粥听到白缚晟问,整理了下思绪将遇到崔哲那一伙人的事告诉白缚晟。
白缚晟眸色暗沉,沈闻的话和今早查到的消息不谋而合,崔家…他缓缓收紧五指,低下头心中一瞬转过多少念头,没让沈闻看到他眼底晦涩的情绪。
“你手怎么了?”沈闻忽然看到白缚晟细瘦的手腕上一圈泛紫的淤青,刚松懈下去的眉间又皱起来,轻轻握住他的手。
白缚晟听到他问低头一看,微微抿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耳后隐隐泛起热意。
沈闻也是关心则乱,仔细一看就发现这痕迹上还落着点点吻痕,哪里是受伤痕迹,分明是床榻间留下的。一时间耳畔好似又响起那低低求饶的哭诉,又看向眼前人刚被他刻意忽略的脖颈,黑色的丝绸睡衣裹在他身上,雪白的脖颈上露出掩不住的红痕,细密暧昧。
一瞬让他回忆起昨夜白缚晟高高仰起头无处可逃任他辗转。不由得喉结滚动眸色发沉,不好,年轻人一朝开荤最容易撩拨,沈闻的自制力在白缚晟身上又一向相当于没有,连忙挪开视线。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在暗处偷看的009看沈闻憋了半天就憋出来这么句废话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它终于悟了,这个宿主看似是个王者实际是个嘴强王者。
“呜…没事。”白缚晟原本也很不好意思,但看沈闻这幅更扭捏的样子紧绷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
沈闻到底是活了两辈子,又在酒吧工作时间不短,心中再不好意思也惯会做表面功夫的,很快面上平静下来又是一副温和样子。
“是不是腰不舒服?家里有没有红花油?”注意到刚才走进来时他动作滞涩,坐下时更是悄悄揉了下腰,想着昨晚自己紧紧箍着他的腰不让逃走霎时心中了然,这人浑身皮肉都薄昨晚他不知收敛恐怕大腿也磨破了,伤在那他口中更是难以启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