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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入圭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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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青一红过了搜查,远远的看不见了,火焰的目光才缓缓收回。

他偏头便迎上齐妄探究的目光和今宵“啧啧啧看到了好戏”的欠揍表情。

接下来他们一路走回茶馆,期间他们二人就正大光明地议论“火焰与角州王子的前尘旧事”,听的火焰阵阵无语。

齐妄听到今宵说方才那一席红衣之人名叫阮朝歌,是角州王子时,平静的眸子泛起了涟漪。

他觉得自己好像闯祸了……

今宵还拉着他说个不停,从“风花雪月”说到了“反目成仇”,讲的比说书先生还要精彩!

火焰面无表情地拎起今宵的后衣领扔到一边,对齐妄说道:“都是过去的事了。”

齐妄拍了拍他的肩,表情十分复杂,“我都懂。”

火焰:“……”

齐妄疑惑道:“不过,他一个眼神都没给你,好像不认识你似的。”

未等来火焰的话,今宵凑上来说道:“小王子恨他的不要不要的,若要是搭理他,那才有鬼了!”

火焰一把推开他的脸,齐妄则是点点头,觉得颇有道理。

“……”

闻欲和阮朝歌出城之后,去往圭吾的路上便也看不到什么人了。圭吾本风调雨顺,民和安乐,但近年托沙第粒的福,不断运粮草到此,只送不来,银子周转不开,又遇天灾,加上人祸,整座城是遍地哀嚎,从圭吾来的逃难到京城还差不多,更别说有主动前去的了。

去圭吾唯有这条土路可达,于是闻欲坐了半柱香马车便执意要下来自己走。

阮朝歌也觉得太过颠簸,仿佛要将隔夜饭都颠出来一样。

两人走了少顷,愈发寂静。

阮朝歌不禁道:“还真是人烟稀少,若是在这里行凶杀人,没有任何人能知道。”

闻欲看他一眼,眼神颇为复杂。

阮朝歌眨了眨眼,刚想解释,四周便传来兵器相撞之声,一群匪贼模样的人拿着刀将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阮朝歌:“……”不会吧,我嘴巴这么灵啊。

闻欲无奈道:“师兄,望你今后只说好话。”

阮朝歌痛心疾首地点了点头。

为首的人是个大胡子,脸上两坨横肉,眼睛转个不停,两颗门牙尤为突出,长得活像一只土拨鼠。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阮朝歌看他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大胡子看他这般狂妄,忍不住怒从中来,“那个小白脸儿!你笑什么!”

阮朝歌左看右看,指了指自己:“你说我啊?”

大胡子见他装傻充楞,没好气道:“说的就是你!”

阮朝歌环胸而立,言语带笑:“我笑呢,是因为你们这帮蠢货怎么只晓得在这么僻静的地方劫财?”

大胡子:“你!……”

阮朝歌打断他道:“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们是不是分成了几组在不同的地方劫财杀人,可偏偏你挑了这么杳无人烟的地方,若不是今日我们到此,恐怕你们半个月都开不了张吧!哈哈!土拨鼠老儿,我说的对不对啊!”

闻欲:“……”土拨鼠老儿?好新鲜的词!

大胡子你了半天,脸气的通红,憋不出什么话来了,只道:“给我把他们杀了!”

周围的人刚要冲上来,阮朝歌伸臂将闻欲护在身后,可没等给他出手的机会,四面八方离二人最近的望苗和神武拔剑跳出。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动作迅速,出招狠厉,不多时便打的匪贼落花流水,躺在地上叫苦不迭。

大胡子站在一旁神情茫然,见望苗拔剑靠近他,慌张地说道:“别别别!我,我……”

闻欲从阮朝歌身后走出,组织她道:“望苗,先别急着收拾他,我还有问题要问。”

望苗立马收剑站在旁边,若这大胡子敢出手,她便可以第一时间解决此人。

闻欲左右有三人护他周全,自然不怕,他淡漠道:“这条路我们才走到一个端口处,便遇上了你们这群人,若我们执意向前行走,可还会有匪贼出现?”

大胡子早就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听闻此话,赶忙摇头,说:“这条路人烟稀少,他,他们根本不稀罕来此,要劫,也是去劫官道了。”

闻欲双眸暗沉,甚可用阴鸷来形容,“劫官道?真是好的很。”

大胡子被他看的汗流浃背,嘴唇发白,不停颤抖着。

闻欲冷声道:“我瞧望苗方才出剑极快,不如让她来了结你。”

大胡子神情惶恐,嘴里喊着不要,望苗却是十分愉悦,刺啦一声拔剑而出。

闻欲退回马车处时,阮朝歌正和在神武互相拍马屁。

阮朝歌:“兄弟,你刚才的招式帅呆了!”

神武:“哪里哪里,在下瞧你身段,必也是习武之人吧?”

阮朝歌:“自然,不过我这一招半式的,哪能跟你相比呢。”

神武:“你谦虚了!”

阮朝歌还一脸“不行不行我肯定没你厉害”的神色,看到闻欲,笑着说:“我家公子问完了,那我们就先走?”

神武做了个请的动作,“走好走好。”

闻欲:“……”

他道:“师兄,天色不早了,我们坐上马车加快速度吧,尽量在天黑前找到客栈。”

阮朝歌点头,扶他上了马车,而后他拉着马绳赶马,朝望苗点了点头,向那大胡子一瞥,地上湿了一片,他竟尿了裤子,“噗。”他一面好笑,一面赶车,还未走出几丈,两人便听到身后传来大胡子的惨叫声。

阮朝歌不受影响,继续哼着小曲儿。

闻欲坐在马车里,手攥紧了衣摆,额上还浮出了细密的汗水。

赶马到了日落,在前方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

天色微蓝,星星遍天的开,甚是静谧。

阮朝歌撩帘子向里头看去,闻欲不知何时歪到了一旁,眼帘紧闭,睫毛微微颤抖,脸色更是白的吓人。

阮朝歌登时一惊,赶忙叫了叫他,闻欲慢吞吞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道:“师兄,到了么?我饿了。”

“到了到了,我先扶你下来,来。”阮朝歌小心翼翼地将闻欲半抱了下来,“你这是怎的了?”

闻欲歪在他身上,片刻便直起身子,脸色好了不少。

“无事,就是做噩梦了。”

阮朝歌狐疑道:“什么噩梦,吓成了这样?”

闻欲没说什么,见他还难受的紧,阮朝歌便带他进到客栈里。

客栈有一小二上前笑迎道:“两位客观,打尖还是住店?”

阮朝歌说:“住店,两间房。”

说罢,他将一锭银子搁在柜上,“不用找了,先给我们上点吃的,什么好上什么。”

小二点头哈腰往后厨去了。

阮朝歌扶闻欲坐下,手背贴上他额头试了试,倒是没发热,他皮肤本就白皙,如今又白了三分,看着像个病弱之人。

那小二见闻欲这般有气无力,为他们上了两壶茶,一壶是化橘红,一壶是红枣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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