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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只是为见你一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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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愁压榨司空摘星连着扮了三天大小姐,造成了两个后果。其一她和门口的守门人熟了,守门人开始偷摸摸拜托她上街回来时给他们带西街街口王二的卷饼子;其二是偷王之王不干了,这天扯着何愁的袖子,死活不让她出去风流潇洒。

“大小姐的日子真难过,”司空摘星大吐苦水,“不知她天天练那么多琴做什么!是为了她自个儿弹还是弹给别人听?”

何愁道:“这两个原因有什么区别?你能不能放开我?”

司空摘星道:“为了自个儿弹,何必这么难为自己!为了别人弹,那更何必这么难为自己了。不能。”

何愁深以为然:“不错不错,何必难为自己呢。这样吧,你放开我我绝对不跑。”

司空摘星呵呵一笑:“我不信。”

何愁开始猛捶司空摘星的狗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空摘星呜哇哇乱叫:“打死人啦打死人啦!”说着往地上一栽仿佛不省人事,手劲却一点不放松,仍然扯着何愁的衣袖子。

何愁跟他二人转半刻钟,终于放弃挣扎,也躺下了。

“你这叫损人不利己,”她语重心长地道。

司空摘星纠正:“这叫做死也要有个垫背的。”

“我和门口的钱虎说好了给他带卷饼子……”

“那就让他知道卷饼子来之不易,想要自己去买。”

他俩掰扯半天,谁也没能说服谁。司空摘星态度坚决,让我扮大小姐,可以;你一个人出去玩,不公平!

何愁正准备从背包里找点道具把这猴精放倒,忽而屋外传来一阵靠近的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便听出这脚步声稳而沉,来人并非寻常小厮奴仆,而应有武功在身,且武功还不低。

不久前何愁表示身体不适,想要休息,只留了一个贴身伺候的人,将身边的其他侍女都遣到了院子之外。怎么这时候反而有人来?

司空摘星作小侍女打扮,鲤鱼打挺跳起来,赶紧扶何愁:“小姐,快起来,给人看到这幅样子,姑娘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何愁:“……”

她面带微笑地道:“呵呵,你说得对,人家还要嫁人呢,名声可不能毁了。”

说着在衣袖遮掩下猛掐小侍女的手臂肉,不知道的还以为虐待下人;司空摘星的脸色维持不变,把她扶到桌边坐下,又去开门,高声道:“谁啊?!不是说大小姐在休息么?!扰了大小姐的清静,该当何罪!”

来人却是六分半堂于杭州分舵的舵主雷鸣川。他在院中站定心道这丫头好生跋扈嚣张,若非是大小姐的人……他压着脸道:“卑职有急事求见小姐,烦请姑娘通报一声。”

司空摘星活脱脱一副狐假虎威的刁奴相:“姑娘还歇着呢!有什么急事同我说,我会转告姑娘的。”

雷鸣川差点绷不住脸,你这刁奴那么大嗓门雷都给劈下来了,还能有人不醒?可他也知道什么叫做宰相门前七品官,只好耐着性子道:“即使如此,烦请姑娘转知小姐……”

过了一会儿,雷鸣川走了。司空摘星掀开珠帘走进来,满脸古怪,劈头盖脸同何愁道:“你未婚夫来了。”

何愁问:“啥玩意?”

司空摘星道:“雷纯大小姐。她有个未婚夫,这事你知道吧?就那个苏梦枕。”

何愁道:“苏楼主是吧?我知道了。他来做什么?”

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狗脑子都要打出来了,这时候敌首进入我方阵营,岂非找死?何愁心想我靠苏楼主你是这个,又想楼主你莫不是来剿匪的,等等啊我还是匪的一员呢!

司空摘星道:“你未婚夫想见你一面。”

何愁这下真吃惊了:“见我干什么?哇未婚夫妻婚前不是不能见面吗?耍流氓啊!”

司空摘星满脸无语:“你拿世俗的绳子来套江湖人的头?”

“快快快,”说着他把何愁推到梳妆台前,“来梳一个漂亮头发,好去见未婚夫哪大小姐。”

何愁被他搓圆揉扁,脑袋转来转去。她看看铜镜里自己的脸,啊呀,她慢慢笑起来,像只恶作剧即将成功的猫。

诶嘿。

准备出门之前,她又想到了什么,道:“等等。”

司空摘星看着她把手上的手链、腰上挂着的一枚玉佩摘下来,调侃道:“怎么,舍得摘下你的宝贝了?”

还真是宝贝。以司空摘星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手链的珠子用的都是上好的南海珍珠,珍珠个头虽小,却每一颗表面都雕琢了栩栩如生的花样,非常人所能得。玉佩的料子同样难得,通体白润无一丝杂质,就是皇帝老儿的内库里也少有,而这样不可多得的料子,却似被人练手一般,上头雕刻出的内容精细、僵硬、平铺直叙,仿佛作者常年用的杀人剑,这时被用来刻玉石。

何愁道:“不摘下来不行啊。”

她离开移花宫的时候没带走多少东西,唯独手链和玉佩被她随身携带。手链的珍珠是她和怜星去南海时得的,后来怜星将之制成手链,戴到她手上,便很少再摘下来;玉佩是邀月送她的第一件生辰礼物,也是冷面阎王的第一件手工制品,她接到手先是受宠若惊,然后是由惊变悚。

“敢把它摘下来,我就杀了你。”邀月冷冰冰地说。

何愁:“……”这什么鬼威胁啊!

怜星站在一旁,居然也来劲儿了,笑吟吟地说:“那阿愁如果把手链摘下来,我也要惩罚你。罚你什么好呢……”

少年像只伸出尾巴钓鱼的猫,鱼果然咬着他的尾巴上钩了。何愁扑过来摇晃他的肩膀,大喊大叫:“不许说!不许说!你这小坏蛋!”

“如果我是小坏蛋,那哥哥就是大坏蛋。”

他哈哈笑着,笑声从胸口升腾起来,接着被她摇晃得都变了形,最后少年乖乖闭嘴。等她松开了手,他眼睛一弯,飞快道:“罚你一辈子也跑不脱我们的手心。”

这是惩罚还是诅咒啊?

何愁大怒,把他的脸当成面团捏得通红。他倒也不生气,只是反手也来掐她的脸,两人像幼稚小鸡,互相啄啄啄,最后是邀月看不过去把他们分开,两人才勉强坐好。

因为是生辰,何愁吃了碗长寿面,吃之前还默默许了个愿望。移花宫没有禁酒的说法,她又喝得醉醺醺,神魂颠倒,不知这是哪儿哪儿,嘴里的胡话一箩筐。

闹了一晚上,她脑子越发混沌,最后咚一声,醉鬼倒在桌子上,呼呼睡了起来。

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给她盖上了被子。按理说这时候小厮就该老老实实退下了,那人却不走。

“可不是骗你的……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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