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就能休息了。你现在带着景非去外面早餐店吃吧。”
“好吧。”
“晚上不能玩儿太晚,早点儿休息。拜拜。”
“拜拜。”
沈繁息挂了电话后就看到闫景非端着两个盘子出来了。
闫景非把其中一只盘子放在沈繁息面前,“煎蛋,随便吃点儿。”
啊,那就不出去了吧,这煎蛋看着真得还不错。沈繁息想着就接过闫景非递来的筷子,“谢谢。”
沈繁息在吃了四个煎蛋,喝了两杯果汁后,终于饱了。
“你会做饭?”
“会一点儿。”解决自己一个人的技术还是有的。
“你真厉害,会拳击,会拉琴,会做饭,嗯,感觉你好像什么都会。”沈繁息感叹着。
他经常羡慕身边有些人做什么都能成,有自己的兴趣爱好,而他很少有什么热爱的东西。
闫景非后面会觉得沈繁息总是很容易满足,比如四个煎蛋就能让他对你赞不绝口。
“听琴吗?”
“好呀!”
闫景非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大提琴,一手握着琴弓。
他今天穿着无袖的黑色背心,沈繁息坐在他对面能看到他手臂上肌肉。
他脖子上绕着一圈红色绳子,挂着的东西隐没在胸前。
他坐得随意却优雅,拉琴的时候,那双下三白的眼睛偶尔会分出时间落在沈繁息的脸上。
沈繁息的背绷得直直的,看闫景非握着琴弓就如同狼叼着花一样,有点儿怕他把琴弓捏碎。
这首曲子是圣桑的《天鹅》,一片静谧的湖面上有一只天鹅,她高昂的脖颈,雪白的羽毛,美丽的好像只是一道神秘的剪影。
一曲终了,沈繁息说:“我请你喝汽水吧,家里没有。”
“不了。”
“有很多口味儿啊,很甜,我给你多买几瓶好了。为什么不喝呢?”沈繁息疑惑道。
闫景非耐心地解释:“我初中的时候吃糖坏了牙,去医院给补上了,之后就不碰甜的了。”
“那你的牙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必要不碰甜的吧?”
“这是一种错误。”那颗蛀牙确实给他带来了疼痛。
“所以你不碰甜的就是改正以及避免错误?”沈繁息试图理解他的逻辑。
“任何错误如果有改正的机会,那就要避免。”
“好吧。那下次请你吃冰粉儿,让阿姨不给你放红糖水。”这样还能省五毛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