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红花衬托着白嫩的肤色,看不清脸也能引人遐想这人相貌动人。
可惜,此刻没人关心这男子如何长相。
众人只看男子洁白的皮肤,以及口中不断发出的惨叫,和来回前后摇摆的身体。
在男子后面站着个女子,众人也看不清女子是何等装扮,只看女子按着男子晃动。
一群人起哄过后,窗户被咣当一声关闭。
李秀满疑惑,刚想问,这刚刚是在做什么。
却看周围人一副看热闹的表情,眉眼中藏着的羡慕,打趣意味不言自明。
李秀满脑子一热,脸颊顿时绯红一片,心里明白刚刚两人是在做什么。
他心里震惊,秋月楼竟开放到如此地步,简直是。。。
“嫂嫂,刚刚那两人是在做什么啊?”不曾想,张春风脆生生的问上一句。
李秀满本就绯红的脸,立马烧到了耳朵后。
“此事不便多说。”李秀满犹豫着解释。
张春风故意眨巴着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宛如一心只读圣贤书,半点没接受过此种知识的清纯小姑娘。
“为何?这花楼不就是寻欢作乐的场所?只是不知女子压在男子身上是寻什么欢做什么乐。”
“春风!”李秀满慌张打断张春风的话语,“这等事,你一个女子不便直接开口问,以后切莫再提了。”
张春风脸上显出疑惑,“哦,是这样啊。”
李秀满拉着张春风匆匆的往回走。李秀满未出嫁时,有喜婆教导他服饰夫君的事情。
因了他是男子,喜婆给了他一本图画。
那图画是男妻专用的,不仅画了男妻如何服侍夫君还绘了男妻嫁给女子后,怎样服饰女子夫君。
李秀满那时羞涩,只匆匆看了两眼就合上。后来嫁了人,身子也是完好的。
图画上的知识早就被抛到了脑后,谁曾想今日竟然撞见这种东西。
李秀满一下就想起图画的教学,原来这京城真有女子喜欢如此对待男妻啊。
就是不巧的是,此事被张春风也看到。
在李秀满眼中,张春风苦读圣贤书,连男女之分都理解的不太清楚,却看到如此事情,实在是不妥。
但看张春风一脸稚嫩,完全不知两人是在做什么。李秀满又放下心来,总归是以后不往这秋月楼来了。
省的污染了张春风的眼睛。
~
两人回到客栈着实已经不早。
洗漱后便躺下睡觉。
往常李秀满睡眠质量好的不得了,今日兴许是看了太多新鲜玩意儿,闭上眼睛脑子里竟然是在秋月楼看到的那一幕。
大红头花映衬着白皙的皮肤,止不住的哭泣和喊叫,不受控制的闯进李秀满的脑海里。
李秀满莫名觉得浑身火热。
不仅是浑身火热,迷迷糊糊感觉有一双手臂在抱着自己,胸脯前有东西在拱来拱去,让她浑身更火热。
随后胸脯处传来痒痒麻麻的感觉,李秀满不自觉勾起脚趾,浑身上下的血脉汇聚到身体某处。
他从不是个重欲之人,没出嫁前家里贫困又清苦,每日只担忧娘亲的疾病什么时候好,出嫁后又只操心张春天是不是跑丢了。
自己都从未触碰过。
可如今做梦却如此强烈的感觉,李秀满紧皱眉头,想要从梦中清醒过来,自觉此等梦境不好。
他想翻个身,整个身体却被人环绕,怎么也动不了。
越是来回挣脱,那人抱的就越紧。
李秀满奇怪,好奇自己莫不是鬼压床了?如今这鬼要抱着自己?
这般一想,李秀满忽然想到死去的张春天。
莫不是死去的夫君要抱着自己?
“春天?”李秀满迷糊着叫了一声。
只感觉抱着自己的人忽然松开了手臂。
李秀满不理解,闭着眼朝那人靠,“春天?”他又喊了一声。
耳边却传来一阵冷笑。
这笑声满是气愤和不屑,李秀满不知自己夫君如何要这般对自己笑。
还想再和张春天说说话。
却感觉身边的“夫君”一下消失了,原先翻不了身,如今可以翻身。
紧贴在胸脯的炎热也直接没有了。
李秀满翻个身,睡梦里那些被触碰的感觉也没了,他迷糊着继续睡。
刺啦。
张春风点燃桌子上的烛火,从床榻上坐起来。
她脸上绯红一片,额头上还有汗珠。
已是秋季,京城却没消暑,夜里睡热的厉害。
正因为热,李秀满晚上睡,只穿个宽松的马褂,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马褂宽大,张春风稍微解开个纽扣,就能看到李秀满柔软胸脯中的光景。
这几日,张春风都是趁着李秀满睡着后,解开对方的马褂,抱着嫂嫂,将脸埋在那两团柔软中睡的。
偏巧今晚,她兴致不错,嘬了两口嫂嫂的粉葡萄,正吃的有味道,却听李秀满叫了“张春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