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骗我?”沈铮露出嘲讽的表情,“池水,我不知道你嘴里究竟有哪句话是真的。”
“你过去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桩桩件件,哪一条是没骗我的。”
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一字一句地说,“你说啊,我给你机会解释。”
池水脑袋轰地一声,只有一个念头,他想,沈铮一定看到他和沈朝晖的通信往来了。
基于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没法反驳。
“池水,你也会觉得心虚吗?”
“我……对不起。”池水止不住地发颤起来,连声音都被连累得发抖。
“对不起?你在跟谁道歉?”沈铮都要忍不住怀疑,池水是觉得对不起自己还是对不起沈朝晖这么精心的掩护还是被自己找到?
池水垂下头看着地上,手还是紧攥着沈铮的衣袖,闷闷地说:“你放开我,你这样关着我有什么用呢?”
“结婚啊,不是说了让你等我回去就结婚吗?”
池水身形猛地一滞,愣愣地再次抬起头来,“可是你不是订婚了吗。”
沈铮目光幽深得他难以辨别其中含义,他被看得手脚都要无处安放,拘谨不堪。
“池水,你不会当真了吧?”沈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极浅的笑,“几年前是我犯蠢,你以为我现在还能看得上你?”
“你配吗?”
是了,他从头到尾,从来都不配。沈铮说得对。池水无力地蜷了蜷手指,垂头不语。
沈铮忽然又跪在他身前,他没来得及反应下巴就被迫抬起来,一股馥郁的葡萄气息扑鼻而来,结结实实地钻进他的嘴里。
唇舌相交激烈的声响不知廉耻地起伏着,沈铮的舌太过灵活,霸道地蛮占他的口腔夺走他的氧气。
他后知后觉地剧烈挣扎起来,然而沈铮却是越吻越深,几乎要钻进他的喉道里去。
池水狠下心,牙齿咬了下去。
腥甜的血液迅速扩张到唾液里去,然而沈铮只有一瞬的停滞,随后就更残忍地吻他。
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吻,而是一种残酷惩罚。
沈铮突然放开了他,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眼前一阵黑白交替。
就在他以为自己能缓过来时,脖颈上一股蛮横的力气,手掌一点点地收紧,将他才呼吸进去的空气又被挤压干净。
他毫不怀疑沈铮此时想杀了他。
他的指尖一点点地松散开,彻底失了力气,沈铮的脸孔在他的视线中一会放大一会儿缩小,来回交替。
又过许久。
……我还没有死吗。他想。
“池水,你吻技还是这么烂。有人看得上你吗?能跟我在一起,你真是踩狗屎运了。”
“你觉得呢?”
难听的话语重新变得清晰,飘入他的耳中。
劫后余生的失力感还没用褪去,他说不出话。
蓦然间,他感觉到下半身一阵冰凉,恍惚间他察觉到沈铮的意图,惊恐地想要抓回自己的裤子。
但已经无法挽救。
他的裤子被彻底脱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你装什么呢,我们不是上过很多次床吗?你矜持什么呢?”
池水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想要逃开,可身后只有一张床。
沈铮受击,往后退了两步。
“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我求你了。”池水抖如筛糠,十分抗拒。
然而他话音一落,骤然间视线颠倒,他被沈铮掼到床上,紧接着沈铮压制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铁链又一阵响声,长度被调节得很短,双手被迫摊开,整个人犹如案板上的鱼,任沈铮宰割。
意识到沈铮的手指进入到哪里时,那股耻辱感超过了疼痛,逼得他流下泪来,他含着哭声喃喃道:“你不是订婚了吗,别这样对我……”
“求你了,沈铮……”
沈铮充耳不闻,更加残暴地拓开狭窄的密道。
池水脸皮那么薄,现在让他处于这样的道德困境,池水的难受有抵得过他当时的百分之一吗?
“当小三也是你的荣幸了,是不是?”
“不要,不要!”池水的泪汹涌袭来,“我不该骗你,对不起……”
“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他又听到皮带被解开的声音,紧接着,甬道被强行进入的剧烈疼痛像一场海啸将他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