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歹人,你把大师姐怎么了!!”江映竹破口大骂,可是以她生平所见,骂来骂去也不过是些竖子贼人、忘八混蛋之类。
余何意什么样污言秽语没听过?哪里会介意她的骂词,反是听了一阵,越听越是迷糊。
“什么大师姐?你说的哪一位,月宫的弟子我只见过你,还有哪位大师姐?”
江映竹骂道:“无胆匪类,敢做不敢当,你今日做下如此恶行,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什么恶行?!”余何意愈发糊涂起来。“是谁告诉你我对你的大师姐犯下恶行?你大师姐是谁?”
见余何意三翻四次追问与否认,江映竹也变得有些狐疑起来,“你,你真没见过我大师姐?”
余何意再次摇头,以最后的耐心,左手捏死了她的穴道,逼问她:“你大师姐是谁?”
江映竹左右思忖,她来找余何意本就是为了借白虎堂之手,探听大师姐的行踪,一开始初来乍到,不能张口,到余何意有事求她,她才觉得自己有些资格,能够谈谈条件。
但回身时,看到余何意佩着那柄师姐视若生命的清光剑,她的理智终于崩裂,这才愤而出手,如今被余何意反复逼问,以她心中所想,终究还是不信,遂是咬死了口说:“不,你在骗我,你没见过她,那你的剑是哪儿来的?”
剑?
什么剑?
余何意终于恍悟,看向那把被他丢在一旁的宝剑,指道:“这是白虎堂从河里捞起来的,一向束之高阁,我今早才见到它,因为手上没有兵器,暂且拿来一用。你就是为这个,跟我拼命?”
余何意冷嗤着,丢开江映竹,像丢开一块抹布一样,江映竹摔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
“捞起来的?”
“我要真是杀了你大师姐,还会佩着她的剑到处行走吗?你师姐到底是谁?”
江映竹皱着眉头,那张冷脸已不再镇定自若,慌张地问:“这剑,剑是什么时候捞起来的?从哪里捞起来的?”
余何意不答她的话,江映竹焦急地说:“我师姐,我师姐就是江湖人称月下仙子的应如诗。”
噢,原来是她。
余何意捡起那柄宝剑,放在桌上,说道:“就是这条河里。”江映竹勉强站起身来。
余何意又道:“曾听过她的大名,不过始终不得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