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洲试探的:“袋子里的人是陈家杀的?”
村长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对外说是纠纷?”
“如果说是命案,我们这未来产业发展的是旅游,到时候肯定是黄了,这村子里的每家老小,都会喝西北风。”
那如果是这样,后来又为什么要迁村?这不是言行相悖吗?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全村都迁离?”
村子的脸上表情变得懊悔。
他说:“那年,村子请来人做法,说是原来的旧村址已经不吉利了,建议我们迁去隔壁废弃的那片土地里。”
我看着他:“当时纠纷这样的言论,是你先说的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那样无力的摇了摇头,仿佛懊悔的厉害。
难得真的是因为封建迷信,误人心智吗?
我看着村长,他躲开了我的视线,转而举杯手略微颤抖的喝了口茶。
“村长,后来的旅游发展的如何?”
村长摇了摇头,锤了锤桌子有些气不过的:“旧村址的商场和店铺是开的越来越多,我们这里是越来越落败,就像是...就像是上一个逐渐衰败的村子,直到废弃。”
我想起,我们刚来到那边村子的样子。虽不算都市,但对比起这里算繁华的很了。
“先前的村子里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不反对迁址的吗?”
村长看了过来,似乎是因为我的质疑而有些不满。
“你放心,这些都是在正常问话里的。”
村长蹙眉,有些不满的回答了:“没有。”
“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人怪罪到那个做法人身上吗?”
一说到这,村子似乎十分激动他又敲了敲桌子:“要是再让我看到那个死骗子,我一定扒了他的皮!”
徐志洲安抚的伸了伸手:“别激动,别激动。”
“能说说,陈辛家杀人的原因吗?”
村长脸上居然浮现一丝惊恐。那种害怕,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只要一提及,便会出现。
“杀人的是陈家老弟,死的那个小女孩叫做张月,十岁的小孩啊,就被那畜牲分尸砍头。”
所以张月房间桌子上的那张照片,被撕毁的的部分应该就是这位陈家老弟。
我和徐志洲都震惊的互相看了眼。如果这件分尸案里的是张月,那么我们接触的这件案子里的张月又是谁?
徐志洲问道:“你确定,死的是张月?”
村长说:“我还能骗你不成?”
“杀人动机是什么?”
村长闭着眼摇了摇头:“作孽啊,这简直就是作孽。”
这件陈旧的分尸案,和今日的这件案子,冥冥之中相连接。
“陈家老弟,那个陈伟畜牲,张月是陈家领养来的,他就借着家里人不在家时侵犯了张月那个丫头啊。”
村长说着,因为同情,眼含热泪。
徐志洲抬手安抚的拍了拍村长的肩膀。
“所以你们是害怕陈伟再犯,所以全村人都义无反顾的迁村。”
村长狠狠的点了点头:“那时证据不够,陈伟被指认为犯罪嫌疑人,全村上下人心惶惶啊,又恰逢法师做法得出的结论所以大家才一致的同意迁村。”
那年的案子,办的尤为艰难。
村子里没有监控,在发现时又已然是过了大半个月。梅雨季节,期间连绵下过暴雨。
“最后指正陈伟实为杀人犯的关键证据是什么?”
村长摇了摇头:“是陈伟她姐良心过不去,向警方告发了陈伟那个畜牲。”
我想起,陈辛的模样。
隐约之间,她的面相仿佛成了个男子的模样,变成陈伟。
徐志洲再一次不确定的询问:“你确定,死掉的那个人,是张月。”
村长点头:“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问,这是全村人都知道的事情。”
离开村子:“你觉得他说的话,几分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