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问题比较敏感,有兴趣自己百度查书了解。
我前面提到我们有菜园,我们班种的花叫兰草花。其实我老是觉得它是雪里蕻,虽然它们八竿子打不到一起,长得也不像。
那时候我很苦闷,被孤立、谩骂、诋毁的滋味儿不好受。后来阴差阳错,有了种地机会。在班里忍受神经病和种地之间,我毫不犹豫选择去种地了。
起初,那花长得不照,因为根埋得太浅了。
于是在中午放学的时候,W和另一个同学仗义陪着我,我们仨扛着铁锹,拿着铲子,拎着水壶去重新栽花。
嘿咻嘿咻,那小小一方土地我们干了几十分钟。W累得要死,也晒得要死,她就开始说话了。
“小花,你说我们午休还赶得及吗?”
“悬吧,努力赶吧,大不了被讲一顿。”
我是惯犯,高一经常晚归,慢慢的保安阿姨和宿管老师都认识了,每次见到我都要笑骂一句。
“跑起来,别遛了。”
我给面儿,确实也努力跑回去。
W有点绝望,不过有人陪她一起,送佛送到西,她还是决定留下来继续帮忙。
“小花,你说级部主任她们会不会来?看到我们这么辛勤劳作?”
“怎么会,她们来这干嘛?”
“诶呀,万一呢?”
“那老师绝对会特别惊讶,她就要说……”
我和W演得正起劲,W突然低下头。
“woc!那是不是(级部主任)。”
“肯定就是老师。”我不以为然,一耷眼望去。
“!”
我飞速低头。
“woc,W你乌鸦嘴吧!还真是!完了完了,她过来了!”
那一刻我们仨突然很忙,我挖地更卖力了,W抓起了水壶,我们都不敢抬头,希望老师就这么走过我们,不要管三个灰头土脸的人。
然后我们听到了我们各自的名字,带着疑问但又万分肯定的语气传来。
“嘿嘿,老师好。”
“你们在干嘛?”
“种花,那个……花种得不太好,平时又没时间……”
“吃饭了吗?”
“没……嘿嘿……”
“你们快搞好了吗?”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手捯饬得更快了,我们仨虽然在回答问题,但手里的工作一刻都不敢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