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变态。
W跟“头打烂”之间有很多趣事。
她主动找老师要吃的。
W凭借她惊人的观察力发现过年前老师们都会给自己的课代表发吃的(大部分是女老师),她就一股子牛劲儿飞奔到数学办公室(用我的话说就是但凡有这个劲儿800m都能过),张嘴就问我们可怜的“头打烂”要吃的。
据W回忆,“头打烂”非常尴尬,眼睛一瞟正好有几个橘子,顺势全给了W。
“为啥那次不叫上我?”
“不想分赃。”
真的狗。
我循规蹈矩至高中没被罚过站,结果在W这破了例。那天我被班主任叫着送文件,W窜了出来,问了一个物理问题——速度为0为什么是静止的。
很难想象最后我俩选的都是理科。
然后变成了我俩一道去送文件。
路上W和我说:“正好下节数学课,我们慢慢走。”
然后我俩成功迟到,又因为一些原因被阴阳,我俩被迫罚站。
结果W不老实,一直乱动,罪加一等,又被“头打烂”讲了。
真的无语,我都顾不上脸红了。
W很怕孤单,她跟谁坐都需要讲话。
“我不逼逼叨叨几句我难受。”
在数学课上她找我讲话,无果。然后找后面的男生讲话,好巧不巧,头一扭,再一扭,头发与被“头打烂”激情挥舞的戒尺丝滑接触。
W吓坏了,脸上惊恐,正襟危坐,“头打烂”则是有些尴尬。
“坐好了,好好听课!”
我在旁边担心会不会又被罚站。
我们的化学老师很漂亮,就是说话平翘舌音不分。“主族”叫“竹竹”。
那时候我俩化学要问问题,为此一路飞奔,抢在了我俩不喜欢的人前面(前文提过,不再赘述)
我当时弄不明白脱水化学式怎么写,而W的回忆是:
“当时晚自习,好多人都在看我,我好骄傲,嘿嘿。”
“……”
真的,我无法评价。
但是真挺好玩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