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婴不愿意冒险尝试风险最大的冰系异能，就由她代替尝试。

杜婴不愿意脏了自己的手让莫蒂娜为难，就由她代替，也洗脑她，洗脑让她也爱上莫蒂娜。

杜家若是有一天败落，要上断头台的会是顾家这个先被推上去的忠诚下属。

她从小就被洗脑，从小就被灌输，她是杜家的追随者。

作为追随者，她是没有自我的。

然而在经历昨天的事情的几个小时，顾昭君逐渐地意识到她不是真正的喜欢莫蒂娜。

她只是一直觉得自己是喜欢莫蒂娜的，因为这是她的任务。

这一切都是杜婴喜欢，所以她必须喜欢。

想到这里，顾昭君抬眸。

“杜婴，我一直都觉得，一直以来我喜欢谁，似乎没人问过我的意见。”

杜婴不是很理解她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其实并不喜欢莫蒂娜。”

顾昭君的回答掷地有声，也让杜婴发现了，顾昭君似乎有意识想要反抗的样子。

想要反抗的顾昭君实在是过于罕见，罕见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杜婴依旧不理解。

“你喜欢不喜欢谁对我又不重要。”

“是，对你不重要。”

顾昭君此时满心眼里都是殷若鱼。

她想，她应该从未对殷若鱼动过杀心。

甚至，她一点也不想伤害殷若鱼。

“但是，对我很重要。”

“我不喜欢莫蒂娜，我想我喜欢的或许暂时还是空白，也有可能是我还未想起来的谁。”

“杜婴，我从今开始不想再替你做事，我也想为顾家说句话，顾家也不想再做待宰的羔羊了。”

第一次，顾昭君非常明确地拒绝了杜婴，告诉杜婴，想要结束杜家对顾家的统治关系。

杜婴眼睁睁地看着顾昭君也仿佛换了面目。

她愈发地不明白，到底为何会这样。

在明确地拒绝完杜婴，顾昭君回到家中。

她一回到家就看到在外面冰天雪地的场景。

以前知道殷若鱼，是不屑一顾的；然而现在想起来了她，竟然有种莫名地心痛。

她想她为何心痛，也是这一切都是真正的新的开始。当她想要彻底地脱离杜家的掌控，她是真的想要活自己的了。

“天真冷，对吧，殷若鱼。”

她想着，慢慢地将厚厚的窗帘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