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火锅吃的安静,贺那勒吃的狂野,沈儇吃的津津有味,带动着剩下两人都吃了很多,王姬咽下嘴里的羊肉:“我还得保持身材。”
沈儇抬眼,说:“不胖。”
“真的吗,他们也都这么说,我都没信过。”
“他们是?”
“仆人。”
“人不能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影响自己的判断。”沈儇放下筷子,正色说:“这点你做的不错,但是好像……过头了。被骗太多了?”
王姬微微愣住。
贺那勒又放进去一盘稚鸡,“来来来,这个香。”
谢凌夹了牛肉放沈儇碗中:“别吃太多,路上颠簸,到时候胃又难受了。”
沈儇:“那你一直给我夹。”
谢凌:“行行,你吃,我不说了。”
王姬眼神又落到他们身上,掩面一笑,又磕到了。
城门口,几人互相告别。谢凌先绑了那巫师仍马车力,又去询问唐居要事,留下沈儇和他们姐弟告辞。
贺那勒连续三次说正主的话被听见,这时候腼腆的不能行,王姬踹了他一脚:“出息,去把东西拿给太师。”
沈儇:“你放心,不论是谢凌答应你的,或是我答应你的,都不会食言。”
“……”
“怎么?”
王姬眼神飘忽,“我、就是,呃……”
沈儇耐心的等着。
王姬压低了声音,小声问:“你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沈儇:“你就想问这个?”
“还有。”王姬终于把想问的问了出来:“那你们之间,真的也是那种关系?就是,传言中的。”
“是的。”沈儇有心侮辱谢凌,凑近了小声说:“不止呢,我们每次做事,都必须要打一架,你想不到吧,他才是在下面那个。”
王姬瞳孔震惊。
沈儇像个邪恶的小人,用手遮挡防止谢凌看唇语,滔滔不绝地说:“你可千万要保密啊,不然可就毁了秦国太师一世英明,到时候我还要整夜整夜的安慰他,我可不想因为库存不够而英年早逝啊。”
王姬沉默,王姬严肃的点头。
一行人正装上路,马蹄滴答滴答开始出发,巫师被王姬他们当作其中一个交换条件,绑上了车,跟唐居在一车里。
沈儇上车后,谢凌立马就凑过去,嗔怒:“说,说了什么,怎么还不让我看。”
“没说什么呀——”沈儇眨眨眼。
最后见问不出来,决定以后亲自问王姬。
同一时间,王姬正钻研她的话本,持续震惊中,“话本都没他们讲的好看了。”
贺那勒坐在宝座上揪葡萄吃,一边打嗝一边问:“谁啊?”
“啧。”王姬瞪她:“你真是话多,看你吃的肚子都起来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能吃撑。”
贺那勒最会转移她姐注意力:“他们是说太师和沈九?”
二人对视片刻,突然都精神起来,搬板凳坐到一起,“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们,你也知道他们的事儿?”
“什么叫也,难道你也……?”
“……”
“……”
“每次那样还会打架!”
“对!”
“……”
“……”
最后,对了半天的话,到上下的方面却对不上了,王姬说沈儇是在上面的,贺那勒反之。
然而血脉压制,最终他们得出结论:谢凌为了掩饰,所以说自己在上,因为一般在上的人不会逞口舌之快。
告罄。
回去的半路上,沈儇果然又胃疼了,嚷嚷着要停车,谢凌无法,路程不能耽搁只能一边帮他揉肚子一边输送内力,沈儇这才觉得舒服点。
他们先到驿站帮师姐解了毒,几人告别后,谢凌他们又回了皇宫,有沈儇在自己的身边的陪伴,谢凌能很好的调整状态。
唐居因护送有功被提拔在朝中做官、宣氏因陷害皇室被谢凌发了一道罪行书,接下来会亲自下场去交州。
晚上庆功宴,沈儇看着大鱼大肉一点胃口都没有,感觉胃中午的都没消化完,只砸吧了点鹿肉。
谢凌看了他一眼,轻蔑一笑,让人递过去一杯酒,沈儇回看过去,对方无声的说:“解渴。”
沈儇很给面子的喝完了。
躺在床上时,沈儇舒服的要哭了,他从没这样想念这张床。
忽然,后背一沉,压的他泄出闷哼。
谢凌很有技巧的亲吻他、啄他的眉眼、鼻尖、下巴、脖颈,又深深的吸吮唇瓣。
渐入佳境。
“嗯……”沈儇低喃:“是、鹿肉的原因,吃了就。”
谢凌拔出手指,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嘲笑他:“骚就是骚,还鹿肉的原因。”
沈儇:“你——!”
“跟夫君说说。”谢凌听着他的呜咽,毫不留情,“南蛮这些天,你到底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