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走出去几步之后就停下了,因为有两个人拦在我的面前。
“感觉有点来者不善啊,我今天出门是没祈福吗,感觉麻烦事一堆啊。”我嘴里嘟囔到。
拦路的两人其中那个带着贝雷帽的一看就是外国人的金发青年笑眯眯地朝我挥挥手,态度看起来看挺友好,语气还挺松快道:“啊这位小姐请等一下。”他边说着举起手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又抬头看向我,似乎是在确认着什么。
“啊,就是你,没有错,不好意思麻烦了,跟我们走一趟吧,小姐。”对方露出了愉快的笑容来。
我一怔,眼中立马露出了警惕的神色来:“你们是组合的人?”我很困惑为什么组合会突然盯上我,森欧外不可能将我的消息卖给他们,毕竟秉持最优解的他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没有利益可言,那到底是谁呢?
“你们组合废话真多,早点拿下她,我们之间的交易就结束了,拖时间对我们双方都没好处,还不快动手。”
隐藏在暗处旁观的人终究忍不住了,他没有耐心再继续等待下去,自家主子下了死命令,今天一定要让远坂楹命丧黄泉,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无论是有合作关系的魔术师亦或是万世极乐教的内部人员都会因她不得好果子吃,她碍着一些人的路了。
“叽叽喳喳的烦死了,哪来的阿猫阿狗乱嚷嚷,喂,透露我消息的人是死屋之鼠,对么?”我边说边将刚才的人打晕至一边,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这个组织注意到,但莫名的还是有些意外;在到达横滨前我也做了番功课,没想到会这样快抓到他们的影子。
“哎呀。”金发青年看到我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显得有一丝紧张,也露出一丝意外来笑得更开心了。
“看样子你知道啊,这样子就能少说点废话直接进入主题了吧?”
“你们组合合作的人还挺多的啊,各类的牛鬼蛇神这也就罢了,竟然敢和死屋之鼠合作胆子也挺大啊。要知道老鼠它可是食腐,小心到时候你们的尸体反被它啃食了。”
“这个时候挑拨离间一点意义都没有吧,远坂小姐?况且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你走吗?”说着就直接开展了攻击,从地里冒出来的树根快速生长着,缠绕住我的脚,继而是整个身体。
“请不用担心,我们的计划一栏并没有伤害你的意思,只是想让你和我们走一趟。”我看向说话的金发青年,看着对方的手缠绕着的葡萄根茎,以及那些缠绕住我的藤蔓在快速的茁壮生长之后长出的紫红色的葡萄。
“自身培育葡萄,让葡萄的枝蔓和自己融为一体来控制么?你是约翰·斯坦贝克对吧?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是否有点太小看人了。”我一边说着,一边身影渐渐消失,就连声音也消散在空气中,就在完全消失的下一秒,到了约翰·斯坦贝克的背后,我抽出赤练架在他的脖子上。
“真是可笑,连我的能力都不知道就有胆子敢上门绑架么?那么作为被人小看的回礼我也该争气一回了呢,你说是吧绑匪先生。”
“嘶,还真是粗鲁啊小姐,不过我们这不止我一个人啊。”
话音刚落片刻,之前一直闷不吭声的那个高大的黑发男子他动了,有着一头长长的黑色头发,可脸部瘦削也没有什么表情, 双目毫无神采像电视里的僵尸一样的形象。然后他抬起了手, 从身体部分伸出来了像是章鱼触手般的腕足,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葡萄藤。
“啧,真难搞,二打一吗?哼,不过也仅限于如此了。Trace On。燃烧殆尽于此,爆炎。焚毁所视之物,龙焰。”匆匆从口袋内拿出备用的宝石,快速的刻下符文后向组合的人扔了过去,突然间点燃的火焰并联一起构成火龙的的形象,追逐着组合的两个人,即使用异能形成葡萄藤来防守也下一瞬间被灼烧的干干净净。
“哇啊。这真是一个大招啊,看上去真是不错的能力呢。”
约翰·斯坦贝克眼中划过一丝意外,有些惊慌地收回自己的藤蔓。即使自己的异能在此刻被完全克制,他也没有露出什么烦恼的表情,而是带着几分惊叹赞美道。
“远坂小姐不亏是榜上有名的魔术师呢,与你的兄长相比不相上下,不知道你与其他魔术师相比较起来谁能更胜一筹呢?”
我听到这,心想对方那游刃有余的样子和刚才的话总觉得这背后还有什么感觉凉飕飕的。
“这样子的话,我们花那么多钱请那几位过来处理,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约翰·斯坦贝克说着,语气满是欣慰,让我内心不妙的预感愈加的强烈了。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我被笼罩到一个密闭空间里,黑压压的一片,紧接着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意识却并没有模糊,虽然很慢但被魔术重创的伤口开始一点点慢慢的恢复中。
“小黑,等会就可以觅食了,再忍耐一下吧。”我呢喃道。
“喂,这个女人躺在地上凉了吧,身处这个封印阵里她动弹不得,即使起来想要反击也没有那么快的反应时间。我们五人作为阵眼五大元素集齐,一般的魔术师应当很难突破它才对,贝恩那个老匹夫要不是看在钱和以前的交情上,我才不会出来呢,还嫌被清算的不够啊。”
“是啊,树倒猢狲散,谁高兴继续维持那看不见摸不着过去的荣耀啊,只有那个憨货还沉浸于之前的日子,指使我们还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他以为自己是谁啊;说的再难听点即使身出豪门,那时的他也是那个家族的下人,就是人家手底下一条狗而已。主人都死了不知道多少年,还傲气给谁看。”
“就是就是,要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也不想趟这混水。听说了没,爱因兹贝伦,远坂和苍崎这三个家族成了新的御三家,联合魔术协会对我们这些残党进行大清算;幸好那时候提早得知消息,我们几人花重金贿赂了几个来查访的小喽喽,给自己留下时间可以逃离他们的追捕,不然人财两空,一个都逃不掉啊。”
“是啊,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可是为什么知道这个道理的你们还要过来呢?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如就来陪我们玩个游戏吧,嘻嘻嘻。”冰凉的手指搭在五人各自的肩膀上,随后在他们的脚下出现了裂缝,相继的掉了下去。
“咳咳,搞什么,嘶,好冷啊,喂,有人吗?回应一声啊。听得见吗,我这周围全被浓雾所包围,你们那什么情况?没人回应吗,难道联系被切断了,不可能吧。”
那人动用各种魔术手段试图从这里逃出去,可一点用都没有,像处在一个禁魔空间内部;而在这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了道蓝光,借着这道光他看清了周围的景象,却不自觉的倒退了一步;他被众多能面包围成圈,面具上的人脸有男有女亦有鬼神,且表情个个过于迥异,或嬉笑或怒视等等,凑近上去看,感觉面具上的人脸随时随地会活动,令他感到不寒而栗。突然间能面动了起来,并且传来了歌声,那人只能尽力听清楚这首歌谣,期望快点能从歌曲中找到从这里出去的线索,离开这鬼地方。
雾中误,误中悟,真心错付假意也相负,日日踏入不归路,雾中人入不归出,一同失魂背后听清楚,二愿无魄正面看清楚,三请君莫糊涂,千万谨记如何返归途,错则身心皆百苦,阴阳道中化枯骨,若想幽冥雾中寻生路,猜猜身后藏匿何物?
听到这,那人更加不敢回头,脸色也愈加的惊恐,毕竟亏心事做的太多了,因果报应他虽从未正视过,却也曾听家中老人提及此事,如今现在这种场景迫使他不由得开始回想曾经所犯下的罪孽;正在他回想的时候,他的背后又有人说话了,还是刚才的女声:“来猜猜你背后是人还是鬼啊?嘻嘻嘻。”
“是人,对,没错是人。远坂楹,你不要装神弄鬼,快出来,我要和你决一死战。”
“真可惜,猜错了。哈哈哈哈哈。”
他听到这,顿时想要逃跑,此时在他的四周出现了一群人,各个身着白衣且披散着头发或走或爬的向那个男人的方向过去;男子看到这一幕更加惊恐,可四周的路全都被白衣身影一一堵死了,他挥舞着手臂试图摆脱这群人,可做了白用功,相反来的人越来越多,直至将他彻底淹没在人堆中,随后他不时的发出了惨叫声,最后彻底没了声响,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另外四个人身上。
“我答应过你们的,亲手复仇的滋味感觉怎么样,好了,大仇得报的你们也该前往转生之路了。你们放心,万世极乐教里的毒瘤我会亲自铲除,这不仅仅是对你们的交代,更是对我自己的交代,我也不希望我母亲曾经付诸于此的心血毁在这等败类身上。”
我这样说着,背后无数的光点环绕在我周围,不时的闪烁了片刻,仿佛在思考什么;随后齐刷刷的点了点头,渐渐的消失了踪迹,阵法也因为阵眼的破碎彻底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撒,组合的人,那群人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花招还没有使出来的?”
回应我的是一片空气,一片落叶掉在了地上。
“溜了吗?算了,今天先回家吧,感觉今天一整天发生了太多事了。对了,小黑,这顿饕餮大餐吃饱了吗?五个魔术师的灵魂应该能让你饱腹一段时间了吧?不回应我吗,啧,吃了睡睡了吃,还能有点出息吗,算了,我还要快点找到前辈才行,回去再和你算账。”
可是下一秒街道处发生的混乱让我不得不放弃回神社的念头,那一瞬间,周围似乎陷入了骚动,道路变得拥挤且杂乱,鸣笛声不绝于耳。随之伴随而来的是惊恐的尖叫声和慌张的质问声,一时之间整条街都乱做了一团,街道上处处都是留着血泪相残的行人,很明显这极大可能是Q的手笔,他被森欧外放出来了。
“这可真是巨大的惊喜啊,今天我是出门没洗脸吗?”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深深的觉得今日出门不利,而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让我更加肯定今天对于我来说是不详的一天。
“楹,你在哪,我需要你的帮助,律她认不得我了,我现在暂时用绳子制止她的行为,可也快支撑不住了,她眼睛里流着血泪,脸上还有奇怪的痕迹。”
“你们等着。我马上过来。秀秀带我过去,你认得诗乃的气味对吗,我们走。”召唤出来的风蜈听懂了自己主人的命令,载着人往熟悉的味道那飞去。
“你来啦,快看看她这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突然间变成这样,街上的人也是突然如此,我只敢躲在这了。”
“你们有碰到一个小男孩吗,差不多是小学生那样的年龄,手上有没有拿着一个长相丑陋,黑洞巨大般的眼睛且嘴巴咧地很开,并且光秃秃的脑袋上绑着一根绷带的玩偶。他有没有触碰你们?”
“我和律没有碰到你说过的那个人,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发现那些陷入疯狂的人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拉扯过公园里的植物,因为我帮律买好饮料回来时,看见她摘下叶子吹口哨,没想到过了一会她就这样。楹,你的脸色怎么这样难看啊。律,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晕倒了。”
“我让律陷入中毒昏迷状态,只有这样她才能不自残,伤害到自己和他人;放心不会有生命危险,这是解毒剂你先拿好,等我打电话通知你后,你将它注射到律的体内她就能清醒了,等会我的风蜈会将你们带回神社并保障你们二人的安全。”
“那你呢,楹,你要去干什么?”
“我自然要去该去的地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秀秀快带她们离开这。”
“好了,下面就要解决这个混乱的局面了,现在看来Q很大程度上落在组合的人手里,那么对他造成伤害的人应该就只有那个约翰·斯坦贝克了吧,除了他,组合里应该没有人可以操控植物。这样一来也就不好办了,不知道我这次能否帮上前辈的忙?”
我喃喃自语道,走向公园里的树踮脚伸手去拽了下树枝,这样做的我也受到了诅咒,要解决的话只有一个办法,找到玩偶交给太宰治或者直接杀了梦野久作。
暴动产生的动静愈加的失控,在太宰治找到玩偶之前我所能够做到的事情就是通过动用毒素和异能这两个渠道让这些陷入幻境的人失去行动能力沉睡在梦境中,虽然不知道能控制住多少,但只能尽自己的全力了。
避开暴动人群的攻击同时用赤练在他们身上留下一道小伤口,微量毒素通过这小小的创伤流入人体内,使其产生麻痹性来限制其行动;不过这样做有个很大的问题,赤练所储备的麻痹神经毒素只有150毫克,剩下的只能靠异能力了,我这样边想边穿梭在人群中躲开一次次的攻击。
“楹,你跑来这里干什么,这里很危险,其他人死守交通网。”中原中也边说边拽着我的手不放。
“前辈,在太宰先生采取行动前,让我来帮忙吧,我有办法来暂时控制住那些人的行动,不过需要前辈你的帮忙,请对我动用异能将我送到大楼顶上,只有这样我才能实施范围实现最大化。”
中原中也听后说道:“那就拜托你了楹,自己多加小心”。
说完我整个人像乘坐热气球般漂浮在上空,脚踩在楼顶处俯瞰下方爆炸声仍然绵绵不绝,浓浓的黑烟漂浮在空气中。
这时候我所压制的幻境开始浮现在我的眼前,那是另一个【我】。她身着黑纱裙眼睛紧闭,脖颈处缠绕着绷带,且头上戴着破碎的蝴蝶发饰。她突然间睁开了眼睛,白发红瞳的【我】笑了,笑容中带着讽刺和空洞,指着我说道:“看,你和我一样,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个预言没有说错,我就是个被世界所诅咒所厌恶的人,与我亲近的人都会死于非命,无一善终。哈哈,哈哈哈,救不了,全都救不了,你终究无法改变命运中既定的一切。”
我听到这,我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毕竟我很清楚眼前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绝对只是幻觉,可以相对容易地保持清醒。
【我】说道:“怎么了,为什么不反驳,原来你是默认自己是失败者啊。为什么要去帮助他人呢?人类是多么讨厌令人作呕的生物,贪婪嫉妒憎恨所有的负面集于一身。你看到了也接触到了不是吗,那些怨灵的模样,它都是源于人类的野心和贪念所诞生,你难道不是一直这样想的吗?况且弱者是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如今的你既然已经渐渐脱离这个圈子会逐渐成为不老不死的存在,为什么要对这些蝼蚁伸出援手呢?明明在你最痛苦最困难的时候没有帮助过你不是吗?”耳边的话语十分清晰,像是在质问,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好奇。
“不,我并不是孤身一人,况且强者是要保护弱者的,深受这所城市恩惠的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保护这所城市并不仅仅是前辈一个人的愿望,更是城市里所有人的愿望。”
“的确这世界的恶人并不少,可心怀善意的人也不在少数,我不能一概否定他们的存在,非黑即白的世界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的。况且人类并不弱小,他们的信念足以改变世界,在我面前只有一条单行道,即便未来这条道路会更加的艰辛且布满荆棘,我也会走下去。所以现在我所要做的事只有一个。”
无数的紫色蝴蝶从我身边出现,随后飞向街道的人群,这些小东西停留在人们的肩头处,渐渐的他们的行动开始迟缓了起来,看到这,我不敢松懈。
“庄周梦蝶镜花水月,沉浸于梦中,分不清虚实,幻境中隐藏着真实,真实中包含着幻境,无论是美梦亦是噩梦,就如这镜中花水中月般不会长久,大梦醒来终究一场空。”
在动用异能且有魔力的加持后,街道的动乱与先前相比平静了不少,暴动的大部份人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又或者瘫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仿佛有根看不见的线牵制着他们的行为,逐渐的一一陷入睡梦中。
“镜花水月这招可是将梦境与现实连接在一起,旁人一时间根本分不清楚,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摆脱掉啊,就乖乖的呆在那里不要动了。呼,虽说使用期限只有一天两次,所耗用的魔力与异能值有些过大了,不过效果超乎预期;连刚才五个魔术师也落入这陷阱里,这招异能的开发不亏。下面就靠太宰先生他那里能否拿到玩偶了。”
身上许久不曾出现的咒印顷刻间遍布全身,大量的魔力的缺失使心脏扑通扑通跳的飞快,虽然自己本身算是小圣杯,魔力储存量应该是足够的;可是从与组合对战开始我就开始动用大量魔力没有停歇修整过,再加上大量失血濒死过一次,魔力耗用巨大,以致体内魔力被我消耗殆尽。一时间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边微靠在护栏上来缓和下自己的状况,边继续使用自己的异能力来维持梦境。
所幸没过多久太宰治拿到了玩偶,剩下那些还在□□烧的人忽然间像大梦初醒般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暴力行为,恍惚地看着周围,或者困惑或者惊恐;而被我用异能控制的人则恍恍惚惚的起身,茫然的看着周围。
“好了,搞定。这回,真的亏大了呢,不过前辈应该会很开心吧,嗯,因为他是那样热爱这所城市,所以一定会很高兴的。对啦,还有要打电话过去才行。”
我颤抖的从口袋内拿出手机拨打电话过去,告诉志村诗乃街道上的危机解除了,同时志村律身上的毒在此时也可以解了;做完这一切的我彻底放下心来,魔力缺乏的不良反应还在继续。
“唔,好痛好冷啊,蛊毒为何这时候又发作了呢。”我蜷缩身体试图这样能让自己好受些,可因疼痛产生的冷汗却没有停过,眼睛里出现了叠影,这时我听到了急促的叫喊声,啊,是中原中也赶过来啦。
他连忙用双手接住我,我靠在他的怀里,说:“前辈,你看,这次我也能帮上你的忙了。稍稍有些累了,就让我睡一会吧。”
“啊辛苦你啦,楹,好好睡一觉吧。”
我听到后,顿时安下心沉沉的睡了过去,等我醒来,从窗外看过去太阳消失在水平面上了。
“嗯,清醒了吗,中也这下子也能安心下来了呢。他马上就会过来,不过楹,你能否给妾身一个交代,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尾崎红叶表情严肃的看向我,我一脸的茫然,时间退回到几个小时前。
虽然有了远坂楹的帮忙和其他中层人员及时反应过来镇压,但大楼本部内部还是出现了不少牺牲,再加上在外面的,总共也要一百来个人。中原中也望见被摆放在底楼大厅里的遗骸,脸色顿时就狰狞了起来。他摘下了帽子,低下了头。
“虽然不想不承认,但这次如果不是太宰那个混蛋把异能力停下来,这么这次的损失可能会比现在严重十倍。”
边上的森鸥外也感叹了一句,“作为首领,真是无颜面对前任首领了。”
这时本部大楼的自动门就开了。走进来的是尾崎红叶,她刚收好伞,她先看了看中原中也,又看了看森鸥外。随后问道;“楹呢,她不在吗?”
“红叶君?”尾崎红叶听到了森鸥外的声音,暂且移开了寻找的目光,她念叨了两句,然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森鸥外。随后首领和黑蜥蜴一群已经前往了约定之地,而中原中也则和尾崎红叶留下来继续处理组织的情况。
“大姐头,能帮我去看看楹吗?她的身体状况我有点担心,毕竟这次她动用异能太厉害了,身体肯定吃不消,那个丫头一向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吃药经常推三阻四有时候还特意趁我不在偷偷摸摸倒掉;有时候我都要盯着她喝进去才行,所以能帮我照看她一会吗?等我处理好手上的事我就赶过去。”
“知道了,妾身会去照看她的。”
尾崎红叶来到医务室只见照看远坂楹的医生神情一脸慌乱,尤其是看到她的到来后更加的紧张,说话有些结巴道:“尾,尾崎大人,这个女孩子她,她。”
“她怎么了快点说。”
“送到这里来没多久她心脏骤停,我们刚准备除颤的时候,她的心脏很快又重新开始跳动起来,所以我们有点惊讶感到不可思议。但这个孩子查出来身体有点低血糖,其他倒没什么问题,可是体温实在有些低了点,实属罕见,像冰块一样。嗯,估计等会就会清醒过来,那么我们就先告退了。”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去吧。”
“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楹。”
“还是被发现了吗?我现在的身体已经异于常人了,红叶姐你看。”我起身拿起不远处的手术刀往自己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尾崎红叶看到这连忙站起来,说:“你这孩子疯了吗?在做什么蠢事。”随后正准备去拿酒精棉创口贴之类的东西,就看见那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
尾崎红叶捂住嘴巴,随后说道:“这件事其他人知道吗,有没有外人看见?”她的表情相当的严肃牢牢的抓紧我的肩膀。
“只有红叶姐你看见了,没有其他目击者。”
“好孩子,这件事谁也不要说,谁都不能透露知道吗,今天这事就翻篇过去,你知我知就可以了。那些医生我来处理,以后自己记得注意些,不要让人发生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