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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组合的来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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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楹酱,你有东西遗留在这里。”一旁的太宰治打断了我想要离去的步伐。

“说来前几日有人来侦探社委托,要将这盒东西递交给你,本来是不想接的,可那人给予的报酬实在是有些高;所以我很困惑那人到底是谁,为何执意要通过侦探社将此物交给你。”

“太宰先生肯定试着打开它却没有成功,对吧。不过很抱歉,我也不知晓那神秘人到底是敌还是友,等等。”我向前走去,蹲下身快速拿起在地上爬动的七星瓢虫,虽然只有微弱的魔力,但毫无疑问这是魔术师才会动用的手段。

“用这种小虫子来做使魔,的确不容人所察觉,我知道你们听的到,话我只说一次,横滨这块土地所能存在的魔术师只有我一人,若是友,我自然可以好好相处;但若是你们想要染指它或者在这座城市造成破坏与人员伤亡,到那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让你们有来无回,让这里成为你们的葬身之地。”说完我一把碾碎手指尖的使魔。

“抱歉,看来这趟浑水我是避无可避的了。武装侦探社与港口黑手党必然会有一番争斗,真是,组合在这其中有扮演什么角色,搅屎棍子吗?异能特务科那估计会盘望这一切,不会插手这其中的斗争来,毕竟对于他们来说能同时削弱两方的势力壮大自身,何乐而不为,太宰先生也是这样觉得的吧。”

我看向旁边的太宰治,原本低头沉思的青年一时间猝然一笑,语气有些欢快的说道:“啊啦,楹酱长大了不少呢,嗯,果然你也看异能特务科很不爽对吧,要不要一起去端了异能特务科怎样?”

“算了,请无视我刚才所讲的话。对了镜花她现在怎么样,为何从刚才起没看见她的身影。”

“她和敦出任务去了。”

“刚才那孩子脸色惨白,受到的惊吓可不少,组合的人会不会在这时候对他们动手啊,难道你们就不担心那两个孩子吗?”

福泽谕吉听到我说的话后意识到了什么,让侦探社几个人赶了过去,这时候我才发觉自己刚才所做之事逾越了不少,明明自己不是侦探社的一员竟然还指手画脚了一番,连忙道歉道:“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离开,失陪了。”羞愤的我却被太宰治拦了下来。

“小楹,你肯定知道组合与那所谓的魔术师必会有沆瀣一气的可能,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想必是来寻找什么东西对吧;这次侦探社会和□□开战时,这次你会站在哪边呢?”

太宰治微笑的侧着身子靠近我,明明是微笑的表情感觉不了任何杀伤力,为何我却感觉自己背后瑟瑟寒意;自己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人可是太宰治啊,可难道就这样退缩了吗?不,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无法像以前般逃避下去,所以这次不管是好是坏,我都会直面应对。

我定了定神,偏头看他,随后说:“那么太宰先生你希望我站在哪边呢?说难听些,我哪边都不想选,不想趟这趟浑水。可人若犯我,我必还手,这种事想必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那么如果有人想要对中原中也不利呢?”

福泽等人感受到了杀气,神情戒备的看向我,只见我拿出匕首抵在太宰治的脖子,他们更加的警惕,好像我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立刻向我动手般,气氛充满浓厚的火药味;太宰治却像没事人一样一如往常般笑着,那表情像是在诉说凡事都在他的预料中一样。

“太宰先生,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谁要是敢伤害到前辈或者对他不利,那么我就会让那个人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嗯,果然呢,你的逆鳞就是小矮人,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可我刚才说的却不是玩笑话喔,太宰先生,我也曾是□□的一员这点你也很清楚,虽然没有您那样厉害成为干部,但也不要因此小看于我;毕竟我自己都不知道当我彻底失去控制时,会做出什么事来。”我收回了手中的匕首插入刀鞘上。

在我离开后,江户川乱步罕见的睁开了眼睛说:“她没有在说谎,也没有在开玩笑,刚才的杀气毫无征兆,来的实在太突然。”

“毕竟楹酱曾经可是候选干部,刚才那一出虽早有预料,可我还是被惊到了呢,看来她真的是成熟了不少,森先生借此一定会让楹回到□□。对她是敌是友,现在还说不清楚,但是眼下要对付的是组合与□□的攻击。”太宰治摊了摊手,望向门外思考着些什么。

离开侦探社的我思考下面会出现怎样的发展状况,毕竟我也不想对侦探社内的人动手,组合肯定不想一次性对上两个组织,削弱势力的唯一办法就是让其内耗。森先生那里秉着最优解,估计会派出一名干部,极大的可能性会是红叶姐,侦探社比起□□来说规模有点过小了,出于弱势,难道?不,不可能,不过太宰先生在侦探社那里的话,就有可能会实行了。

“从我出大楼后就跟了我这样久,怎么看到你满意的了吗?”我走到暗巷里停下脚步说道,毕竟对方的追踪手段并不高明,看上去是新手,脚步声实在太大了。

暴露身影出来的是一对兄妹,看上去像是从平民窟出来的一样,他们同样目光警惕的看着我,不敢再度上前,我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多疑了侧身避开他们。

离开没多远,推搡叫骂哭闹的声音编织在一起,那么我是否要回去多管闲事呢?我不知道,但我所知晓的则是如果是前辈遇到这种状况,他不会坐视不管的。

“放开我妹妹,你们这群坏蛋骗子,我才不会上你们的当,她跟你们走就彻底回不来了。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妹妹她是不会去做万世极乐教的圣女的,即使要接她走,也不应当是你们这群人,而是洛神大人,啊。”一阵拳打脚踢谩骂声响源源不绝传了出来,女孩子的哭泣声加杂在其中,显得犹为无助。

“住手。”

“你谁啊?少多管闲事。走开,这里没你事。”

“大姐姐,救救我们,哥哥身体不好,我不想当万世极乐教的圣女,之前那些被他们带走的那些小姐姐们没一个回来的,求求你。”

“你个病秧子,看重你是福气,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着就要对身边的小女孩动粗,我将这群人全部击倒在地,瘫坐在地上的人显然无法接受刚才所发生的事挣扎着起身。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我们动粗,你知道我背后是谁吗?”

“我需要知道你们是谁吗?哪来的阿猫阿狗如此放肆,这里可是横滨,不是在你们的教派,至于这两个孩子有我在你们别想动他们,快点滚吧。”我上前一步伸开手将两个孩子挡在身后,同时小黑隐藏在影子下,帮我留意周边的状况。

“不识好歹,哼你们三个人死定了,走。”

看到那些人离开,我准备离开,能做的我都做的,至于接下来他们的死活与我又有何关系。

两边衣袖都被人牢牢拽住,小女孩与小男孩各拉一边,我这是被人强行碰瓷了吗?

“教主大人。”微弱细小的声响,几乎不仔细听完全听不见般。

“什么?小孩,你称呼我什么?”

“教主大人,是您没错。只有您能带领极乐教走向原有的轨道,请您回去吧,教主大人。”听到这,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方向发展啊。

小女孩看到我没任何动作,顿时着急了,说:“我没说谎,您就是教主大人,洛神大人给我们看过画像的并且让我们牢牢记住您的容貌,您瞧。”说着从衣兜内拿出半幅画像,小男孩见状也走了过来,拿出另外半幅,合并到一块清晰的人影展现我的面前。

“母亲。”我不禁叫出了声。

“这两个孩子跑哪里去了,要是被左护法的人带走我也没辙,少司命你快想想办法,洛神和湘君那里没法交代,我和你的失职之过是逃不了的喽。”身着红衣较为高挑的女性穿着高跟鞋走在路上,慌乱懊恼的情绪连带着脚步声,哒哒哒的响彻在巷子中。一旁被称呼为少司命的女性却不发一言,兜帽遮住了脸庞,无法看出她在想什么,只不过步伐也跟着不自觉加快。

“你看,那两个熊孩子在那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俩个还不快滚过来,和你们说了不要乱跑不要乱跑,怎么就是不听呢,是不是要把你们腿打断才肯听话啊,找人的事情听听就可以了;还有和你们说过了不要去找那些失踪孩子相关的线索,有我们大人来解决,你看逞什么强差点被左护法的人带走,到时候你们俩就和那些有去无回的孩子一个结局了。”

“大司命,少司命你们来了,好害怕,我和哥哥差点见不到你们了,这个姐姐救了我们。呜呜呜,对不起我们错了,可是我和哥哥想帮你们的忙,帮你们分担些力所能及的事。”小女孩一边哭一边拽着我的衣服嘤嘤嘤的哭泣着,旁边的小男孩拍拍女孩的头不发一言。

“大司命,他们平安就好,其他无需多说,回去吧。”

“你今天总算说话了,闷葫芦开口难得啊,还不快过来,拉着陌生人干嘛。不好意思,小姐,孩子不懂事给你添麻烦了。”

“大司命,这个姐姐要和我们一起回去啊,你看她的脸是不是很像。可是为什么大姐姐说那副画像的人是她妈妈呢?”

“闭嘴,不要瞎说,再说了长的像也是有可能的,抱歉了,这位小姐,我们马上离开,不过能否留个通讯方式,我们可以借此来向你表达谢意。”

“不用了,只不过萍水相逢罢了,谢意就免了吧,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这两孩子既然与你们熟识并不反感你们的接触,那么我所能做的就到此为止了,后会无期。”说完匆匆往心中所设想的地点跑去。我本以为这次偶遇能画上一个句号,事实证明我想的太天真了。

万世极乐教内少司命和大司命不发一响,静静的等待着上面两个人做出的决断,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却不见丝毫的动静;默默等待安排的大司命有些按耐不住了,急性子的她想要站起来说话,可却被一旁的少司命按压着。

“先按兵不动保持原样吧,此事兹事体大,不可妄下结论;况且这也有可能是云中君故意所设下的圈套,为的就是让我们这些异己彻底消失,所以需小心谨慎,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和机会再度翻盘了。”站立在右侧的洛神面带愁色,同时看向旁边的湘君。

“洛神说的没错,但这也有可能不是圈套而是事实,极乐教可能会迎来新教主,所以少司命大司命接下来的追踪工作就靠你们二人;不过再次寻找那个女孩这件事,你们二人不要插手只需旁观,就让那对兄妹去做吧。”湘君放下手中的书籍不紧不慢的说了这样一句,随后摆摆手示意这次短暂的集会结束。

“大司命你们最近还要多注意些左护法那里的动向,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云中君那继续由我们所牵制,任务艰巨劳烦你们了。”洛神补充了这句话也跟着离开,徒留大司命与少司命二人面面相对。

“啧,劳碌命啊我们俩个,行吧,真不知道这种日子何时到头,难道真要等到新教主上任才能结束这一切。”大司命走出殿外伸懒腰,看向旁边沉默不语的少司命,可是身旁的同僚不给她丝毫反应,仿佛刚才扯她袖子的人根本不存在过。

回到自己住所的大司命在将房门紧闭前环顾下四周后,这才安心的从抽屉处拿了镜子出来,不一会镜子内出现一个人影。

“夫人,万世极乐教里有新动向了,好像新教主有了眉目,现在派人手查此下落。洛神与湘君可以肯定没有背叛,云中君的反水证据确凿,且可以肯定的是前任教主违背誓言致使半疯魔他掺和了一手,另外。”大司命的话停顿了片刻,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应继续说下去。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继续说。”在爱因兹贝伦的塞尔维亚敲了敲茶几,等待着后文。

“另外我发现少司命背后的主子是远坂檩,他也在探查当年的旧事。”

“好了,我知道了。放心,我答应你的条件自然会做到,你的妹妹身体疗养的差不多,可以下床走路了,再过段时间你就可以回到爱因兹贝伦城了。”

“谢谢夫人,教里有什么新动向我会及时汇报的。”

塞尔维亚端起茶杯看向杯内的倒影,回想些什么,不知怎么的笑出了声,可是笑声却偏偏带着几分凄凉。

“哼,远坂,无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打了一手好算盘,害怕打草惊蛇所以按兵不动;更害怕这件事爆出来牵扯自己早已消亡许久的母家人身上,况且只不过是个奴仆也值得去维护,当真可笑,我的傻妹妹终究养出了白眼狼。为什么当初就不听我的话呢?笨蛋。”说罢眼泪不自觉的流下。

“您是在感到难过还是后悔呢?”

“与你无关,好不容易复活就安分些。恩底米翁,现在爱因兹贝伦的主人是我。那些老家伙们畏惧我现在的势力,但凡我有一丝松懈,那些人就会凭借这可乘之机从我身上狠狠的咬下一块肉来;所以你的复活很有必要,能帮我分担一部分压力这是其一,能否破了他们内部的防御彻底将其铲除这是其二。”

“不过你为何能如此肯定我能破其防御呢?给我构造的这具躯壳有什么奥秘不成。”

“这具身躯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用了咒术使你重新回到人世,为何这副吃惊的表情,怎么感到不可思议,你以为你的生父对我情深义重至死不渝;醒醒吧,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冷心冷情且刻薄,彻头彻尾的利益主义者,无论是你生母还是我,对于他来说都只能算是有价值的物品罢了。”塞尔维亚面带讥讽,喝了口红茶平复下心情。

“可是我记得他当时力排众议娶了你,并且您多年没有子嗣,他也未曾对您有任何不满相反处处袒护于您。可我的亡母呢,他从未提过一字,好像我母亲从未存在过一样。”恩底米翁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气说道。

“我为何没有子嗣这件事还不是你父亲下的手,害怕我在家族中势力超过他,就对我下此毒手。他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他能成为爱因兹贝伦的家主,享受这短暂的大权在握的时光;本身就是个扶不起墙的货色,在娶我之前他可是胆战心惊的苟活着,你的母亲对于他来说相当于是过去的污点,是他无能懦弱的体现。关于私生子我早就发现却没有声张,他还以为自己所做事的天衣无缝,每次看他自以为是的表演我都忍不住笑出声;本来出于同盟亦是夫妻,我想继续忍耐下去陪他演一辈子的戏,可谁叫他自己作死对楹下手,既然如此就不能怪我对他下手了。”

“所以你杀了他,是吗?够狠,对自己胞妹苦难境遇视而不见也就算了相反添一把火,连她的后代寄人篱下也未曾有所反应;不愧是蛇蝎美人,也难怪你和他曾经能结成同盟,也是,你们俩属同一类人,相互间沆瀣一气,亲情与爱情在你和他身上根本不可能发生。”

啪,茶杯向着恩底米翁的方向砸了过去,他看到这一幕,嗤笑了一声,说道:“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闭嘴,你懂什么,少来指手画脚。不要以外我不敢杀你,又不是缺一不可,没了你我照样能对付长老团的人;只不过是看在你救了楹的一面上我才对你颇为隐忍,不要太得寸进尺了。看看你的手臂吧,恩底米翁,你以为我没对你做什么手段吗?”

“你做了什么。”恩底米翁撩开手上的衣袖,只见几道清晰未曾消散下去的疤痕,原以为会随时间褪去的伤疤未曾发生任何改变。

“几乎消散于世间难寻找的替舍咒加上我研发的蛊毒所形成的产物,你不帮我也不行了,长老团的人必须由你亲自动手,不然诅咒发作你也会死去。那恩底米翁,你的决定呢。”

“舍身咒的实施也有条件,你对原身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放任长老团的人对他百般欺凌虐待时,我对其施以小惠,告诉他要是实在撑不下去想要报复那些人的时候,动用此咒,就能召唤同父异母却早夭的兄弟帮他报仇;就因为如此,恩底米翁你才能重回这世间,才能与楹再度相逢,成为你姐姐的后盾。”

“卑鄙无耻,不过你说的没错,我是要好好感谢你,所幸想要帮姐姐的心情我和你是一致的,你那些条件我答应了,那些事做完我要去横滨看她。”说完,恩底米翁头也不回离去,离开时将门重重的关上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塞尔维亚坐在椅子上不发一言,心里却想‘呼,这气势可够足的,可还是太嫩了,恩底米翁。我做的不仅仅是这些,爱因兹贝伦城亏欠我还有楹实在太多了;我没有子嗣,那么爱因兹贝伦城也该付出其代价断嗣才对,未来能继承族长之位的只有楹和她的孩子,而你恩底米翁就成为踏脚板为她开路,待完成其价值之后,你的死期也不远了,因为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让你活太久。’

“那种见不得人的东西尽快处理掉,不要让他看见,听明白了吗。”塞尔维亚对一直隐藏在那里的暗卫吩咐道,只见那人不说话,点头离去,一丝声响都未曾发出,像风飘过般不留下任何痕迹。

吩咐完这一声后,塞尔维亚她又静坐着,自从扫完妹妹的墓后,她经常如此回想从前姐妹二人未生隔阂的时光。

‘我恨你,莉莉,如果你像从前那样听我话该多好,为什么长大后的你如此出色,能夺走所有的目光;为什么你的天赋明明比我强,却如此轻易的放弃我苦苦追寻的事物。我恨你,恨你为何所有事都瞒着我,不让我知道,明明我是你的姐姐,为什么宁愿依靠外人也不愿意向我求助。你太过耀眼且善良,容貌也比我出色,人缘上更高居于我,在你身边我就像丑小鸭般成为你的陪衬,没人会注意到我。’

想到这,塞尔维亚拳头不自觉握紧,每次去场外面对众人,那些人第一时间都注意到是自己的妹妹,而自己在那些人的眼中的标签往往都是莉迪亚的姐姐,一次两次能忍,可次次都是如此;于是恶念顿生,要是自己的妹妹消失就好了,她的一切都让人嫉妒。可是为什么发生的如此突然,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会比自己早一步死去。塞尔维亚从手边的架子上取了盒子,里面打开全是一封封信件,寄件人都是莉迪亚;塞尔维亚不由得庆幸当时身边有人清醒,将这些多年前的信稿每一份都备过档,现在正好都用的上。她一张张翻看并看的很仔细,仿佛这样就能重新回到过去般,可是她越看越难过,心中的悲愤没消退同时反而愈演愈烈。

“对不起,我有错,不该当初那样对你,不该将那些信件看也不看就销毁,以至于见不到你最后一面是一错。不该对你产生怨恨且听信谗言盲信他人,致使你被人暗地里下毒手,深中蛊毒以致毁约,从而走上绝路是二错。不该知晓你有女儿后,心中怨气更是难消,对其寄人篱下的远坂楹身处险境时不但置若罔闻,且挑拨好事者对其处处加以打压,致使她在未来终有一死。一步错,步步错,走到今天这样的余地完全是我咎由自取。对不起,莉莉,我终究欠你一声抱歉,就让我的余生来忏悔吧,你的女儿我会当做亲女儿照看她一生,保护她,爱护她,为她扫平一切障碍,这样做的我是否能得到你的原谅呢?”

塞尔维亚自言自语的说道,随后她摇了摇头,说:“我也是傻了不成,罢了就这样吧,逝去之物终究无法挽回,我所能做的只有把握现在。凭借楹现在的能力不足以对付那个家仆,接下来的布局只能靠我了,无论这次远坂檩听到什么消息采取什么的举动,那家伙都必须付出代价,沉迷于旧时代的荣耀不愿挣脱出来的蠢货也该清醒了。”

塞尔维亚摇了摇床边的铃铛,没说多久有人进来了,塞尔维亚凑身对他说了些什么,那人听到后连连点头表示已知晓自己主人的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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