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赌场把父亲带回家吗,在带他回来的途中我偷听到谈话,听到我父亲为何会突然间沉迷赌博,我就用录音笔录下来,再传送到阿姐手机那;然后有人过来敲门,他们离开后,我从柜子里出来后脚上踩到那些纸,我就顺势带了些回家。没过一周后,阿姐你也知道父亲他离开人世,我就怀疑是不是因为他们的缘故所导致的,因此我又去了赌场,发现了那些证据。”
“你们姐妹二人快点回神社里,对了志村小姐,你的妹妹最好这段时期隐秘下行踪,A这段时间可能会出高价派人暗地抓捕她,一经发现会将其灭口。最近你家里可能会出现频繁闯空门的现象,神社那里也会有陌生人出现,要小心。”
“那你伤口不处理了吗?那可是枪伤。”
“那么等我回来再帮我处理吧,对了,志村小姐能用你的外套吗?我要寻找那份资料需要依靠你身上所带有的气息来追寻,这样定位起来也容易。”
借到手后,我起身用魔力附着在水面上快速行走,当我上了游轮,事态开始混乱了,保镖与黑手党开始敌对,原有的合作伙伴关系瞬间破裂,与A合作的人神情狰狞,断断续续破口大骂着什么,没一会就断了气,胸口处的鲜血蔓延着衣衫。天空上方出现直升机的轰鸣声,熟悉却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前,黑西装加上圆顶小礼帽,橘色的发丝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和。明明看上去如此的娇小,可是气场却那样强大,犹如神明降临于世般令人仰望,我将身体藏在门后,探出头看着他,不由得露出了微笑。
“还是老样子没有变呢,前辈。”
对了,我不能继续在这里耽搁下去,既然中原中也来这里的话,那就代表着森欧外可能已经怀疑A是否有反叛的嫌疑,既然这样那么我就再添一把火好了;找证据的事不用我亲自动手,来港口Mafia的人自己动手岂不更加符合常理。找到一个落单的成员,用魔术下暗示,为了保险起见再动用异能加固我的指令,这样的行为我也不常用,因为它时效短只有一小时且所下令的对象单一,犹如鸡肋一般的存在。
当A看到港口Mafia的一名成员手捧一叠资料走向中原中也时,他慌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上面有什么内容,里面是否包含对他不利的信息;所以慌不择路的想要阻止这一切,可他却又不敢动,因为一动就代表他的确有嫌疑想要毁灭物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近到中原中也的跟前。
“港口黑手党,去死吧。”
不知道哪来的愣头青们举起手上的冲锋枪向中原中也扫射,我下意识的用赤练甩过去,等回过神,我愣住了,自己在做什么,游轮上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我在做什么,是傻了吗,还是关心则乱。我这样想着,随后快速从游轮处跳下去。
“派出一队人快去追。”中原中也冲着身后的下属们这样命令道。
一直关注中原中也动向的A伸出手想要将那叠纸抢回来,可是这样的突变时间太短了,根本来不及。过了半小时,浑身湿漉漉的他们向中原中也报告人追丢了。
“很抱歉,中原大人,那个神秘人速度实在太快,我们一伙人跟不上他,难得跟上他的踪迹没一会又被他甩开了,连他的性别都不清楚。”
“啧,可惜了,你们也不要太过自责,做好手上的工作就好了。Boss有事情要询问你,那么A,请和我们走一趟吧,谈谈最近这段时间你那反常的举动与资金链中出现的猫腻。”
“中原大人,我刚刚在神秘人呆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个,不知道是否是她遗留下来的。”
中原中也漫不经心的接过,随即一愣,这个发饰是自己送给远坂楹的,难道她回来了吗。
他牢牢的握住,不发一言,身旁的下属大气不敢出更不敢说话。
“算了,回去和Boss复命吧。”中原中也转身登上直升机,可他在离开前停顿了一下,凝望着远方,轻声的说了一句:“楹,是你回来了吗?如果真的是你,可为何要避而不见呢?”
“呼,真是太险了,一波三折啊,不过追我的人幸好是那些下层人员,如果换作是芥川的话那就要花一定时间逃脱了。”
我躲在树上擦了下自己的汗,那么现在可以处理自己的伤口了。拿出藏于腰间的匕首切开一个小口,所幸弹夹藏的不深,小心翼翼将其取出,再从衣服上扯下布条,一圈一圈将其缠绕;短暂的处理后已经大汗淋漓了,夜晚的风终究带了些冷意,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一顿感冒是无法避免的。
第二日,我躺在床上向咖啡店的老板告假来不了,老板没说什么只告诉我好好休息并且不会将我辞退;来看我状况的志村诗乃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在我挂完电话的那一刻,将手上的药片与粥放在床头柜上。
“你可好好休息别去打工了,神社又不是不给你住的地方和饭吃,况且你中的不是小伤,昨天可真是吓到我了;你晕倒在我房门口,浑身滚烫,我还不敢带你去医院,只能稍稍帮你处理一下。”
“谢谢啦,志村小姐,不过你为何会帮助我呢?放任我不管对于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吧。”我很疑惑,毕竟我之前一系列的举动算得上威胁与逼迫了,她难道不心生芥蒂吗?
“你帮助了我,也救了律,不管怎么说你都对我有恩,即使你的做法让我不喜,但目的达到就可以了,不是吗。你实现了我的允诺,那么你的要求我也同样会做到,说出你的条件吧,远坂小姐。”
“为何你会知道我的姓名,明明我用假的名字来登记的。”
“你忘记了吗,当初你和另外一个橙发蓝眸的男孩来这里参加夏日祭,观看烟花并且买了御守,我对你们的印象很深刻呢;毕竟来这里祈福的大都是为了姻缘,你们二人好像却不知晓这是所缘结神神社,来这祈求平安。那时我就在想明明二人间相互有一丝情意却为何不说,就像两只呆头鹅。”
志村诗乃想到这里不禁捂住嘴,偷笑了起来,接着说道:“还有你是否记得那日你穿的木屐上绳子断裂开无法走路,那个男孩背着你来到神社前寻求我的帮助这件事,这些你都没有印象吗?”
听到这,我的脸不禁红了一下,好像是有这回事,但那时的我没有想过我会在未来的日子里与他表白,并萌生了想要一直在他身侧的心愿。
我低下头,轻轻的说了一句:“前辈,我想你了,可是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吗?你是否还会再度接纳于我?”
“既然你对他还抱有情意,只要他未婚那就代表还有机会,勇敢的去追求他吧。”志村诗乃啪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背上,打破我的沉思。
“对了,我也蛮好奇的,你为何会知晓我真实的姓氏叫藤原,并且明白我才是这所神社真正的主人。”
“因为我来这里居住的第一天就开始怀疑了,在下一系列决定时神主的目光不自觉看向你,并等你的意见说完后他才发言,并且你们二人间步伐的距离与快慢的顺序同样也验证了这件事;当然那些巫女们的八卦我也听到了不少更加验证我的猜论。关于你藤原的姓氏是我遇见你母亲才知晓的,我是异能者这点你也没有说错,可是我没有想过你的身份背景是这样强大,难怪A的合作伙伴不敢轻易动你的妹妹。”
“我的母族是藤原,我的奶奶出嫁前姓氏是源。”志村诗乃苦笑道。
“华族之后,难怪了,冠上藤原之名难免会再度嫁入皇室,所以才改名叫志村。”
“皇室内部的条条框框实在太多,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犹如笼中鸟般,这样的活法有什么意思。况且我和律都曾外国留学归来,更加不喜被束缚与管制,所以律去做财会的工作,我在神社里当巫女。”
“可是为何如今的神社所供奉的不是缘结神而是另外一位神明。”
“你在这知晓我与神主不对头了吧,他是负责监视我并且顶替我位置的人,就连神明的更替也是因为几年前我与他的博弈失败后导致的结果,很可笑吧这种状况;没想到我们一家子都这样退步了,一家四口搬离政治中心地带,那些政敌也没有放过我们,明里暗里处处发压,挑拨离间我们与亲属间的关系。甚至暗地里安排人引诱我父亲走上这样一条不归路,致使他自尽身亡,这个仇我不可能不报。”
志村诗乃说道这眼睛都红了,她很气愤又很无奈,男尊女卑的社会环境和带眼睛的歧视感致使她无力也无能加以反抗;况且她的背后还有母亲,妹妹和弟弟要照顾,不可能鱼死网破与他们干到底。
“我们志村家的男丁只有谦也了,可他还小,父亲亡故后他也受到很大打击,所以作为长姐的我要立起来,至少要扛到谦也能够担负起责任的时候再放手。”
“阿姐,是否能有我帮到你的地方,我要是可以帮你承担些什么,你就不会这么累了。”志村律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毕竟曾身处险境差点命丧黄泉。
“我有一主意,但我不知道你们是否会接纳,准确的来说是律小姐是否愿意去做,因为对于你们来说既是机遇又是挑战。”
志村律和志村诗乃两姐妹看向我,等着我的回复。
“律小姐加入港口黑手党,成为其中的一员,放心不是武斗派那方面的工作,是涉及财务方面的事;从底层做起一步步往上爬,到达一定高位后,受其政客雇佣的人不敢对你们动手,除非他们不要命了敢与港口黑手党作对。”我捧着手里的碗,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番话。
“什,什么,如果真的这样做,相当于我们主动与港口黑手党捆绑在一起。”
“准确的来说是律小姐,诗乃小姐,谦也先生以及你的母亲相当于人质,一方面被保护,一方面被威胁,但这是现阶段最好的一种办法。况且诗乃小姐现在手上也没有势力可以对付神主,来收回本应属于自己的权益吧,但是港口Mafia却有这样的能力来帮助你铲除神主这个威胁。”
“他们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来这里啊,这里又没有什么他们想要的东西。难道你!”
“没错,还记得律小姐所说的资料吗?在游轮上的那一半我已经借港口Mafia的人员的手传递了上去,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派人过来寻找剩下的部分;到那时你们可以将手上把握的证据交出去,借这东风寻求庇护,到那时神主这个威胁就影响不了你志村诗乃了。那些政客短时间内不会再做些小动作,你们也可以有喘息的机会来调整自己接下来的策划。”
静默了片刻,志村两姐妹接纳了我的提议,第二日后果然如我所想,港口Mafia的人来神社寻找剩下的线索,是尾崎红叶亲自过来,剩下的水到渠成,神主被带走,毕竟他也是有关的参与者。志村律也顺利的加入港口黑手党,我告诉她尾崎红叶并不是很无情的人,相反的如果能得到她的庇护受益良多,至少在港口黑手党路会好走许多;志村律听到我说的话后在她的面前边哭边诉说自己的遭遇,提到了自己差点被A杀死这件事,因此顺势得到了红叶姐的关心。我在房间里注视着外边这一切的发生,自己终究变了,变得快不是我自己了,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无论是往昔的感情亦或者是势力,这些都可以运用;如果前辈知道我所做的一切,他会深恶痛绝的怒骂我一顿吧。
晚上我将志村诗乃带到神社外,引领着她来到我埋蛊的地方,她很吃惊所看到的一切,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都埋有蛊罐,而且看上去埋下去的时日至少有几天。
“其实我来这所神社的第二天就放下去了,先斩后奏嘿嘿,让我来看看有没有诞生的呢。”查探了一番只有一个成了,打开蛊罐是条蜈蚣,用我的血结契,这样一来五毒圣兽的初试才算完成,下面是赋予其名为我所驱使;东方的术法和西方的法阵被我结合一起,如此看来是可行的,毕竟曾成为圣杯的自己接触到了起源。不同的表现方式到最后融合在一起都指向了起源,殊途同归就是这样的道理,东方有金木水火土阴阳五行,西方是五元素魔法,那么我是否可以设想两者能否融会贯通;这次小试验证了我的猜想,此行可成。
“那么起什么名呢?那么就叫秀秀吧。”我这样说到。
“噗,什么玩意。”志村诗乃拿水瓶喝水时听到这一口水喷了出来。
“秀秀啊,怎样不错吧。”我满脸自信,对于志村诗乃的反应很不解。
“能问一下为何取这个名字吗?”志村诗乃显得很无力,脸上挂满黑线,想要吐槽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吐起。
“你看所有蛊虫就它一个孵了出来,算不算一枝独秀,所以我就叫它秀秀啊,怎样很好听吧。”
“厉害,真是厉害,哈哈,远坂小姐我建议以后你成婚,孩子的名字还是由你的丈夫或者长辈来取吧,不然的话那孩子实在太悲剧了。对了答应你的那些书籍全部被我放在你的房间里了,应该是齐全的,慢慢看不急,随便你什么时候还。”志村诗乃拍了拍我的肩,摇摇头走进了神社。
“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挠挠头万分不解,我起名很差吗?
潜在我影子里的小黑听到这,伸出了自己的小手,触碰着地上名为秀秀的蛊虫,它表示万分同情,并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样的难兄难弟不会少只会多;因为自己的主人完全没有自己是个取名废这样的认知,毕竟这样的认知还是一脉相传的。
第二日修养一天的我重新回到了咖啡店,可是在我下班的路上被人拦住了。
“好久不见啊,小楹,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仔细看来外貌的确变化了不少,但以为仅凭借这样我就认不出你了吗?”一直等候在店外的太宰治捉住了我的手这样说。
“那么从什么时候发现的呢?太宰先生。”
“一开始喔,不得不说你的伪装实在太差劲了,但是你放心你的行踪我没有告诉中也,给他添堵这种事我可擅长了。”语气里带了几分活泼,可抓我的手臂却添了几分力,还未长好的伤口又流出了鲜血溢在衣服上。
“太宰,你这家伙又做了什么,你还想摸鱼到什么时候。”发声的是囯木田。
“看来你现在的同伴在催你上去呢,太宰先生,不如放了我如何。”我试图摆脱,可他还是紧握我的手臂,毫无丝毫放松的想法。
“跟我上去一趟如何,我实在很好奇呢,顺便你身上也有要处理的伤口吧,我工作的地方有医生喔。”太宰治拉着我上去,行动带着无法拒绝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