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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关于人虎的悬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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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怕,没想到小小的侦探社里也是能人辈出,那个名叫江户川乱步只是看了我一眼,底细就被猜出了一半,我该庆幸没有和他们为敌;打闹的场景令我有些目瞪口呆,准确得来说是太宰治单方面惹囯木田生气,周围人对这种景象没有感到丝毫的奇怪。对,笑容,他们的微笑是发自内腑,像个大家庭一般,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太宰先生才会留在这里吧;如此的温暖令人眷恋,像是漂泊的帆舟终于有了停靠的港湾,是孤单的游子们所向往的家。

太宰先生现在的你不会再那么孤单了吧,因为现在你的笑容真实多了,或许离开港口黑手党对于您来说的确是最佳的选择,稍稍有些羡慕呢。

我站立在那嘴角上扬,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这或许是我看过的风景中无法忘记的一副场面,我只知道我该离开这里了。就在我迈开步伐走向大门前,与谢野晶子拽住了我,将我拉到医务室里;我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到了,怎么回事,明明只是陌生人而已。

“女孩子最好还是多保护保护自己啊,受伤的话一不小心留下伤疤就不好看了,这几处伤口处理的也太含糊了。”与谢野晶子边这样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用酒精棉帮我消毒后,又抹了些药涂在伤口处。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呢?明明我和你们武装侦探社只是陌生人,唯一相熟悉的只有太宰先生,为何要帮助我,难道不怀疑我来这里另有企图吗?”

“那么你有吗?”她的发问让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而且帮我处理伤口时也没有去询问原因。

“好了,处理好了,尽量不要沾水,药膏涂抹的话一天三次。”

“谢谢你,与谢野小姐。”

在离开武装侦探社前,我鞠躬向他们表达了感谢,天边的夕阳还在云层中不肯散去,我向神社走去,阳光照耀的我的影子一路延伸,独木桥一条路走到黑的感觉也不错。靠近神社愈发感觉不对劲,愈发滚烫的是熊熊的大火,神社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是谁做了这种事,还有人还存活下来吗?用魔力探查一下神社那有无生命的迹象,反馈是没有,难道。想到这,慌张且愤怒的情绪弥漫上来,瞳孔中的眸色也发生了改变。

“真是的,我还在想你人今天跑去哪了,怎么一天了人都不见,有没有被我吓到啊,放心我人没事,你的行李全部帮你拿出来啦,惊喜不。”

志村诗乃的说话声从我背后传了出来,只见她穿着红白相间的巫女服,丝毫未受任何影响,我才放下心;说到底我还是轻视了A的报复心,没想到他即使被隔离开仍有机会搞些小动作。后面树丛里的刷刷声引起我的警觉,吹了吹口哨,秀秀被我召了出来,作为风蜈的它速度很快且带毒,带志村诗乃离开这不成问题,剩下的就交给我吧。原本如筷子般大小的蜈蚣体型骤然庞大,一旁的志村诗乃被这一幕吓到躲在我的身后,当知晓自己离开神社依靠它时,脸色发青显得十分抗拒;我叹口气只能趁其不注意将她敲晕,再将小黑放她手中。

“小黑,她就拜托你照看啦,我很快就回来,所以不要动什么歪脑筋喔,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呢。”

我笑着看向黑团子,脸上冒着黑气面带警告之意,它抖了抖将自己缩成一团后,往志村诗乃手里钻后保持不动,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很乖很听话之类的意思。我用魔术让志村诗乃漂浮在半空中,风蜈借这细微的魔力快速游走,转眼间就消失不见,这样一来我就可以安心的动手了。

“不出来吗?难道还要我请你们不成。”我将赤练握在手上,果然四周的灌木丛走出来不少人,大约三四十人样子,像一个小分队;带头的不是A,应当是附庸的人,神态表情令人不喜感到作呕。

“你们还在等什么,没听见A大人布下来的指令吗?不要让她逃走,将这女人杀了带回去谢罪,对了还有那个逃跑的也不能放过,一个两个耳朵是聋了吗,还不快动起来,哼,到时候可别怪我告状。”

嚣张跋扈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细细看来所包围我的人全是A的直系下属,脖颈处带了镶嵌宝石的项圈,他们的生死全由A来决定,真是可悲的存在。

“想要拦我,那么你们试试看好了,我到要看看你们谁敢阻拦,谁又能阻拦。”

“小妞,你可真敢说,你可知道你面对的是谁,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你也敢冒犯,我可是A先生的人。不过吗,你要是识相些想活下来也是可以的,让我乐呵乐呵,我心情好,和A大人美言几句,你这命不就保住了。”

他脸上带着猥琐奸邪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向我走了过来,伸出手快要碰到我的肩膀。我抓住他的手臂用力扭了一把,只听见他的惨叫声,这还没完,啪啪,连接着两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声音特别的清脆。

“你算什么东西,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是条哈巴狗而已,听人指使的存在;打狗也要看主人,想欺负我,还想伤害我想护住的人,你还没这胆量和能力。和我提尊卑,好,我今天就教教你何为尊卑。我为尊,你为卑。”

“贱人,你这贱人,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你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杀了她。”

我游刃有余躲开他们的攻击并加以反击,可是很奇怪,赤练自带的毒素按道理来说应当起效,他们应无法动弹才对,可是为何还能动呢?

“哈哈,想不到吧,A大人配好了解药,你就束手就擒吧。”

“是吗,真可惜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嘛,是谁告诉你赤练只有一种毒的。”

我按下了手柄上细小的按钮,赤练的形态发生了改变,从鞭子变成了剑;底细差不多摸清,差不多就可以开始了,借此施展这镇魂之歌。

刷,如蝴蝶般起舞的身影,手上的利剑却毫不含糊接二连三的划过人的脖颈,还没有反应过来下属们就接二连三倒了下去,短短时间三十七人的小部队几乎全军覆没,最诡异的则是他们脸上露出安详的微笑,就像只是昏睡了过去。

“庄周梦蝶-魇梦,蝶之舞戏弄。”

“你,你使了什么手段,你不要过来啊。你到底是谁,你这个魔女。”

“啊啦啊啦,你可真是失礼,怎么可以称呼我为魔女呢?刚才的勇气去哪里了,不是说要杀了我吗,怎么这样你就害怕了。残念,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那么接下来让我们好好的玩耍吧,希望你能多坚持一段时间呢。”

“你给我塞了什么,住手,快住手,求求你放过我,我也是听命行事的,是A下的命令啊。啊啊啊。”

他痛的满地打滚,四肢蜷缩在一起,豆大的汗滴挂在脸上紧紧咬着牙关,身体时不时还抽搐着;剧痛停下来不久后又出现这种状况,这种间歇性的折磨让他痛不欲生,求死之意占了上峰,在那停止片刻的那段时间,他爬向远坂楹的脚边,不停磕头企图求个痛快。

“那么我就如你的愿好了。”

尖锐的匕首刺破□□,一具身体缓缓倒下,接下来就是要查探A和那位合作者到底达成什么协议,做了什么背叛港口Mafia的事情。动用异能得到的情报让我大吃一惊,先不提这人渣做了多少龌龊至极的事,没有想到A那家伙还真有这样大的胆量与能力,那么疑问来了他动作那么大,森欧外知道吗?不管他知不知道,那处地方我是一定要去的,尽管那可能是处陷阱;我不会放任有任何东西会威胁前辈的存在,如果有,我一定会将其扼杀于萌芽中,谁也不能伤害中原中也。

背后有细小的声音我警惕的回头看,有一条漏网之鱼还活着,他没有逃走只是静静的看着我,突然间说了一句话让我大惊失色。

“是远坂大人吗,嗯肯定是远坂大人。”

我用剑指向他的脑袋,语气急促了几分:“说,你是谁。”

“我只是名不经传的小人物而已,只是您之前在港口Mafia恰好救过我的命,所以我对您的印象特别深刻;算上之前游轮上您也救过我已经两次了,非常感谢您。”他跪在那对我施了个大礼,我连忙拉他起来。

“你是白痴吗?之前的事我没什么印象,可游轮那次我动手时让那些来攻击我的人全部中毒无法动弹,今天我又杀了你那些同伙你还要感谢我,你是怎么想的啊。”

“您的毒的确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万幸我们都得到了救治,在医疗室里调养生息这样的机会是您帮我们创造的;还有您的确杀了我的同伙,可同时又解放了他们,让他们不用再担惊受怕的活着,死亡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

听到这里,我走上前蹲下身与他平行,对他说:“那么你呢,你是否想要前往这极乐净土。”

这个脸上带疤的男孩对上我的注视,脸红了一瞬,转过头说:“现在的我还不想去,我想要活着,即使可能会生不如死,可我还是想要继续存活于这个世界上。”

“是吗,如果这是你的决意,那么我也无法再做什么了。我会放你走,但同时我希望你保密今天所发生的事,这点你可以做到吗?”

肩膀侧的手抬起又放下,想要下蛊却又放弃;人心的险恶无法小觑,可是这世界上终有那抹纯白不曾消散,那么试图再相信一次吧。

“你走吧。”

我收起准备好的蛊虫,将赤练收回背对着他神经紧绷,脚步声渐渐离我远去,出于谨慎用魔力感知了一下周围,确认他的的确确离开了这里,我才放下心。

与志村诗乃汇合后我收回了属于自己的武器,新的神社已然布置好,令我惊喜的是新神社的位置在横滨,虽地处稍偏中心地带,但这已然足够了。供奉的缘结神在那小小的神龛在中央已然摆放好,案桌处的贡品满满当当的放在那;志村诗乃的行动力也惊的吓人,不动声色的安置好眼前的这一切,她的母亲与弟弟也被她送到英国去。

“怎样这位置很不错吧,关键这里离港口黑手党还不远,是不是很开心啊?”

“诗乃姐,你。”

“当然,我不仅仅是为了你,律也在那里任职吗,现在这座神社只有我们两名巫女啦,神主吗这种东西就不要存在了,不过接下来几日我们就会辛苦一点,对了我还要教你跳神乐舞和射箭,那些书籍你看的怎样对你有帮助吗?”

“非常有用,之前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与解决办法,对了既然这样,那些小可爱我可以继续养下去吧,放心我会做好保护措施的;你的眼光很不错,这片土地比之前那块还要好。”

“是,是吗。我能否冒昧的问下你准备养几个,好让我有个心里准备啊,毕竟虫子之类的真的让我头皮发麻啊。”志村诗乃听到这浑身开始起鸡皮疙瘩,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让我想想啊,嗯,天蛛,灵蛇,圣蝎,碧蝶,玉蟾,嗯还差5个。诗乃,你怎么了,怎么晕过去啦。”

我只好背她到房间里休息,神社里房间与之前相比较为狭小,仅能住一人,将她放在床铺上,我离开神社带走小黑与秀秀,前往那处可疑之地。

在横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关于对异能者研究的实验室就在此进行着,人间炼狱的场景在这些白大褂眼中只是数据,哀嚎痛苦声每日的上演也动摇不了他们的行动;异能从何而来,如何产生,又能发挥到什么样的威力,如何可以批量制造,还有异能的发挥是否有临界点,是否可以克制并加以克制,这些才是他们所关心的。

当我来到这所厂房前,完全不敢相信那些人将堂而皇之将实验室造就在地下,工人在上面正常办公加以伪装,即使有人过来查探也发现不了什么太大的问题;夜晚成了最好的遮掩,借着记忆向工厂的仓库下方走去;明明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却还是有些愤怒,直至现在我仍然不能理解人类的恶究竟能够体现到何种程度。圣杯作为人类的救赎真的需要存在吗?可我所经历目睹的一切却告诉我,圣杯实现不了乌托邦,现在唯一能够确认的那就是如果真的想要世界和平,办法真的就只有那一种吧。

迈着沉重的步伐一一的看了过去,墙壁及地面的瓷砖上全是喷溅的血迹,有些都已经发黑且变得粘稠,往里走瓶瓶罐罐愈加的增多,年龄性别不等,可表情都是狰狞且又痛苦。

“救命,救命,谁能来救救我和我的孩子。”微弱的呼救声不知是从哪里传来,我循着声响快速跑去,只见一个妇人躺在病床上,身体上插满了管子,表情空洞。

我听到细微的动静,快速跑过去握住她的手,瘦骨嶙峋摸上去只有皮包骨。

“还有意识吗?听的见我说话吗?如果还有意识就眨眨眼。”

她看到我的到来眼睛有了光,随后又黯淡了下去,颤抖的抬起手指向她的右前方,说了一句“孩,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攥着我的衣袖,用那种期盼的目光看着我。可现实还是如此残酷,她心心念念的孩子还是死去了,独留下那早已冰凉的身躯;最令人痛恨的则是那如针尖大的小孔竟也出现在这仅满一岁的婴幼儿上,如此恶毒行径连牲畜都不如。绝望的妇人从我手里小心翼翼接过,颤颤巍巍的用手去触碰孩子的脸颊,将他搂进怀里,她在此世唯一的挂念也消逝于世间,哀嚎声痛彻心扉,我别过头不敢再去看这一幕;痛失幼子的妇人突然间没有了声响,我回头看才发现,她不知何时自我了断。

“你是谁,怎么来这的,算了反正你进来了也走不出去。大人有令,将这个S1991180号拖进去开始第一轮的实验。”

“是吗,那么就让我来打破这个不可能吧。”我站起身体背对身后的人说道。

几番交手,令我觉得不安的情况出现了,异能对这些人完全无效,虽然我的异能不属于攻击一类,但作为辅助不可能这样弱,有些出乎人的意料;用魔法攻击太突出,而且身处地下造成的波动可能影响地面上,到时候一定会有人被吸引过来。思考到这些动起手来就有些碍手碍脚了,依靠体术的我又能坚持多久呢?

“请让我们来帮您吧,无需顾及尽情使用我们的力量。”

“我们想要离开这里,想要回家,可是尸骨停留在这里的我们灵魂是拘禁的,请破坏这里,让我们魂归故土吧。”

“来吧,让我们所有人助你一臂之力。”

在我的周围,无数的魂灵将我包围着,近几日缺失的少量魔力在此时得以补充,小黑露出它的原本样貌,风蜈身形渐渐修长,与此同时我身上构成了红黑相间的魔术礼装;巨大的魔力波将前来抓捕我的人全部吹倒在地无法起身,只能趴倒在地面上。

“汝之所愿,吾必达成,契约成立。”在彼世无法显现之物凭借这个机会通过黑影这个媒介显露自己的踪迹,出于愤恨又或者是维持这个形态的停留,贪婪的捕食者们大快朵颐的享用着嘴边的美食,不带丝毫声响悉数全部吞食了进去。

空荡荡的走廊狩猎者的角色一瞬间产生置换,躲在监控室发号施令的实验人员们不禁呼了一口气,摄像头传来的画面被屏蔽,看不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有什么状况出现了。这让他们心生害怕的同时又兴奋了起来,如果能研究明白其中的原理就好了,与异能的研究相比较起来,那种力量的展现更吸引人,想要活捉的心思愈发的强烈。况且关于异能者的研究已经有所突破,再继续研究下去也不过是耗费时间,创造出来的设备已经可以投入使用,下面就剩下批量制造进行贩卖,这样一来所谓新的课题就可以摆在明面上了;正好捐助者提供的资金也快到期,想要继续获得那源源不断的财富与技术支持,那么捕获这个误闯者就非常有必要了。

我故意在摄像头侧露出了诡秘的笑容,在监控室里看到这一幕的实验人员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像有什么超出他们的预期;可他想想这里的防御措施,环顾四周的铜墙铁壁又放下心,这里如此隐秘且外面有人重重把守,大量的监控器布置在外围,唯一的入口只有后面的三扇门。这种重铁门连炸弹都能承受况且还有三扇,想要突破这些必定会花费些时间,不如趁这机会对其下手。

“你就趁此拼命挣扎吧。”在其中一员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对面的铁门被突如其来的巨响给打开了。

“你,你怎么会来到这,外面的把守呢?监控器的拍摄难道也失灵了?仅凭你一人怎么可能来到这。”

“是呢,我一个人的确做不到这些,我又何尝说过我孤身一人来这里啊。看看你们的周围吧,喔对了,我忘记你们看不见,等会你们就可以看见他们了,不要太感谢我,看,他们就在你们的周围呢。”

我动了下手指,身后的怨灵一一浮现,整个监控室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阴森的寒意遍布周围,感觉有无形的手搭在肩膀与脖颈处,脚踝处也感觉凉飕飕的,头上的电灯开始忽闪忽闪更添了几分恐怖的存在。

“你,不要胡说八道,在这里吓唬人,以,以为说这些我们就会害怕吗?”

“既然不相信我,那么你们回头看看呀。”

“看就看。”

一回头就对上无数张苍白的脸,尖叫声此起彼伏,想要往门外逃却被抓住,风水轮流转,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一切皆有定数;我看到这径直走了进去,实验记录被这些人渣放在这里,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验证克制异能者的武器与装备是否已经研发出来。

“根据近几年的研究可以得出异能者绝大多数属于天生,少数是人为可以创造,所承担的风险较为突出,且经过培育来看,后代传承下去的机率有50%,具有不稳定性与突变性;批量制造异能者队伍的几率根据上述这些条件来分析只有一半的可能性,但总体而言此类计划可以上报。另关于克制异能者这一方案取得较大进展,研发的设备已到实践期,根据近几个月的实验来看该设备已通过审核,可以步入市场进行使用;阻碍异能者的行动对其产生干扰失效虽有时间限制,但实验表明异能者受其影响后行动能力较为迟缓,需要1—2小时才可完全恢复。在考察期间我们发现异能者能力愈强削弱的越狠,我等申请想要更多的实验体来验证此猜测。”

厚厚的文献资料翻阅至最后得出的结论竟是如此,那么掺和进去的人或许不止A和他的合作伙伴两个人的势力,根据研究报告上的数据来看这项计划实施已久,不止两三年,可能时间还要再长久一些,这其中是否还有异能特务科的影子呢;这份资料最后几页被我撕扯下来藏于袖中,之前异能庄周梦蝶的失控在此时也得到了解答,剩下的就是摧毁他们所造出的成品了。

在亡魂的指引下来到被上锁的房间,从研究员身上顺来的钥匙打开紧锁的房门,银白色的几台机器闪烁着亮光,越是靠近对于异能的失控也更加的突出,身体的排斥反应愈加强烈;所幸这具身体由苍崎秋叶和爱因兹贝伦为我共同研发出来的产物,可暂时封闭五感之一,将触觉关闭后动用大量的魔力,唯有熊熊烈火可以终结眼前的这一切,大火在我的操控下如火龙般席卷这座地下。

建筑工厂下方的秘密是否会暴露于人前,被人所熟知已与我无关,我只知晓大部分亡灵在我那半生不熟的往生咒下纷纷消散于空气中,剩下的一排愿意跟着我回到神社。一缕晨光让我刺目的睁不开眼睛,亡灵们在此时纷纷躲到了小黑的肚子里,因为成为了我的半生,它体内也有了我的魔术属性,暂且收容这些亡魂对于它来说小事一桩。

“真是大手笔啊,没想到港口Mafia的前任干部候补有这样的能力,真是令人惊叹啊。不过很遗憾,这其中有一小部分半成品已被人拿出来贩卖。”

“是吗,多谢你的告知,我没想到你们异能特务科的鼻子还蛮敏锐的,这么快就嗅到动静了,那么在此等候我是想要做什么呢?如果来者不善我也不介意在这里大闹一场。”

“远坂小姐,我可不想与你为敌,无论是你自身的实力和你背后的势力,异能特务科都不敢轻易对你动手,我来这里并非只是因为公事,当然其中也包含一部分。我,我只是想要确认诗乃她,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仅此而已。”

“既然这么想知道为何不亲自去问她。”

“我。”他没了下文,又安静了下来,随后又说道:“如果可以,请你继续帮助诗乃,当然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我会力所能及的满足你的条件。”

“说吧。”

“说什么。”男子愣了愣,满脸疑惑。

“我说你要我带什么话给志村诗乃啊,你不是很想与她见面却又不好意思嘛,还是说你和她之间有什么矛盾或难言之隐,需要我代为传达啊。”

“那么请你告诉她源千雅他一直会在老地方等她的。”

“就这一句。”

“就这一句足够了。”

志村诗乃很困惑为何我一大早出现在神社外,既然她如此好奇我就将一晚上的战绩与收货品展示给她看。

“你可真是厉害啊姐姐,才一晚上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在下佩服,佩服。”

“好了,别贫了,你不是巫女吗?快告诉我怎么下一步该怎么送他们入轮回啊。”

“嗯,你和我说念往生咒有些人消散,这些还留着,这就说明这些人在亡故前身体遭到很大的迫害,很可能遗体不完整分裂所导致,以至于怨气过重,连一般的往生咒也不顶用。”

“那怎么办,你可有办法。”

“办法是有,其一附在神社处媒介物上,通过长时间的洗礼,怨气自然而然会消散;其二强制度化,用神器强行剔除怨气迫使它进入轮回。第一种见效慢,需要好几年才有效,但对魂灵无伤害;第二种速度是快的,但终究有违天和,会伤及魂灵,要看他们怎么选择了。”志村诗乃表情也正经了起来,她说出了两种办法。

“你们选哪条?不过我觉得你们最好选择第一条比较好,速度虽慢但不会再次对你们再次造成伤害。”

“那就第一条吧,大人谢谢你为我们这些已死之人考虑,帮我们报了仇,让那些人付出应有的代价;还帮我们考虑怎样转生,非常的谢谢你。”他们纷纷跪下来感谢眼前的少女。

“你们别这样,我怪不好意思的,又没有出多少力,况且这件事如果我早知道就好了,你们之中也会有不少人免于此难。况且让那些人付出代价是你们应有的权利,我没做什么,只是赋予你们力量可以显形罢了,所以快些起来吧。”

“咳咳,当然附在神社媒介物不是没有代价的,不劳而获想获得如此好事肯定是不可能的啦,要成为神社的杂役帮忙建设神社才有效喔。诺,这就是你们要附身的小木牌,借助此你们可以干活,通过它进行洗礼后成佛,接下来的日子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志村诗乃这样说道,魂灵们纷纷进入这小木牌,木制的小人有了生机纷纷活了起来,在志村诗乃的指挥下开始了自己的工作路程。

“谢啦,诗乃。”

“没事,况且神社的建造凭借我们两人的确有些困难,送上门的白工不要白不要这样他们也不会受之有愧,毕竟他们也是通过劳动所得这样的结果;好了,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了,对了我记得你今天好像还要去咖啡店那里打工的对吧,还不去吗,时间快到点了哟。”

“糟糕,我差点忘了这回事,我先走了,什么事今天晚上再说。喔对了,有个人叫我转达你一句话,说是源千雅他一直会在老地方等你。”说完这句,我匆匆出门向咖啡店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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