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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要脸小心翼翼地把心上人的衣服穿好,再把他抱回去。心里一阵排山倒海,不知该喜该忧。
若说喜,算是过了一把瘾,柳瞑凤从未这么乖巧地让他碰过;若说忧,那他的肿胀难忍大约是最好的诠释了什么叫求而不得日渐魔怔。
秦不要脸把柳瞑凤放在床上,他的宝贝睡的安稳,嘴角甚至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真好看。
美人的睫毛很长,方洗过澡还沾着零星的水珠,面上潮红未褪,薄唇尚有点苍白,湿发贴在脸上,不同平时禁欲的模样,陡生出几缕靡乱之美,引人心生遐想,不住心猿意马。
但转念一想的话,他现在要怎么解释柳相不上朝呢?
突然暴毙?万一柳瞑凤哪天恢复记忆了呢;突然生病?万一就一直失忆呢;回家探亲?他一个养子探什么探;突遇急事?笑死,对柳瞑凤来说有什么比他嘴上的苍生大义重要呢?
秦羽凉突然想起来柳瞑凤的两个儿子。
他现在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是求而不得,是嫉妒。
要不就说柳瞑凤放产假?那谁给他生呢?秦羽凉摸摸自己的肚子,就目前而言他好像无法变个孩子出来给柳瞑凤。
那……孩子生病?妙啊!
秦羽凉立马铺开纸张,仿着柳瞑凤的字迹拟写奏折。笔尖正行云流水,他忽然怔住了。秦羽凉颤抖着抬手:“我的字迹………什么时候和他这么像了…………”
什么时候呢?
这辈子?上辈子?
是柳瞑凤抓着他的手,一笔一画教他放松写字,潇洒做人,无亏无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