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哥哥给你洗澡,好不好。”说了这么久,秦羽凉才想起来柳瞑凤一直没有沐浴,看到他通红的两只精致的脚,秦羽凉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柳瞑凤脸红了。好可爱。
“焕哥哥…澈儿长大了,可以自己洗的……”柳瞑凤耳根子都红了,悄悄抿了抿唇,微微把秦羽凉推开一点。
秦羽凉爱抚着他的墨发,吻了吻他的面颊:“宝贝乖,你受伤了,夫君帮你。”
“唔………”柳瞑凤不可置否,乖巧地贴在他肩上,任由他摆布。
秦不要脸顿时满面春风,抚摸着心上的猫儿的后背,权当安慰。
“来人,备热水,用梅香薰,本宫要沐浴!”柳瞑凤一直钟爱梅花,哪怕他那破败的小院里都有一棵瘦弱的梅树。
说来有趣,那梅树一直极其瘦弱,十年不见怎么长,春寒料峭时几朵披雪的小花看得人心疼,像美人迟暮般暗淡憔悴,即便有暗香隐隐,却也低了头,在风中折了腰。秦羽凉曾想柳瞑凤是不是贪得忙不过来,才来不及照顾那棵树。
不过呢,既然连树都养成这样,可以想见柳瞑凤的民心也就那么回事儿,连个树都没人帮着照顾。
只是他想不通,柳瞑凤为什么要住小破庐。
根据他的设想,难不成柳瞑凤是个变态吝啬鬼?不然岂会那么贪,那么有心计,却不忙享受。柳瞑凤庐里的东西他这辈子砸了大半,什么玄机都没看出来,不过是些西贝货。
不过,这都不重要,现在,只要柳瞑凤的记忆不恢复,柳瞑凤就是他的。只要小心点就行了,对,就这样。
他不像那个伪君子嘴上时刻不离苍生大义,人间苦楚什么的与他半点关系也无,他宁愿就这样带着心上人远走高飞,也不想接了那一大堆烂摊子步步为营呕心沥血一辈子,最后骂名佳誉再让后人评说。
他就是个普通人。
不论怎么说,若非那仇,那恨,他对滔天权势半点兴趣也无。
“宝贝,你想出去玩吗?”秦羽凉轻轻撩起柳瞑凤的发丝,细细把玩。
“澈儿听焕哥哥的。”猫儿趴在他肩上,乖乖的。
“嗯…………”他抱着他的猫儿,嘴角勾着一丝笑,不说话。
“殿下,可以沐浴了。”
“你们出去吧。”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