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里,于修夏过得风平浪静,大都往返于学校和工作之间,偶尔跟小茜他们一起出去玩。自打他跟陆辰的的关系公开之后,大家谁想削陆辰的钱包,都会派小茜喊来于修夏,只要于修夏一来,陆辰再不愿意去的地方都会老老实实跟上。
更多的时候,他会和陆辰约会,陆辰最忌讳别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很快到了九月份,于修夏跟随教授赶往苏杭两地做公益讲学。
前一天晚上,陆辰粘着于修夏,人走到哪他搂到哪。
于修夏要推开他:“你耽误我收拾行李了!”
陆辰不满:“什么啊,把秋天的衣服都放进去了,你这是要去多久?”
“有备无患。”
陆辰立刻把秋装挑出来几件:“到时候我去给你送嘛。”
于修夏无奈,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陆辰,我有一种感觉。”
“嗯?”
“我觉得我又养了只大黑。”
第二天,陆辰送于修夏去了学校,跟他们同行的还有隔壁重点大学的两个大三学生,一男一女,于修夏分别跟他们打了招呼。
第一站是苏州渭塘镇的一个小乡村,代小学五六年级的课程。说是村落,但其实比凤阳县的镇子还繁华,姑苏不愧是江苏十三太保之一。
于修夏的工作较其他人简单轻松许多,毕竟他再如何拔尖,也是成大出来的,本质上还是有区别的。
前半个月的时间里,于修夏大都在制作课堂PPT,给学生们预订课外读物,或搬个凳子坐在教室里听课做笔记,教授看他认真,后半个月开始一点点让他上台讲课。
学生们反响还不错,主要是于修夏长的帅,性格好,课堂上其乐融融,他讲的又生动,连平常喜欢捣乱的男孩子都听的津津有味。
忙碌的时间过的飞快,陆辰那边接了个新项目,脱不开身来看于修夏。
一个月之后,于修夏随教授赶往第二个地区,陆辰才打来电话说他要去苏州出差。
于修夏遗憾的告诉他自己已经挪窝去杭州了,陆辰二话没说,当天晚上买了去杭州的机票,准备三天后再约客户见面。
他想给于修夏惊喜,并没有事先告诉他。
那天徬晚,于修夏正在农家厨房里做糯米糕,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车子的引擎声,他以为是教授和那两个学生回来了,把糯米糕端出了屋。
而后“咣当”一声,手里的玻璃碗坠了地。
陆辰慌忙下车走到他身边,举起他的手检查:“哥,没受伤吧?”
“你怎么过来了?”于修夏反问。
“想你了。”陆辰有点委屈,“想死你了。”
刚巧赶上周末,于修夏没有课,跟陆辰去村里找了个旅馆,给教授发信息说有朋友来看他,不回村里提供的宿舍住了。
旅馆环境还不错,曲径通幽,窗外是一片竹林,只是设施简陋,于修夏怕陆大少爷住不习惯。
“你要是嫌睡的不舒服,可以去市区。”
“不用!”陆辰只要跟于修夏在一起,住露天帐篷都愿意。
陆辰按着于修夏亲了好一会,在旅馆腻腻歪歪了一上午,下午时帮旅馆老板挖竹笋。
旅馆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一个客人,因而,旅馆老板十分热情好客,邀他们晚上一起吃火锅。
周日的时候,于修夏带陆辰去市区给孩子们运书,顺便看了个电影吃了个饭。
回到村里后,他们把书籍分散到各个班级,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
陆辰埋怨于修夏不给他们留独处时间,于修夏摇了摇头,晚饭后牵着他去压马路。
陆辰觉得于修夏果然拿他当大黑哄了:“哥,你要不要在我脖子里栓个项圈?”
于修夏好笑:“可以考虑。”
陆辰一把从背后抱住他,恶狠狠道:“老婆,你不许欺负我!”
秋天的羊肠小道,清风阵阵,于修夏看着水泥路上枯落的树叶,转头摸了摸陆辰的头发,眯着眼睛笑:“感觉跟回到中离村一样。”
陆辰知道他想家也想亲人了,接话:“等忙完这段时间,我陪你回去。”
于修夏点了点头。
十月份的杭州,天气多变,他们溜达的还不到一个小时,天空飘起了小雨,湿湿黏黏的沾了一身,两人只得回到落住旅馆。
于修夏先去洗的澡,陆辰照例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
室内开着一盏暖色调的台灯,窗外雨滴打到竹叶上淅淅沥沥。
于修夏心里满足而欢喜,觉得生活再美好也不过如此了。
陆辰看着他嘴角挂出的浅淡笑容,问:“哥,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于修夏回了一下头,长发蹭的陆辰手心有点痒:“没什么,就是觉得我好幸福。”
陆辰跟着笑了。
“谢谢你。”于修夏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