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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番外:孔小姐巧救沙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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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重重阻力如同阴霾笼罩,却丝毫无法阻挡盖尔尼德与碧云之间炽热的情感。他效仿元首对待爱娃的方式,将碧云隐匿于隐秘角落,这段恋情仿若藏于暗室的玫瑰,仅极少数心腹知情。传令官舒尔茨肩负起护送碧云返回别墅的任务,不同于沉默寡言的雅各布上尉,舒尔茨是位热情奔放、风度翩翩的金发青年,为谋求晋升,他私下里对碧云百般讨好。

那日,碧云身着华贵时髦的服饰,尽显优雅气质,而舒尔茨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英姿飒爽。两人从服装店谈笑而出,朝着停车场走去,舒尔茨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格外殷勤周到。

“凯蒂小姐,这条珍珠项链真是衬您的气质,下次我再带您去选配套的耳环。” 舒尔茨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碧云浅浅一笑:“舒尔茨,你总是这么会说话。”

然而,他们亲昵的模样却被路边一位有些神经质的老太太误解,老太太误以为他们是情侣,突然冲上前,对着碧云狠狠啐了一口,恶语相加:“不要脸的黄种婊子,竟敢勾引德意志的小伙子!”

碧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眶里蓄满泪水:“你…… 你怎么能这么说!”刺耳的辱骂如利剑般刺痛云的心,她满脸委屈,泪水瞬间涌出,转身哭着逃离。

舒尔茨怒目圆睁,对着老太太吼道:“你这老东西,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但见云已跑远,他狠狠瞪了老太太一眼,急忙追向碧云的身影。

回到办公室,舒尔茨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她所受的委屈一五一十地汇报。

“长官,那老太婆实在太过分了!小姐哭得很伤心。”舒尔茨一脸气愤。

盖尔尼德眼神瞬间冷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随后,他提前结束工作,派人购买了两张午夜场的电影票,打算在晚饭后带她看电影,用浪漫的方式哄她开心。

见到碧云时,盖尔尼德将她轻轻搂入怀中:“宝贝,别难过了,今晚我带你去看电影,听说有你喜欢的那部爱情片。”

碧云抽噎着:“可是今天的事,我真的好委屈……”

“我发誓不会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他温柔地拭去她的泪水。果然,在温柔的话语和贴心的安抚下,她很快就破涕为笑,满心期待着夜晚的电影之约。

晚餐时分,烛光摇曳,两人情意绵绵,相互喂食,甜蜜温馨。然而,这份美好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破。电话来自元首办公室专线,电话那头,鲍曼那沙哑而傲慢的声音传来,称元首有紧急任务,要求盖尔尼德尔尼德即刻前往处理。

鲍曼是党部第一秘书和办公厅主任,他控制着纳粹党的财务、行政等重要事务,还负责安排元首的日程和接见人员,能够影响元首的决策,掌握了极大权力。军政要员、大小事务都要过他的手,党卫军总指挥面见元首时常被无端阻拦刁难,鲍曼被总指挥和盖尔尼德集团称为那条“看门狗”。

接到电话命令,盖尔尼德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接完电话,一脸歉意地看着爱人:“宝贝,实在抱歉,元首有急事,我必须得去。”

碧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说好了要跟人家看电影的……”

“等我回来,一定补上,乖。” 他顾不得多安慰,在她额头轻轻一吻,便匆匆离去。留下她独自一人,满心的失落与难过,她拨通好友孔芷伊的电话,哭诉着自己的委屈。

“芷伊,我今天真的太倒霉了,先是好端端走在大街上,被一个老太太羞辱,他好不容易准点下班一次,说好的一起看午夜场电影的,结果一个电话被叫去加班了……” 碧云带着哭腔。

芷伊安慰道:“别伤心了,他也是身不由己。我陪你去看电影,比和他去还开心!”

盖尔尼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赶到元首办公室,却并未见到元首本人,只听见里间传来元首愤怒的咆哮声,显然正在打电话。外间等待的还有年轻有为的建筑师施佩尔,作为元首的亲信,他深得信任。

施佩尔起身友好地伸出手:“弗里德里希上将,好久不见。”

盖尔尼德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冷冷道:“抱歉,有重要任务在身。”

施佩尔无奈地收回手,尴尬一笑。

盖尔尼德对这个诱惑元首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的施佩尔毫无好感,他祖父路德维希二世为了建造心目中的天鹅堡欠下巨债,使得巴伐利亚王室向德皇称臣,后来被政变害死,盖尔尼德把这样的结局归罪于那些撺掇他的弄臣小人之过。另外,盖尔尼德还对他有几分嫉妒之情,施佩尔和一般官僚不同,他年轻有为,才华横溢,深得元首信任,他有个突出的智慧额头,窄窄的下巴,不高不矮的清瘦身材,一双深沉的灰蓝色眼睛,说不上多么英俊,那朴实无华谦谦君子的魅力几乎征服了所有人;这一点在盖尔尼德身上刚好相反,他虽然外表金发碧眼,高大英俊,但是孤傲冷峻,铁面无情,在帝国高层中他的朋友寥寥可数,一眼望去尽是敌人,一提起他尽是恶评,再加上他始终围绕在海因里希总指挥的小团体核心圈,是被排除在柏林社交圈之外的。

不一会儿,鲍曼从里间走出,替元首下达指令:“元首命令你即刻逮捕德意志帝国银行行长、经济部部长沙赫特。”鲍曼表情严肃。

盖尔尼德尔尼德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问道:“沙赫特部长?为什么是他?”

鲍曼摇了摇头:“不该问的别问,执行命令就行。”盖尔尼德内心震惊不已,一场风暴似乎即将来临……

亚尔马·沙赫特博士,德国银行家、经济学家和经济部长,因1922—1923年遏制了魏玛共和国通货膨胀而闻名于世,被称为“金融魔术师”。盖尔尼德与之交往不多,但是深知此人位高权重,是德意志帝国的幕后董事长,元首对他非常敬重。

盖尔尼德片刻不敢耽误借了电话,拨通海因里希总指挥的专线,“我在猎场,”总指挥的声音裹着松涛,“元首的指令,自然要无条件执行……”电流声中,盖尔尼德仿佛看见那头老狐狸擦拭着镀金猎枪,将烫手山芋精准抛回。

盖尔尼德暗暗咬牙,什么狩猎,那个自称动物保护主义,连枪都不敢开的老狐狸。

午夜十一点的柏林飘着冻雨,抓捕行动迅速如闪电,经济部大楼灯火通明如白昼。盖尔尼德带着荷枪实弹的党卫军撞开旋转门,皮靴踏碎水洼的声响惊飞了檐下寒鸦。秘书室的打字机突然集体停摆,三十双眼睛盯着这群不速之客。

“部长正在与美国国务秘书通话。”女秘书的珍珠项链随着颤抖轻晃,盖尔尼德却已经带人踹开了橡木门。

办公室里堆满报表,油墨与雪茄的气息混着咖啡的焦香。经济部长沙赫特戴着圆框眼镜,枯瘦的手指仍在文件上疾书,仿佛闯入者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穿堂风。

盖尔尼德不想输了气势,近前一步对沙赫特冷冷地说:“部长,恐怕您要暂停您的工作了,请您立刻跟我走一趟。”

沙赫特从文件和报表里抬头,透过圆形眼镜,眯着眼睛轻蔑地看着盖尔尼德说,“盖尔尼德世太保抓人难道不要证据?我倒要看看,你们想给我安插个什么罪名?”

盖尔尼德低头冷笑说,“帝国经济总监戈林怀疑经济部的账目有问题。”说完盖尔尼德喝令手下,“把这里的文件都封存起来,所有人未经批准,不准离开!”

沙赫特气得暴跳起来,当场大骂,“我就知道是他又在元首面前挑拨了!那个脑满肠肥无所事事的胖子!他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只有绞刑架适合他!”

盖尔尼德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当面骂戈林,也是一惊。冷笑着说,“清者自清,如果没有做过,那您何必紧张。”

沙赫特岂能忍受这样的屈辱,调转头去,把文件柜里的材料统统的掀了出来,扔到了他的面前。“查吧!查吧!我倒是看看谁看得懂!谁能查出一笔错误!!一个乱账!!!我苦心经营,艰苦支撑这个帝国的经济命脉这么多年,竟然因为那个外行几句话就派个盖世太保世的小白脸来查我!”

当 “小白脸” 三个字响起时,盖尔尼德腰间的鲁格手枪几乎要跃出枪套。他却不敢发作,咬牙说:“您要知道盖世太保受命于党卫军海因里希总指挥。”

但沙赫特接下来的话却如冰水浇头:“小子!当下帝国最大的经济黑幕就是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达豪集中营的黑账!你们私吞的犹太资产,足够重建三个柏林!”老人布满青筋的手指几乎戳到他鼻尖,“等我腾出手,第一个清算的就是你们这群蛀虫!”

盖尔尼德被揭了老底,暗自冷汗直冒,但是仍旧故作镇定地说,“部长,请您过去是元首的命令,有话到元首那里说,请您走一趟。”

沙赫特拍案而起,“这句话你倒是说对了!你算什么东西,我的确跟你说不着!我要跟希特勒当面对质!”穿上大衣抓起帽子,拄着手杖,雄赳赳气昂昂地领先走了出去。

一路上,沙赫特一言不发,闭目坐在后座上,两名盖尔尼德世太保坐在他身边,盖尔尼德坐在前座副驾驶,只觉得度日如年,车到了元首行宫。

黑色梅赛德斯轿车驶入元首行宫时,探照灯在雨幕中切割出惨白的光带。沙赫特下车前突然轻笑出声,呼出的白雾在冷空气中凝成霜花:“小子,你知道魏玛时期的恶性通胀吗?当马克贬值到连擦屁股都嫌硬时,是我给德国装上了经济引擎。”他整了整皱巴巴的领结,“可惜有些人,总想把引擎拆了当废铁卖。”

盖尔尼德一愣,他对帝国经济没有深入钻研,只想着怎么忠于使命。会客室的争吵声穿透雕花木门。盖尔尼德贴着门缝,听见沙赫特嘶哑的怒吼:“你的野心会拖垮整个国家!没有我建立的外汇体系,拿什么偿还美国贷款?!” 紧接着是元首标志性地咆哮:“够了!德国需要的是战争机器,不是你那套老古董经济学!”后来吵到了竞选资金,生存空间,偿还贷款等等。

盖尔尼德以为这颗烫手山芋终于丢掉了,暗自舒了口气。见施佩尔还在那里,站在窗子边上有些疲惫的样子,他的助手抱着一大卷设计图纸坐在长椅上打着哈欠,看来一直在等待,没有获准离开的命令。

过了一会儿,鲍曼出来对盖尔尼德说,“你还不能离开,等待元首下一步命令。”

看着鲍曼那张不阴不阳的肥硕的脸,盖尔尼德心里暗叫不好,如果下一刻元首和沙赫特吵翻了,一怒之下要将他就地正法,那自己就被鲍曼当枪使了,到头来,元首推卸责任,找人顶罪,那样自己便得罪了经济部、银行界、德意志金融和工业巨头,以及跟沙赫特渊源颇深的英美金融界寡头。

他强迫自己冷静,坐在了施佩尔身边,秘书小姐给两位送来咖啡。他们两人各怀心事,很清楚自己的使命,一个要安抚盛怒的元首,另一个要处置惹他发火的罪魁沙赫特。这两项工作都是不好完成的。

两个同年出生的年轻有为的帝国良才坐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还是施佩尔先开口,他似乎猜出了盖尔尼德的心思,他深深的蓝色眸子温和注视盖尔尼德说,“挽救德意志经济的良方被魔术师牢牢握在口袋里,也只有他懂得怎么去使用它。”

一句话仿佛点醒了盖尔尼德,盖尔尼德鹰一般锐利的眼神与之对视了一下,刚准备问他:“可是如果元首执意要……”

话音未落,会客室的橡木门轰然洞开。沙赫特的手杖重重敲击地面,羊皮大衣下摆扫过门框,带起一阵冷风。元首办公室内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却不见任何人送客。盖尔尼德僵在原地,余光瞥见鲍曼的身影隐入暗影,宛如毒蛇滑进洞穴。

“部长!请留步!” 盖尔尼德疾步上前劈手挡住,四名党卫军同时举起枪托。

沙赫特骤然转身,圆框眼镜后的目光如刀:“怎么?还要在总理府门口杀人?”

他不敢放沙赫特走,只得留下了一个精明的副官,带着其余人跟上去,压慢了步子,将沙赫特引导到了车子里,这时候副官已经来了,在他耳边小声说,“刚刚元首没有说放人,也没有说处置,总理的意思是彻查,是不是先羁押起来?”

副官附耳低语时,盖尔尼德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命令手下将沙赫特“请”上了车。车队缓缓启动,后座传来沙赫特断断续续的咒骂,手杖有节奏地撞击金属内饰。当车子偏离回家路线,老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你们要带我去哪?”沙赫特虽然强横,也不免有些紧张了,他自然听说过这个阴鹜的“小白脸”以及他们团伙那些丧心病狂的狠手段。难不成希特勒或是戈林要盖世太保暗杀自己。

盖尔尼德转身时,刻意放软了声调:“为您的安全考虑,将安排特别住所,我们会有专人24小时负责保护您。”后视镜里,沙赫特的脸色瞬间惨白,青筋在太阳穴突突跳动。突然,老人猛地抓住前排座椅,指节泛白:“停车!我的…… 我的药……”

急刹车的刺耳声响彻街道。盖尔尼德掀开大衣,却在触到对方冷汗涔涔的额头时瞳孔骤缩 —— 沙赫特的眼球正不受控制地震颤,嘴角溢出白沫。

“立刻去施密特冯博士的诊所!”车窗外,风雪愈发猛烈,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

施密特冯艾克尔博士被从手术台上叫下来,即刻投入了抢救沙赫特部长的手术。

盖尔尼德一直在手术室外等候。他的面庞轮廓如同刀削斧凿般凌厉,高挺笔直的鼻梁宛如险峻的山峰,深刻的眉骨下,一双鹰隼般锐利的蓝灰色眼眸时刻保持着警惕与审视,仿佛能看穿人心最深处的秘密。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为那双冷冽的眸子增添了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眼睫浓密而纤长,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却遮不住其中翻涌的深沉暗流。他的下颌线条紧绷,棱角分明,薄唇总是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唇色苍白得近乎没有血色,偶尔勾起的冷笑更添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他攥着公用电话冰凉的听筒,军靴无意识地碾过地砖上的裂纹。

“今晚回不去了。”他压低声音,警惕地瞥向在长廊另一端踱步的党卫军副官。

电话那头传来留声机沙沙的杂音,碧云的声音低低的:“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任务?连个具体地方都不能说?”

他喉结滚动,望着手术室门:“别问,照顾好自己。”

“咔嗒”一声,听筒里传来忙音,那个小女人竟然扣他电话!盖尔尼德盯着电话机投在墙上的阴影,突然一拳砸在金属机身上,震得整排按键叮当作响。隔壁诊室传来惊呼,他连忙整理军装,在旁人诧异的目光中再次按下号码。

“你发什么疯!” 再次拨通,他对着听筒低吼,却在听到对面长久的沉默后,语气陡然软下来,“我在艾克尔的诊所……”

“你受伤了?!”

碧云声音里的惊慌让他呼吸一滞,心里却一暖,放缓了语气,“不是我,是那个‘金融魔术师’。” 他望着自己映在玻璃窗上的倒影,手术室的灯光将轮廓切割得支离破碎,“脑出血,正在抢救。”

碧云松了口气,“大晚上的救什么魔术师,孔芷伊小姐来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在家里看录影和跳舞。”

“你们两个在家给我安分点!” 他的警告被挂断声截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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