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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地狱笑话之夏天是瘟疫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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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信这份传言的前半句,因为从小长于世家,对某些六年前武家人尽皆知的事件有所了解。

而恰巧,在座剩下两个人也是有渠道了解一二的家世,原本模糊的猜想和那件事外传的细节对上了。

六年前,水户藩让做下一任藩主影武者的少年翻了天,被夺了半权还不敢跟任何人说其中细节,只能关门大吉以保剩余的微薄自尊。

在八卦之心的推动下,虽然那少年没留下画像,但据说与他相似的本尊的肖像画,倒反天罡的印在纸上传播开了。

四国与江户距离遥远,这八卦过了三年才传到四国地区,辰马在两年前才见过那幅画。

浮世绘笔法与写实相差甚远,唯一能辨认的,是一双内眼角深眼尾翘起的似狐之眼,勾眼型的墨痕和其他肖像相比重了点。

正因为重的那一笔墨痕,坂本辰马第一次见军医,就隐隐约约将他的眼睛和那幅画联系了起来:他睫毛浓密的罕见,仿佛天生就带了几笔上扬的墨痕,那画像上的眼睛对他来说反而写实了。

后来,在自己家族成长时间更久的坂本辰马,又从医身上感受到武家繁琐规矩琢磨过的痕迹,从坐姿、行走、用餐都隐隐可见。

军医不怎么喜欢与他人同桌用餐,偶尔几次见到的,使用餐具不去刻意控制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以及刻意留意也察觉不到脚步声,坐的姿势,站起时手不能触地的动作。

他这念头便清晰了。

寻常武士修行不包括绝对寂静,静到行走时不惊扰花瓣落叶,随时融入空气,是江户那一带对影武者的普遍要求,培训的规矩堪称磨灭人性,而极端又多疑的主家,为了保证忠诚度甚至会用药。

如果遇过药,会医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坂本辰马与军医互动,仔细数来实在有限,军医算外热内冷的性格,热切的时候似乎很热切,多数时候都淡然到叫人猜不透。

但,仅凭有限的接触和直觉的判断,他也能肯定,此人绝对不是那种会把目的和因果摆在明面上,叫人一眼看透的简单男人。

桂听他两人的话,语气骤然放松:“不用着急,相信他们两个,五条有安排。”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不怎么急。两人的围困之难一半是因情报泄露而起,比起他俩的安危,新的情报渠道更让桂头疼。

军医身上的传奇色彩,和他那实力非凡的发小都让他相信,除非自愿,天人绝对不可能绊住他们两个人的步伐。

想到自愿不自愿这一茬,桂面露沉思,目光扫过剩下两个人。

结果正好和辰马对上视线,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无形中默契的把在场剩下的一个人蒙在了鼓里。

高杉只懂一半,各种意义上的一半,他到现在都没有解开某种误解,比如细想为什么军医听见坂田银时一个人跑丢了,一副本职工作都丢下的样子找,他们两个到底算什么,等等。

但他也认可不必浪费感情担心他们两个的安危,如果是这俩人,到时候抢了天人的战舰飞回来他都不奇怪,除非他们突破人类基因的限制,自己长对翅膀飞回来。

在被围困到梓山前。

坂田银时暂时藏身在长坂周边一处废弃神社,此时与纪伊半岛的距离在四五百公里。

神社虽小,台阶两边的山樱树倒各外繁茂。这种树在四月份花叶同时生长,花谢后留下嫩叶,现在是五月初,没修剪过的枝条埋没远处的台阶。

台阶石板缝隙生长出许多野花草,显出许多人烟稀少的意境。

一双脚,穿着竹麻套的布鞋,熟悉的纯色和服下摆,踏着台阶,从那片枝繁叶茂里探出来了。

坂田银时正坐在神社门口的鸟居下,看久夏拾阶而上。

来人整体黑白分明,只是白的手指手腕上多了些许红色,恐怕是来的路上翻山越岭,让藤蔓灌木划出了伤。目光扫完全身,与久夏对视。

两人事先并无任何约定,坂田银时还将那枚能知道他位置的红戒留在了队里而他从队伍离开百公里,是恰好碰见这个地方,停留休息。

本来只是觉得久夏说不定能找到他,等对方真找到他,他又觉得太难太巧了。

等久夏靠近,坂田银时问:“你怎么知道在这里。”

“运气好,猜的。”

很随意的回答,很随意的往他身边一坐,双脚错落的搭台阶,靠他一侧的小臂放在支起的膝盖上。姿态不紧不慢,完全不像独自寻了他一个月的样子。

坂田银时扯久夏袖子,捏着腕骨看久夏手腕。他走的这一路山路众多,和服的宽袖在爬山中无法保护手腕,除了有些密集的划伤,几枚荆棘扎在手腕皮肉内,已经化脓了。他掐开脓包,用干净的叶子擦掉脓点,将荆棘刺挤出来。

久夏任他处理这点小伤,只是垂着眼眸看,眨眼频率不高,但每次眨眼都很快,坂田银时抬头看到这神情,品出一点只有他能感受到的疲惫。

清理完那些伤口,他抚触久夏轮廓分明的指节关节,把自己的手指放到那双手的虎口里:“去里面休息一下吧。”

久夏握着他的手,没点头摇头,歪倒在他怀里,只留了后脑勺。这后脑勺不一般,发团插了很多枯枝碎叶,简直是个乌鸦巢。

坂田银时解开久夏的头发,风尘暗淡了之前的乌亮,手感依旧顺滑,他把枯枝碎叶梳理出去,又给他挽束好了。

后面休整一日半,两人下山试图了解周围情况,凭借敏锐感受到天人有动作,不再与人群耳目接触,一路沿着深山老林向东,往更靠近江户的地方走。

去年夏季,他们两个积累了一同行动的经验,路好不好走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与队伍选择的,位于他们西南方向的纪伊半岛更远了。

到了五月末,他们在梓山躲藏,不知何处情报泄漏,天人早有预谋,他们陷入被围困的境地。

直到此时,他们两个形容也并不狼狈,一路都有遮风避雨的地方。

虽完全不接触人群耳目,但军医在攘夷领域活跃这些年,最擅长创造后手。狡兔三窟,他有成千上万窟,至少踏足整个关东,中部地区所有罕有人烟的地方,标记大大小小充当据点的地方。

这份地图除他自己外,无人知道全貌,每次选定战场或发生战斗后,后勤才得知周围可用的据点。

从会合那天起,久夏身上一直萦绕着淡淡的疲惫,那是休息无法缓解的东西。

在今天,荒郊野外的山头上,坂田银时直接问他:“会发生什么。”

“没收到任何情报,只是有感觉。”

久夏捏着下巴思考:“我不知道具体,这预感比上次还差,是天人那边有动作。”

一捏把他嘴唇挤得翘起来,坂田银时没见过他用这种姿势思考问题,眼睛看着,然后分出些注意力放在正事上,给久夏提供思路:“跟季节有关吗,这几天很热啊。”

冬夏打仗一样折磨,夏天伤口易发炎化脓,遇到尸横遍野很容易瘟疫横行。

他提供的思路是有用的,可能性实在太高,久夏深深看他一眼,脸上平静的像失魂一样。

这情绪轻易感染了坂田银时,两人相顾无言,思维都飘到刚才对话中诞生的猜测上。

去年冬,将领军医自见证病毒武器后自请下台。

那时天人使用的病毒尚且脆弱,只能在开放伤口里作用,还有弱点。哪怕仅仅如此,那次战斗后,归京军直接间接减员近二分之一。

可那时,对手是天人奴隶,如今是天人正规军,武器与武器之间的区别恐怕与编制地位一样悬殊。

沉默了太久,久夏问:“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坂田银时慢吞吞看他一眼,没立即回答。

似乎想了很久,用嘟囔的音量说:“我想来一发。”

语毕,先是寂静,再是一阵笑声,似乎有些开怀。

久夏边笑边骂:“你真病的不轻。”

坂田银时没回话,明白不拒绝就是默认,贴过来指尖探路。意料之外,他一边眉毛挑起,明知故问:“哟,你这算什么?”

顺顺利利的埋没,水感裹挟,轻松的让人觉得可以直接进去。

久夏还在笑,肩膀耸动,带着那处缩放,环抱的手掌撩过坂田银时后腰。

他坦坦荡荡答:“我也病的不轻。”

俩人都想不出任何办法,居然天为被地为床,荒唐的及时行乐一番。疏解后脑子才冷静,要尽最大努力想出个好法子。

——同年六月二十七日,长坂之战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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