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顺着他身旁那扇开着的门,甩进个什么东西!
是...手榴弹?!
靠着本能躲开的同时他朝屋内大喊一声:“趴下——!”
巨响炸开,明美只觉头晕耳鸣,她被什么人拉着扑倒了。炸弹几乎吞没客厅,瞬时人仰马翻一片混乱。睁眼的时候世界旋转,几人都倒在地上,班长紧紧把娜塔莉压在身下,萩原护着松田的头揽住他,诸伏和爱尔兰正缓缓艰难起身。
一个气势汹汹的金发女人走进来,身边还跟着......卡尔瓦多斯?
“哼,又见面了,我最恨的这几个警察!”
女人才刚进门,便右手端枪朝诸伏右臂射去——诸伏躲闪不及,硬生生中了这枪。几人惊呼的瞬间卡尔瓦多斯上前抓住明美的头发往外拖,直至拖至金发女人背后才停,以近乎压断明美手臂的气力控制住她。
爱尔兰似乎认识卡尔瓦多斯,皱眉不解他和宫野明美哪来这么大仇怨。
“不是叫你抓那个金头发的女的吗?那个对他们才更重要啊。”为首的女人不解看了卡尔瓦多斯一眼,后者无言,只是更阴鸷地加重了力道。‘我哪里招惹过你了?’疼到出不了声的明美这么想,松田教的那几招她现在压根使不出来。
萩原扶住受伤的诸伏,爱尔兰作壁上观。松田大声质问女人是何来意。
“这样的话能想起我吗?”女人冷笑着拿出个鹰嘴面具来,“阿拉,你们几个殉职什么的,可真是报应,大快人心啊哈哈哈哈。”
除萩原外的警校三人皆是一怔。
是那天那个犯人!
‘该死,大部分武器都在房间里。’松田心想——唯独茶几下藏着把枪,离他太远了。
“普拉米亚,这是我的名字。”女人挑衅般走近诸伏,晃了晃举枪的右臂,“你不记得了吗?是你开的枪,害我的右手抬不起来......嘛,结果来了这里,我的手好全了。为了报那天的仇,我对你可是‘朝思暮想’,想着哪天还你这枪呢,H-i-r-o…”
“大姐,暗恋的话就私联啊,搞这一出?”松田顾及后方被控制的明美,不敢贸然出手。但他这话引得班长又来一句‘手无寸铁的,别挑衅拿枪的’。
普拉米亚瞥了眼松田。“啊......松田警官,你知不知道你死了之后还有几个蠢蛋苦苦拿着你的名片找你呢,结果都被我搞死了。他们死都是因为你!”
瞧着松田的冷脸女人愈发满意。
“啧啧啧,你们几个都死了啊哈哈哈哈,想知道你们的伙伴,那个金色头发的降谷,被我怎么样了吗?”想到那个Zero最后一掌让她的右臂脱臼,还让她用自己的炸弹炸毁飞机,她就更恨,“我利用那个害死你,松田警官,的炸弹犯,给他脖子上狠狠套上了炸弹呢...”
“你!”诸伏咬牙,却又不怒反笑,“可你现在不也和我们一样吗?这说明,你根本奈何不了zero吧?”
娜塔莉本想偷偷去拿茶几下的枪,却被发现。普拉米亚盯着诸伏头也不转射过来几枪,班长堪堪拉过她才没受伤。
“哼。做到那般地步你都没有出现,果然,你也死了吧,诸伏警官。”普拉米亚面庞怒意更甚,“你知道zero他....”
这话还没说完,门口忽然传来笑声,让普拉米亚都一愣。光影浮现在门上,明美不甚清晰的视线里瞧见个长发女人的身影。这一刻明美由衷希望是白兰地,就像上次她被银发杀人魔抓走时候一般。
“想知道zero怎么了,还不如问我啊。”
‘诶,怎么又是个银色头发的?’明美如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