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燃正因为那段晦暗的记忆感到恍惚,突然感到脸边一冰,抬头看见沈时迁贴了一罐可乐给她,她把可乐握进手里,丝丝凉意勉强能缓解一点她莫名的急躁,但效果甚微。
沈时迁坐在她旁边,弯着腰仰头看她:“怎么了,燃燃,怎么想到突然过来?”
那种对未来的恐惧在这一分钟化成实质,风燃的眼泪啪塔啪塔地掉,可乐被她丢在一边,她冰凉的手托住沈时迁的脸,凄惨地哭诉:“沈时迁,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沈时迁心疼坏了,他宁愿风燃偏激发狂着咬他泄愤也见不得她这么哭,仿佛被世界抛弃一样的绝望在她眼里汇聚成一层阴翳,没有一点光亮。他轻轻抱住风燃:“没关系,有我在,哪里难受,告诉我好不好?”
但风燃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他不想让罗勒去集训,也无所谓什么新型连接器,甚至最好首都军事学院也别去,安安稳稳地陪在她身边最好。可是她不能剥夺罗勒的自由,就像罗勒曾经放还给了她自由一样,她不能这么做。
风燃哽咽得呼吸都不顺畅了,难受害怕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她能感受到沈时迁抱着她在努力安慰她,但是又忍不住想为什么到这种时候她能依赖的人就只有沈时迁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因为现在只有沈时迁是属于她的吗?
但是这种属于,是可以去相信的吗?
可是如果连沈时迁都不属于她了,那她该怎么办?
风燃无助地搂住沈时迁,像是抓紧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爱也好恨也好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了起来,她只能感受到有巨大的痛苦侵袭向她,想将她往黑暗中吞噬。
她扯下沈时迁的衣领,Alpha的腺体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了那层薄薄的肌肉,变得柔软而粉嫩,甚至有些微微红肿,风燃全然忘记了她上一次咬这里已经是快一个月之前的事了,以沈时迁强悍的身体素质,标记早就愈合了。她只是看着那片光洁细腻的皮肤,觉得委屈得受不了,发狂地咬了上去。
沈时迁猛地一抖,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像是浑身被贯穿,腺体根本不受他的支配,只是风燃一咬就难耐地喷洒出大量的信息素作回应,腹腔深处隐秘地疼痛起来,腺液顺着肠道流淌出来,他难受地夹紧腿,又被风燃用膝盖顶开。
Enigma的信息素强势且霸道,沈时迁被压制得动弹不得,身体各处的细胞都擅自兴奋起来迎合,他使不出一点力气,只能任由风燃对他上下其手。
那种兴奋化为热烈的渴求,得不到抒解就一直折磨得他格外痛苦,哭啼嘤咛的人转瞬从风燃变成了他。
哭声更像是某种助兴剂,风燃咬下去时神志不清,眼眶里还挂着泪,听到沈时迁的声音松了口抬头看他,神情从恍惚逐渐变得痴迷。
她灵动地笑了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她将沈时迁贯倒在沙发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眼神里带着致死的温柔爱意。
“宝贝,把腿打开。”
沈时迁不受控制地被蛊惑,甚至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不清醒了。
风燃的痛苦并不是最痛苦的,因为她还有沈时迁,承受着她所有疯狂的情绪的沈时迁才是最痛苦的,与之相比其他的都可以不算什么。
如果感到难受的话,她只要把这种痛苦割离出去就好。
……
“我是Alpha……,没有……生殖腔……”
“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风燃也不知道她灌了多少信息素,觉得有些累了,掰过沈时迁的脸,同他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