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不济的圣人不久后又要歇息了。出了寝殿,玉昭容将眼前的一个案几上的东西拂倒在地:“好一个斩立决,好一个大理寺复审!这案子是谁办的!”
“他们是在东惠县被抓的,判案的是当时的东惠县县令,姓雷名豪字世嘉。”一个不起眼的太监回答说。
“当时的县令?”
“时的。他因为这个案子得了上峰的青眼,如今已回京述职。等开年任命,他怕是要高升了。”
听完这话,玉昭容愈发狠得不行:“他竟然踏着我玉郎的性命迁升。”
人在京城,玉昭容也会投鼠忌器。毕竟京里盯着她的眼睛太多了。后宫干政可是大忌。
“东惠县,东惠县!”玉昭容先是念叨了下地名,而后眼睛一亮:“找人去联系下如今的东惠县县令。我就不信那雷豪是个一心为民,一点儿私心都没有的好官。只要现在的县令能找到那个雷豪的马脚,本宫保他升迁!”
“喏!”
玉昭容自觉自己办了件大事,可身边伺候的嬷嬷不做声不做气的出现在她身边:“昭容娘娘,刚刚您砸的是圣人赐下的粉彩大瓶,若是圣人计较……”
“我砸的?嬷嬷你看错了吧。”玉昭容表情一阵扭曲,“分明是不知哪来的野猫,打了花瓶。改日让人在宫里清清,野猫什么的太讨厌了。”
最近一段时间华太太气得够呛。她好心抬举应许儿那丫头。却不想整个应家都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又臭又硬。她一个诰命夫人,不论是约应太太喝茶,还是寻应许儿说话。应家回她的不是说“我们太太在养胎。”,就是说“我们小姐找小姐妹玩去了。”。最近他们家还放出话来,说他们家太太小姐都病了,不方便出来交际。
什么叫不识抬举,应家人身体力行得彻底。
“拿纸笔来!”气昏了头的华太太决定给应家一个教训,得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尊敬上峰,什么是诰命夫人的体面!
“太太您这是?”伺候的小丫头还分不清状况。
“太太我要给老爷写信。他再不做主。我们母子在东惠县要被人欺死了!”